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表白
這個胡天慶怎麽也想不明白他自己的兒子，別人說子像父，但胡浩那一點也不像他，竟然為一個女生和市委書記的兒子打架。還在後麵用磚頭拍了人家，但是他有一點想不明白為什麽郝仁不追究他，一點也不像郝仁那個表現。
他很了解郝仁，就像了解郝國東一樣，不管在那一點上，他從來都不會吃虧過，那怕一點小事也要追跟到底，不賠他幾萬元他是不會放過人家的。不憑什麽，就憑他老爸是市委書記，在這一點上，老師十分忌諱他。
他打聽過了，他兒子喜歡的女生叫唐素，聽他兒子的同學說，那個女生學習成績非常優秀，人又長得漂亮，是班上男生追逐的對象。但是她家境很窮，在這個胡天慶心裏，隻有官家或是商人的千金才配上他兒子。不是他食古不化，而是他家裏隻有一個兒子，他想為自己兒子鋪路長一點而已，這樣他的兒子以後的生活非富即貴。
“是不是得準備一下，如果那個家夥的爸爸找上門來，也好有東西對付他，讓他不能那麽囂張！”胡天慶心裏想一下道。
作為了一個區市法院局長，手上自然有了不少官員一些醜事，這些東西是他的保職條件，所以他的位子從來沒有人敢調動他。如果那個和他作對的話，他手上的東西就會寄上首都去，不用多少天，國內會派人到蓉城調查起來。
“還是小心一點好，再說這個書記也撈了不少油水吧！”胡天慶心裏暗暗想。
他不是非要針對郝仁的爸爸，也不是因為打架這事，隻是有人想坐那個位置而已，就是這麽簡單。這些許多官員，百姓都把信寄到法院裏去，這個局長一直都收起來，藏起來。不讓這些信件泄露半句，自然也有人把信寄往首都，不過在首都那裏也有人收起來。
在這年代裏，都是官官相護，沒有錢，沒有權力，想告一個官員是不可能的。郝東國被人參奏，很簡單，就是他上位後，市內經濟沒有起色，反而治安變得很差。打架，搶劫的似乎比平時多，在政府買地上，他私自收了不少錢。不是他想收的，他也想做一個清官，但是他知道，如果不收的話，那些官員不會與他走在一起。
不走在一起的話，他們會矛頭針對他，免得他把這些貪汙受賄說出去，隻有他下台，那麽這些貪汙受賄的官員就可以高枕無憂，這個就是官場了。
話又回到學校裏！
踢球嘛，郝仁這一次不做前鋒了，免得又把球踢爆，要不把鞋子踢飛，唐素一定會笑他，所以郝仁選擇做球門將，守球門。
老實說，郝仁守球門還真很有天份，對方幾次射門都被他把球擋下來，一個球也進不了。不管從那一方麵進攻，不管力度如何，隻看到郝仁撲身接下來。
“沒有想到自己敏捷這麽好，看得多點殺雞還真有好處！”郝仁感到自己神經非常敏捷，手腳動作也快說。
一場比賽下來，以三比零勝了，鄧老師也對他們說，會提前半個小時給他們放學，好讓他們一起吃牛雜去。吃牛雜嘛，郝仁也拉上唐素一起去，本來唐素不想去，但是郝仁說一句什麽不去就是不給臉子。
高中生，他們還不明這一句的意思，他們認為不給臉子意思就是不把他當朋友，所以唐素隻好跟著去。
臉子嘛，在郝仁知識裏，他覺得臉子一個銅錢也不值，你們說一下，臉子值多少錢？什麽給不給臉子？當你是同學，當你是朋友已是很給臉子了。記起郝仁出商道時，他應酬了許多客人和老板，老板們非要他喝酒，不喝就是不給臉子。
你們知道郝仁當時如何回答他們嗎：“來了已很給臉子了，你知道我不能喝酒的，我說不喝就是不喝，如果你非要我喝的話，你就不把我當哥兒，不尊重我！”
他的話很有殺傷力，而大家也是成年人，也沒有什麽免強，他說得對，給你臉子才來應酬。所以說臉子值多少錢！
最後他還是以茶代酒，在商道上，大家成人都不會計算什麽給不給臉子的事，隻有這個年代的高中才著了郝仁的當。
唐素收了他錢，可以說下個星期一到郝仁家裏做家教去，她能不給臉子郝仁嗎？
“唐素同學，你喜歡吃什麽就叫吧，他們會給錢的，吃不了他們幾個錢！”郝仁他們來到校外麵的牛雜館裏去。
“對，唐素，你喜歡吃什麽就叫吧，不要和他們客氣！”大家都知道郝仁現在泡唐素，如果能幫郝仁和唐素拉紅線的話，這個就是最好，以後有什麽事郝仁也會幫他的，哥兒們嘛。
“就吃牛肚和牛筋吧！”唐素說。
“老板，牛肚和牛筋給我來一鍋！”郝仁對這個牛雜館子老板喊道。
“就來！”
今天郝仁心情很好，班上同學也請來吃牛雜，對於給錢嘛，郝仁會給七成，剩下三成就輸球的同學們給。
一餐下來，吃了三百元牛雜，每一個同學都說中午不想吃飯了，而女生嘛，她們天生就是愛漂亮。說什麽不想變胖，所以才吃那麽幾串牛筋和牛肚就回學校去，唐素嘛，她也不想吃那麽多，可是郝仁的筷子從來沒有停過，不斷夾東西放在她碗子裏。
“夠了夠了，我吃不了那麽多！”
“沒事。吃不了就放著，來，嚐一下這個吧，這個是牛心，蠻好吃的！”郝仁再夾一塊放在唐素碗子裏。
之後，郝仁又對她說：“剛才踢球你都看了吧，這事回家後不要和你媽媽說，知道不！”
郝仁一提起剛才的事，唐素腦裏自然想起剛才那些畫麵，不禁又是望著郝仁笑起來，然後回答他說：“知道了，對了，為什麽你對我這麽好，還對我家人這麽好？”
“這個你應該知道的，雖然我們年紀還小，還在上高中，不過我可以等的，等到你上完大學，上完碩士！”郝仁對麵前這個他前世喜歡，暗戀的女生說。
“上大學？碩士？別說碩士，上大學也不知道能不能上，我家裏的情況你應該知道！”唐素知道郝仁話裏的意思，隻是不想說出來而已，隻是對他說她家裏的情況。
“沒事，錢不是問題，隻要你好好讀書就行了，不管將來我們是否走在一起，起碼我曾經愛過你，為你付出一切我都願意。”郝仁這是第一次當麵對她說這些肉麻的話。
前一世，他暗戀她，喜歡她，不想傷害她，年輕又無知，從來都不敢對唐素說這些話。可是現在他重生了，什麽風浪沒有見過，這二十多年商道與官道中，他看淡了許多，愛一個並不一定要走在一起，隻要她過得幸福快樂就行了。這個就是郝仁前一世對唐素的愛了，那管唐素結婚生子後，郝仁還是在背後默默地支持幫助她。在他埋在黃土的小雨天，起碼唐素和他丈夫來送他最後一程，那一切一切，他滿足了，唯有不甘的就是被自己賤人害死而已。
唐素聽到郝仁的話，她心跳加速起來，在這兩天的接觸中，她真的從郝仁身上體會到許多。隻是在這二天時間裏，她似乎感覺與郝仁走過了半個世紀似的，非常了解郝仁的性格，唐素知道郝仁說的話絕對會做的。也知道他現在幫她，家教之事就是最明顯的，明明他可以在大學城那裏請上最好的大學生當他家教，但是他沒有這樣做。而且請來的家教工資也沒有她那麽多。
現在，他還要說幫她家裏的人找到一份好的政府工作，年年有分紅，節節有禮品和紅包發那一種單位。
“值得嗎？”唐素嘴裏隻是淡淡說一句。
“值得了，認識你已值得了，剛才我說過了，不管以後變得怎麽樣，我都會守在你身邊，望住你幸福快樂！”郝仁對她說。
“可是我不喜歡你！”唐素在眾同學麵前拒絕郝仁的表白。
“這個我知道，沒事，隻要你知道我愛你就行了，咱們是同學，是朋友這個我已足夠了，可能我讀完高中後，不再讀大學，可能以後我們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麵，所以我現在向你說出心裏的話，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甘願為你討出一切的男生！”郝仁在眾多同學麵前對全唐素說。
不管是同學，還是坐在郝仁身邊不遠的鄧老現，他們都知道以郝仁的身份上名牌大學不是一件難事，特別是英語科目上麵。他們知道郝仁絕對可以拿高分，語文方向，今天早上老師表揚過郝仁寫得一手好字呢。
本來班裏同學還以為唐素會和郝仁做男女朋友，沒有想到她拒絕了，難道她不知道如果真的嫁給郝仁的話，這可以興家旺族。在學校裏不知有多少女生向郝仁送秋波呢，隻是郝仁看不上她們，唯有還看順眼的就是那個宋心悠千金，她長得漂亮外，身上還散發出千金貴氣。
唐素聽到郝仁的話，她一下子驚訝起來，不上大學？為什麽？是為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