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東窗事發

藍證明親自宣布,沒事了,大家可以走了,並表示所裏可以用車送大家回去。

鬧了半天,大家還沒有吃午飯,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

樸貞子強打精神,邀請辦案民警和孩子們一起去金剛山吃飯,藍所謝絕了。

臨上車之前,哈明大聲地說了一句:“派出所真摳門,連頓飯都不供。”

藍征明哈哈大笑:“好啊,我不摳門,如果有興趣,大家可以和我們幹警一起吃方便麵,已經做好了,對了還有火腿腸,你們可以先吃,讓通信員再做一鍋,給幹警怎麽樣?”

哈明失望的歎了口氣:“還是你們留著自己享用吧,我們去阿姨家吃狗肉,饞死你們。”說到最後,他自己也忍不住樂了。

大家被派出所的麵包車直接送回了金剛山,庭棟沒有客氣,樸阿姨現在需要大家的幫助,雖然他年紀還小,但是作為朋友,作為男人,他覺得自己有義務承擔起保護金剛山、保護樸阿姨母女的責任。

張玉忠這兩天心情喜憂參半,老金死亡的結論終於下來了:自殺。

其實那張紙條就足以說明問題了,“走了”,不就是要死去麽,中國人都這麽說。何況,自殺的動機也很充分,黃二手中的那張抵押承諾足以說明問題。

賭桌上,老金前後總共欠了黃二六萬塊錢,他已經從家裏拿不出來錢了,黃二那個人是社會流氓,心狠手辣,手下有一幫小兄弟,專門給人討賬,他本人心狠手辣,已經多次威脅要對老金的女兒和老婆下手,再不還錢,他真的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得已,老金把飯店和後院住房一起押給了黃二,約定給他寬限一個月還款,他自殺第二天,正好還款到期,他是走投無路,最終選擇了走這條絕路。

不過,張玉忠也有些鬱悶,為了證明老金是自殺,黃二不得不把他手中有老金簽名的抵押承諾交了出來,被警方沒收作廢不說,還交了三千元的罰款,說賭債不受法律保護。

他媽的這些狗屁警察,翻臉就不認人,吃、喝還拿著,等你真有事求他們的時候,就好像壓根兒不認識你,黃二那六萬塊錢可是有他兩萬啊,這下全打了水漂不說,黃二還要他出一千元的罰款,說好了他占三分之一的股份的,這幫玩意真他媽沒義氣。

更讓他鬱悶的是,樸貞子那小娘們油鹽不進,本來,他就一直惦記那個**的小娘們,那纖細的腰肢、挺翹的豐臀,飽滿的胸脯,還有那走起路來扭腰擺臀的風姿,無不讓他欲火中燒。

開始他曾經用語言挑逗過她多次,看起來她也並不反感,他就是圖進一步摸摸摳摳,可是都被她看似不經意間,把他的手給挪開了。然後再個他一個媚眼,這越發弄得他心癢難搔。

後來就試圖給她些甜頭,把她老公老金提拔做了會計,希望她能投桃報李,可她還是若即若離。去年,有人給區裏寫匿名信告他在校服問題上中飽私囊,是連橋宋成龍幫了他,為了表示感謝,他就想把那小娘們介紹給宋成龍。

這樣既還了人情,又讓那小娘們有苦說不出,看她還裝不裝什麽貞潔烈女。

宋副區長一見她就貓見了腥,有點邁不動步,私下裏多次去找她,可是也同樣遭到了拒絕,最後讓他配合把老金那個王八頭調出去打麻將,把樸貞子堵在家裏,欲行強上,結果陰錯陽差,被老金抓了個正著,惹了一腚騷,隻好作罷。

這回,老金死了,張玉忠認為機會來了,就多次以處理老金後事為名,找她私下交談,沒想到,那騷娘們像轉了性子,邊都不讓碰了,整日裏冷冰冰的。

後來還把賴三兒那個小崽子帶在身邊,竟然提出了,老金的死因不明,沒有可信的自殺動機,才讓黃二不得不拿出那張抵押字條。讓自己也無可奈何。

想起樸貞子,張玉忠又是心癢難耐,說不得先拿侯淑芬那騷娘們泄瀉火,她還他們的企圖逃離自己的手心,做夢去吧。

張玉忠隨手抄起內部電話,撥到了數學組:“我是張玉忠,讓侯淑芬老師來我這裏一趟,有家長反映她的問題,我要親自和她談談。”

說完,沒等對方回話,他就放下了電話,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在向陽小學,他就是無可爭議的老大,誰都得服從於他。

放下電話,他就進了裏屋。

校長室是個套間,外麵是辦公室,有辦公桌,座椅,還有沙發茶幾。裏屋是個簡單的臥室,有一張一米五的雙人床,說是為了方便領導值班,天知道有多少女老師上過這張床。

張玉忠很自信,他知道侯淑芬一定會來,她不敢真的反抗他,因為他掌握著她的命運,她是個要麵子又軟弱的女人,既想有一天能坐上教導主任的寶座,又怕女兒知道自己的,有著兩條軟肋,不愁她不就範。

何況她一個三十幾歲正當年的女人,又有一個不能行閨房之樂的老公,怎麽能抵擋他的誘惑呢?

果然不出張玉忠所料,沒過兩分鍾,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他故作深沉的喊了聲:“請進。”

門一開,侯淑芬猶豫著走了進來,她穿了一套淺灰紗質的半袖套裙,垂度很好,把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曼妙無比,雖然麵容有些憔悴,仍難掩她的秀美風姿,這是個精致的女人。

雖然她也一度迷戀於張玉忠在床第間給她帶來的快樂,那是建立在雙方平等的基礎上,她像大多數知識女性一樣,渴望在男女性行為方麵能夠平等,隻有得到尊重,她才能感受到快感和舒爽。

他們兩人之間,開始感覺還是很不錯的,這個男人溫文爾雅,盡量的尊重她的,滿足她,使她獲得精神和肉ti的快樂。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發生了變化,他變得越來越自私,不再顧及她的感受,而僅僅把她當成單純的泄(欲)工具,一味的索取。

再加上去年被周庭棟無意中撞破後,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侯淑芬隱隱感覺女兒似乎已經察覺了什麽。女人的自尊使她開始刻意的回避張玉忠的騷擾。

可是已經晚了,那個卑鄙的男人竟然用暴露兩人的關係來威脅她,逼她就範。張玉忠就是個流氓,如果他故意放出風去,弄得滿城風雨,女兒就沒法做人了,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是個好女人,可是她畢竟是母親,她不能讓女兒因為自己而蒙受屈辱,所以一切隻能她一個人來承受。

雖然去年的事情反應也很不好,可是那畢竟隻是傳言,如果張玉忠故意宣揚,雖然他的名聲也會受損,因為查無實據,他上麵又有人罩著,對他的仕途卻不會有什麽影響,而自己卻無法承受女兒麵對洶湧而來的傳言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