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學生會

他們隻是笑笑,學生行為規範上麵規定的是上課不準說話,不準搞小動作哦沒說不準笑啊。”陳曉東歐風的這句話換來了三人連連的唏噓聲,這直接導致了鷗雲整整一個中午都被楊宇、段曉德、陳曉東三個的冷漠,憋的鷗雲可是說是滿身不自在,因為畢竟自己現在在整間教室裏可以說隻認識這三個人,若是去找其他的人聊聊天吧,對方對自己又不是很了解,自己又與對方非常的陌生,實在是很難料到一起,這就好比你去跟一頭牛去談理想談人生,牛的理想就是能多活幾年,少幹幾年的活,而鷗雲呢?差距是明顯的。

整整一個上午,鷗雲都在不停的看著掛在教室裏的鍾表,無所事事的鷗雲就像被人下了**一般,憋得那是滿身不自在,一次有一次的用自己的視線去掃射掛在牆上的鍾表,若何歐風的視線真的能像機槍一樣掃射,那麽掛在牆上的那個鍾表現在肯定已經成了馬蜂窩了,楊宇、陳曉東、段曉德三人早把這一切看的非常的透徹,鷗雲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們三人可以說是整所教室裏最了解的,別看鷗雲平日裏給人一種沉默寡言的感覺,要是真的把鷗雲自己放在一間屋子裏,不出一天的時間,他們就敢斷定鷗雲肯定會被憋死,就算是憋不死也會被憋瘋。

看著鷗雲一次有一次的看著掛在牆上的鍾表,楊宇幸災樂禍的對鷗雲說道:“雲哥,你看什麽呢?鍾表有這麽看的嘛。”

坐在鷗雲身邊的陳曉東也不甘寂寞的靠上了上來,並且隨聲附和道:“就是,雲哥,你看的那那是鍾表啊,分明就是看的黃片啊。”

麵對兩人的冷嘲熱諷,歐風真是欲哭無淚,連連歎息,在歎息聲中擠出一句話,“哎,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啊……”

聽到歐風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把楊宇和陳曉東樂的是哈哈大笑,這一笑不要緊,正好又被值班的老師給逮到了。

“你們倆給我出來。”

楊宇和陳曉東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好,但是已經晚了,楊宇和陳曉東隻好屁顛屁顛的向教室門口走去,隻是讓倆人感到意外的是,站在麵前這個人是怎麽看怎麽都不像是一老師,取而代之的是橫看豎看斜看都是一名學生,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學生會?這讓楊宇和陳曉東感到了意外。

“你們倆知不知道剛才你們在違反課堂紀律?”

“額,我們沒有說話啊。”在確定了對方不是老師之後,倆人的膽子也變得打了起來,直接跟這個所謂的學生會玩起來文字遊戲。

“你們還敢說你們沒有說話。那剛才我聽到的都是放屁啊?”

“噯,我說這位同學,說話嘴巴放幹淨一點。”聽到對話的話後,楊宇開始發發飆了:“我們剛才明明就沒有說話。再說了,你的嘴巴是放屁的嗎?那你放一個我聽聽。”

“你……”

“就是,我們本來就沒有說話,我惡狠狠地說道:“再說了,你們學生會的人說話嘴巴也得放幹淨點吧,我上了這麽多年的學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學生會。還罵人,難道學校裏的老師要你們就是讓你們出來罵人的?”

陳曉東的這番話把學生會的人憋得是一個屁放不出來。可以說誰遇到他們倆就算誰倒黴吧。但是站在楊宇和陳曉東麵前的人卻遠遠不像他們想象的那麽的簡單,這位同學名叫張仁法,是學生會除了名的會整學生,遇到這樣的事情,張仁法當然不會就這麽算了。於是張仁法拉著陳曉東和楊宇的衣領就向班主任的辦公室走去,知道放學以後,鷗雲都不見倆人回來。

“雲哥,都放學了,怎麽還不見楊宇和陳曉東回來啦。”坐在鷗雲身後的段曉德擔心的問道鷗雲:“會不會出什麽事了?”

“按理說應該不會啊,又不是什麽大事。”話罷,鷗雲帶著段曉德向班主任的辦公室走去,卻發現辦公室裏的老師早已經下班了,辦公室也早已經被鎖上了門,這樣鷗雲和段曉德感到很是鬱悶,楊宇和陳曉東回去了哪裏呢?

正當鷗雲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葉憶柳的電話打來了。

“鷗雲你在哪裏啊?我去你們教室了,發現你不在教室裏。”

“哦我現在在辦公室門口呢。你要是沒事的話過來一下吧。”

真不知道葉憶柳為什麽突然之間對鷗雲這麽好的,待鷗雲剛掛斷電話沒多久,葉憶柳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鷗雲的麵前,“鷗雲,怎麽了?你怎麽會在這裏?”

鑒於葉憶柳已經在這裏上生活了一年的緣故,鷗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對方講述了一邊,聽完鷗雲的話後,葉憶柳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笑著跟鷗雲說:“放心吧,他們倆不會出什麽事情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現在一定在教務處。”

“教務處?”鷗雲驚訝的問道葉憶柳:“就這點小事還得去教務處?”在鷗雲的眼裏教務處這個地方的級別要遠遠高於辦公室,因為坐在教務處裏的人基本都是主任級別的任務,雖然辦公室裏在座的也都是主任級別的任務,但是主任何主任是不同的,辦公室裏的主任充其量就在學生麵前管用,而教務處裏的主任,那都是管理老師的部門。

“哎,都說了不用擔心了,我們還是去吃飯吧。”葉憶柳顯得有些不耐煩,但是沒有表現在臉上。

“不行,我還是去看看的好。”話罷,鷗雲帶著段曉德就像教務處走出,不知所措的葉憶柳也隻好緊跟了上去,在去往教務處的路上,鷗雲也察覺到了葉憶柳心裏對自己的不滿,但是現如今在鷗雲的眼裏,兄弟要遠遠的比女人重要,雖然站在自己身後的女人是校花,那也無法磨滅在鷗雲眼裏兄弟的重要,為了能給葉憶柳一個台階下,在路上鷗雲想葉憶柳承諾事情辦以後,中午這頓飯鷗雲請葉憶柳,哪想到在葉憶柳的心裏,今天中午的這頓飯本來就是鷗雲買單。

本以為楊宇和陳曉東的遭遇真的想葉憶柳說的那樣,沒事。可當鷗雲走到教務處樓前的時候,隻聽到一陣陣罵娘聲瞬間占據了鷗雲的耳朵,沿著罵娘聲走去,當鷗雲能夠清楚的聽到發出罵娘聲的人正是楊宇的時候,鷗雲抬頭一下,教務處已經近在眼前。

“搞什麽啊?你不是說他們倆沒事嘛。”鷗雲用責備的口吻對葉憶柳說道,自己急匆匆地向教務處跑去,當鷗雲跑到教務處門前的時候,令鷗雲不能理解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楊宇和陳曉東正坐在辦公桌前,手拿一個茶杯,一邊喝著杯中的茶水一邊不停的在破口大罵,待鷗雲繼續把自己的視線投向教務處的時候,發現碩大的一件辦公室裏麵就坐著楊宇和陳曉東兩個人,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帶著疑問,鷗雲走進了教務處,或許楊宇和陳曉東早已深深地陶醉在自己的罵娘聲之中,當鷗雲已經走到楊雲的麵前的時候,楊宇依舊是麵朝窗外,嘴裏一口一個,“罵了隔壁,臥槽、畜生等之類的話語,這讓鷗雲更顯得像丈二的和尚自己摸不著頭腦。

到底是去製止還是等著楊宇罵聲結束呢,鷗雲選擇了後者,心想這樣順便還能聽到楊宇的嘴裏到底能出現多麽肮髒的話語,順便還能從楊宇的罵娘聲中找尋一點蛛絲馬跡,從而更真實的知道楊宇的遭遇。

讓鷗雲感慨的是,楊宇果然是一個粗口豪傑,短短地幾分鍾的時候,居然從楊宇的口中出現了20幾個不同含義的粗口名字,更讓鷗雲佩服的是,一向是文文皺皺的陳曉東也不敢示弱,一口氣說出了十個不同的粗口排比句,這促使鷗雲感慨道原來他們倆各有各的有點。

他們在這裏到底收到了怎麽樣的待遇?為了能讓他們倆保持一下個人形象,不讓葉憶柳聽到他們這些難以啟齒的話語,鷗雲下定決心去打斷倆人的聲音。

“喂,你們倆在幹嘛呢?”鷗雲拍拍倆人的肩膀,可事情偏偏就不像鷗雲想想的那麽的簡單,二人不但沒有理會鷗雲,相反直接就沒有絲毫的停止的意圖。眼看著葉憶柳和段曉德馬上就要出現在教務處了,鷗雲開始不停的搖晃著二人的身體,心想這倆是不是種了什麽詛咒了?就這樣伴隨著葉憶柳和段曉德腳步的臨近,歐風開始不停的搖啊搖啊,可是遲遲就是沒有想過,眼看這樣遙也不是辦法,鷗雲索拿起桌麵上的一個水杯,將杯子裏的水潑到二人的臉上,這下二人放在找回了自己的意識,停止了自己最終那些難以啟齒的言語。

“歐風?你怎麽來了?這是哪裏啊?”倆人醒來後同時問道歐風。

“額,我也不知道。我還問你們倆怎麽在這裏呢。”

三人對話間葉憶柳和段曉德也出現在了教務處裏,看到楊宇和陳曉東倆人安然無恙,剛才還感到委屈的葉憶柳頓時一下子來了精神,並且自傲的對鷗雲說道:“怎麽樣?我說沒事吧,你還不信。你看他們倆現在都好好的。現在我們可以去吃飯吧。”

鷗雲看了一眼葉憶柳,再次轉過身來看楊宇和陳曉東的時候,而已的視線早已被長相美麗的葉憶柳給吸引了過去,還不等鷗雲張口說話,二人就想一隻流浪狗找了自己的主人一樣,屁顛屁顛的走到向葉憶柳的身邊,點頭哈腰道:“學姐,今天中午這頓飯我請你。”

看到楊宇和陳曉東爭著要請葉憶柳吃飯,無奈的鷗雲對站在葉憶柳身後的段曉德聳聳肩,示意道這裏沒事了,咱倆走吧。在離開教務處之前,鷗雲還不忘挖苦一下楊宇和陳曉東,“沒想到這個年代,請客吃飯還有搶著請的。”更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正當鷗雲走出教務處時,一直站在葉憶柳身後的段曉德此時也發生了叛變,“雲哥啊,你自己先走著吧,我還想問問楊宇和陳曉東他們受到了怎樣的處罰,”

聽到段曉德的話後,頓時鷗雲的腦海裏生現出一種想自殺的衝動。結果鷗雲沒有讓自殺成為現實,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鼻子居然莫名其妙的流出了鮮血來。

鷗雲擦拭著自己的鼻子,看到自己的手上出現一道鮮紅的血跡,心有所思道:“我的鼻子怎麽流血了呢。”

還好葉憶柳搶先發現了鷗雲鼻子流血的原因,站在不遠處的葉憶柳立馬對鷗雲大喊道,你的你手中的戒指,你手中的戒指在發光。聽到葉憶柳的話後,鷗雲這才留意起自己手中的戒指,鷗雲看到自己鼻孔裏的一滴鮮血不偏不正正好的滴在了自己手中的那枚銀戒指上,而碰到先鮮血後的戒指突然發出了一道微微的亮光,如若不是因為窗外依舊是陰雨連連,這道微弱的光亮還真的很難讓人察覺,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忽然鷗雲感覺到自己的心窩裏出現一種針紮似的疼痛,然後感覺到有一種巨大的力量正在壓抑著自己的身體,仿佛自己的背上壓抑著一座大山一般,體力不支的鷗雲瞬間倒在了地上,嘴裏也流出了鮮血。

“啊……”伴隨著葉憶柳的一道尖叫聲之後,鷗雲悄悄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