第36章 帶她回家

第36章 帶她回家

延彬帶著許願去了他在市中心的一所高檔公寓。他抱著她進了臥室,褪去她腳上的鞋,將她扔在自己那張大床上,便如狼似虎般撲了上去,從她的嘴唇到鎖骨,迫不及待的一路吻下去,帶著撕咬的啃噬。

女人的身體原是這般溫軟美好,四年前他就知道,也是從她身上。而就在剛才,四年後他再一次品嚐了她的味道,一如從前的清香馥蜜,卻是讓他無法擺脫的上癮毒藥。

延彬的情欲算是被眼前這女人徹底挑逗起來了,並且一發不可收拾。第一次,迫切的想要占有一個女人的身體,想進入她,肆虐的索取、盡情的占有、瘋狂的掠奪,給自己暴漲的激情尋一個突破口,不然一定會痛苦死去。

更何況,她並不抗拒不是嗎?她也很渴望不是嗎?她熱烈的回應著他,在他的脖頸間烙下一個個灼熱的印記。

兩人越擁越緊,越吻越深,延彬重重喘息著,低頭看著身下的小女人,她胸口劇烈起伏著,臉色是誘人的潮紅,唇齒間發出模糊不清的嬌喘,一聲一聲,讓他再難自控。他伸手便扯去了她的T恤,然後是自己的。兩條滾燙的軀體再次糾纏在一起,如兩條互相取暖的蛇,如饑似渴。一時間,情欲滿室,旖旎無限。

延彬炙熱的掌心撫過許願柔軟的身體一路往下,手指觸碰到她短褲的拉鏈,卻驟然停下動作。四年前,也是這樣,他奉命掠走她的童貞,卻不想她的身體竟會讓他上癮。隻不過那時她狠狠推開了他。他還記得她是怎樣一臉厭惡的瞪著他:“走開!別碰我!”

他清晰記得,有血從她的身體裏流出,慢慢氤氳成一片。那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外表乖順的小女孩實則倔強的要死,為了抗拒他的侵犯,她自己親手戳破了自己的處女膜!

兒時的經曆告訴他,女人都是惡毒的生物,她們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所以他厭惡排斥這世上的所有女人。可是那晚,他真的被她的行為徹底震撼住了,就這樣,她成了他唯一的例外。

延彬漸漸冷靜了些,低頭看著身下的許願。她雪白的肌膚上,遍布著他烙下的吻痕,她意亂情迷,微微喘息著,聲音嬌喘酥麻,柔軟的身體在他身下不斷搖擺,盈滿欲望的渴求。

延彬喉嚨緊抽,許久才強作鎮定的問她:“看清楚了嗎?我是誰,嗯?”

“延……延彬。”許願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含糊不清的應著。

“你願意嗎,願意給我嗎,嗯?”延彬又試探著問。如果她願意,隻要她願意,他一定會毫無猶豫的立刻要了她。

“我……”許願痛苦的皺了皺眉,“我難受,難受……”

延彬一臉挫敗,狠狠一拳砸在床沿上。他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她體內的藥物在起作用,如果今晚為了自己的私欲強行占有她,他將畜生不如!可是……該死的!這女人又開始引誘他,滾燙的舌尖在他肌膚上一寸寸遊走,挑撥著他的情欲。心底似有一簇火苗極速蔓延,快要將僅剩的一點理智燃燒貽盡。

有那麽一瞬間,延彬真想不管不顧盡情要了她,管她願不願意,管她喜不喜歡,都是她自找的!可他終於還是冷靜下來,直起身子重重喘息著。許久,他低頭吼她:“死女人!如果不想讓我對你做什麽,就給我清醒點兒!”

吼完,才發現自己有多可笑,她現在能聽他的才怪!延彬沉了臉,起身將許願抱在懷裏,大步往浴室走去。進了浴室,將她扔進浴缸裏,順手拿起蓮蓬頭,冰涼的水噴湧而出,在她的頭頂和臉上開出大片的水花。

這股水勢來的凶猛,許願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延彬手下一頓,但也隻是幾秒鍾,便又繼續手下的動作。看她終於不再動彈,延彬將蓮蓬頭轉了方向,水噴在自己臉上,順著胸前輪廓分明的肌肉流下來,透徹心扉的涼,他需要這種冰冷徹骨將自己身心壓抑的欲·火澆滅。

終於冷靜下來,延彬將手裏的蓮蓬頭隨手一扔,將浴缸裏早已神智不清的許願重又撈回自己懷裏。他低頭看她,她的意識已然模糊不清,虛弱的蜷縮在他懷裏瑟瑟發著抖,像極了受傷的小動物。他看她嘴巴微微翕張,俯身將耳朵附在她嘴邊,聽到她唇齒間發出的含糊的字眼:“冷……冷……”

延彬略微遲疑,還是閉著眼睛將她身上的濕衣服褪去,扯了浴巾將她的身體擦幹,然後塞進被子裏。許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隻覺得周身冰冷噬骨,像是墜入了無底冰窟,寒冷的感覺無止無休。她閉著眼睛,口中嗚咽不止:“冷……冷……嗚嗚……冷……”

延彬咬牙一捋額前的頭發,這要命的女人!他真想一把掐死她!心裏恨恨罵著,他還是換了身睡袍,將自己也塞進被子裏。伸手,指尖滑過她光滑赤·裸的身體,心不覺微微蕩起漣漪,不敢再多想,將她一把擁進自己懷裏。

被延彬擁進懷裏,觸碰到他溫熱的身體,許願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身體向他懷裏緊緊靠過去。“冷……嗚嗚……冷……”她仍舊嗚咽不止。

延彬感覺她的身體在自己懷裏不斷發著抖,低頭看她,她小臉蒼白,漆黑的睫毛長長翹起,掛著的水珠忽明忽暗,光彩綺麗。不知怎的,原本冰冷堅硬的心都似在這刻慢慢熨化開來,延彬手臂用力將許願擁緊,就連聲音都變得溫柔:“沒事了。”

“冷……嗚嗚……冷……”

延彬將許願抱得更緊些,下巴就抵在她額頭上:“沒事了,沒事了……”

身體漸漸暖和了些,許願安靜下來,繼而沉沉睡去。延彬低頭看著熟睡中的許願,微微蹙眉,眸光暗沉,神色複雜。

夜,霧更深重。

清冷的月光透過臥室的玻璃窗投射進來,被延彬側臉的弧度切斷。延彬以頹敗的姿勢坐在窗前的地板上,月色下,他的背影寂寥落寞。他已經徹底清醒過來,他一直坐在這裏,他想了很多很多。他終於抬起頭,眼中的痛楚一閃而過,繼而換上狠戾的決絕。一個殺手,一旦做了決定,便很難再改變。

延彬起身,抬腳一步步朝床邊走去,腳下似是灌了鉛,每一步都走的異常艱難。低頭直視著她,她睡得正香,似是在做著什麽美美的夢,長睫偶爾輕顫下,就連呼吸都是甜的。這樣也好,沉溺在美夢中再不醒來,總好過醒來麵對殘忍的現實。

嗬,她是他的例外?不!他延彬從來不需要這種例外。延彬慢慢舉起手中的短槍,將槍口對準了許願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