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高手在身邊

氣氛一下子就到了極度緊張的時刻,張雅芳跟唐欣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被這種出手就要人命的行為給徹底的震驚,駭然無比地看著這一幕,她們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刀疤臉漢子手中的匕首,以最快的速度向郝浪的胸膛捅去,握匕首的右手青筋暴露,具有一種無形的爆發力,可以想像得到,他手中的匕首隻要刺中郝浪的胸膛,必定直沒齊柄。

郝浪冷冷地站在當場,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張雅芳與唐欣看著這一幕,臉色瞬間煞白,齊地認為郝浪也隻不過是一個說大話唬人的家夥,這次他必死無疑。

就在兩個女人驚駭至極的瞬間,刀疤臉漢子的匕首離郝浪的胸膛隻有不到寸許距離的時候,他的右手疾動,迅如閃電地抬了起來,以筷子當武器,橫地插出。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張雅芳跟唐欣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可是當她們看明白眼前的情景之後,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發出慘叫的並不是郝浪,而是持著匕首行凶的刀疤臉漢子,郝浪右手中的筷子,居然硬生生地插入刀疤臉漢子右手手腕之中,從手腕的左側穿透右側,露出來的地方,還參雜著殷紅的血色,刀疤臉漢子右手的匕首,也在這個瞬間掉落在了地上。

多麽令人難以置信的場麵啊!

一根筷子居然可以穿透骨骼,這是聽都沒有聽說過的事情,此時卻是實實在在地發生在眾人的麵前,震驚的不僅僅是唐欣與張雅芳,房間中所有的人都已經變得瞠目結舌起來,特別是騎著大馬力摩托車前來的另外五名漢子,更是駭然。

刀疤臉漢子此時也知道自己遇到了狠角色,強忍劇痛,顫著聲音問道:“兄弟,你……哪條道上混的?”

郝浪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殘忍而又邪惡的微笑,陰寒著聲音說道:“你所謂的道,就是欺軟怕硬的組合,平日裏隻會利用自己的凶狠,壓榨普通的百姓,當你們麵對比你們強大的存在之時,又表現得比狗都不如,老子不屑於你們這種狗道。”

“兄弟,這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從古至今,從動物到人類,都無法逃避的一種現狀。為了生存,我也沒得選擇。”

“老子當然明白這樣的道理,不需要你在這裏廢話,而且老子也不會愚蠢到要奢求改變這種現狀,我隻知道一個道理,凡是逼老子動手的人,不死即殘。”

話落,筷出,刀疤臉漢子的右手手腕,立馬就從穿透的傷處,射出兩道血線。

“兄弟,遇到你,我隻能認倒黴,現在我已經傷在你的手中,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此告辭。”

刀疤臉漢子握著被穿透的手腕,顫著聲音說完就欲離開,郝浪卻是橫跨一步,攔在了他的身前:“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可惜你沒有珍惜。剛才老子已經說過,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站著走路,那你以後就一定不會再有站著走路的機會。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中,老子言出如山。”

“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麵,事做得別太絕。我是大哥天的手下,就算你有超強的武力,得罪他,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言出如山的意思你不懂嗎?那老子現在就用行動教會你什麽叫言出如山。”

陰森的話音落地,郝浪右手倏動,手中的筷子猛地刺向刀疤臉漢子的右大腿,情形如手腕一般,直接穿透,刀疤臉漢子再一次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慘叫。

手動,筷出,再動,筷進,筷子又穿透了刀疤臉漢子的左腿,當郝浪向前退出兩步的時候,他的整個人已經向前倒下,那根筷子也留在了刀疤臉漢子的左腿中。

“帶著他給老子滾。記住,別再來這裏生事,否則的話,他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郝浪陰沉著聲音說完,刀疤臉漢子的一名手下快速地打開卷閘門,另兩名手下疾速上前,抬著他就向門外疾奔,片刻後,大馬力摩托車的轟鳴聲起,一行人倉皇而走,留下一片揚起的灰塵。

飯店中的另外三人,到此時都還沒有徹底的清醒過來,他們都駭然無比地看著郝浪,適才的一幕,是他們這一生中見過的最難以置信的場麵。

唐欣最先反應過來,她此時已然明白,眼前這個被她欺負得夠嗆的家夥,才是真正的高手,再次看向郝浪的時候,眼神中已經有了明顯的崇拜:“天呀,我一直都不相信這個世上有真正高手的存在,沒有想到,高手在身邊啊!小子,你好棒,什麽時候教我兩手?”唐欣雙眼泛光地說道。

郝浪無奈地搖了搖頭,沉鬱無比地說道:“我寧願自己是一個普通人,也不想當你嘴裏所謂的高手。”

“別啊,高手多好,可以欺負人,沒人欺負你,我做夢都想讓自己變成高手呀!小子,別藏私,一定要教我幾招啊!”

“如果你以身相許,我可以考慮?”郝浪恢複了自己的情緒,一臉壞笑地說道。

“你去死吧?姑奶奶可不是隨便的人,才不會為了跟你學幾招,就以身相許呢!”唐欣說到這裏,壞壞一笑,接著說道:“當然,如果你能教我,說不定我們能日久生情,那就另當別論了。”

“以身相許就是日久生情的開始啊!”郝浪特意將日字加重了幾分。

唐欣可不是笨蛋,一聽就聽出了話外之音,郝浪第一次在這小妮子的臉上看到了臉紅:“你這個混球,找打是吧?”

“你打得過我嗎?”

“我……”

“咳——”

就在兩個家夥糾纏的時候,張雅芳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兩個家夥這才清醒過來,知道這是公眾場合:“小浪,你跟這位姑娘一起離開金陵市,有多遠走多遠,我等下去取些錢給你們。”張雅芳憂心忡忡地說道。

郝浪眉頭微皺,看著張雅芳很是疑惑地問道:“芳姐,為什麽要讓我離開啊?難道你這家飯店會就此關門,不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