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老佛爺發飆15

1號被槍聲嚇醒,睜開眼睛。

葉秋的龍影掠了過去,一刀封喉,在一個眨眼都不到的功夫,就把他給解決了。特工1還沒有死。

但是看到葉秋舞著龍影,方才握著的匕首,幹幹淨淨的,為什麽上麵一下子就染上了鮮血呢?

突然。他的脖子立刻噴出了鮮血,原來他脖子上的動脈上的血管早就被葉秋給切斷了。

“你你是人還是神。”他的脖子像是篩糠一般抖動,那血把他的白襯衣染成了紅襯衣。

“到地獄去問吧。”陽火原本想補上一拳,但是1號已經斷氣了。

“兄弟,你秒人了無聲息!”陽火再次跟他豎起大拇指。

“近身格鬥要用冷兵器,如果遠距離秒殺就要靠這個了。”葉秋提了提他包裹裏麵的L115A3。

這還是他燕京的哥們趙英俊花40萬給他買的。

“怎麽,難道你也玩大槍。”陽火笑道。

“偶爾玩玩!”

“那拿出來讓我看看。”陽火道。

“好好。”葉秋把L115A3。拿了出來。

白色的槍托,褐色的槍管,1米3的身長。他看看葉秋笑了一下。

陽火雙手頻動,如同千手掠影,啪啪聲不斷,把槍管各個部件拆了下來。

葉秋感覺他在欣賞一件藝術,一種拆槍的藝術,在部隊裏麵他拆槍算很快的人,可以在一分鍾之內拆卸兩把重狙。

但是這陽火卻打破了他的記錄,他在20秒之內就把L115A3拆成了裸件。

最令人可敬的是,陽火拆槍時,好像並沒有認真看槍,他拆槍之前隻是匆匆看了幾眼。然後閉著眼去拆卸。

仿佛他拆槍是用他的手還有耳朵進行一般。

葉秋的眼中出現的是兩隻頻動的手影,還有那妙趣橫生的機械摩擦聲。卻沒有真正看清他是怎麽在拆槍。

二十秒一過。陽火拍了拍一下手,拿起那個槍管。搖了搖頭。

“怎麽了?”葉秋問。

“這槍有疵瑕?”他用一個細長的鑷子往槍管裏麵夾出一個小鏡子。

“望遠鏡?”葉秋好奇道。

“這槍身還好,這望遠鏡不行?”陽火摸了摸圓柱形的小鏡道。

“為什麽,這可是我朋友花40萬華夏幣買的呀。”

“這鏡子隻能看到1000米,製約了你的射擊距離。”

“依先生之見若何?”葉秋問。

“我那裏有英國最先進的紅外線透視儀,望遠透視雙用,探測距離達到2000米。”

“2000米,我塞,那豈不是神鏡。”葉秋的嘴巴裏麵露出一份難捱的神色。

“差不多吧,我這裏隻有一粒這樣的鏡子,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我絕對不會把他送給你。”陽火用手按了按葉秋的肩膀。

一種溫曖傳到了他的手上。

“陽先生,我用過之後還是還給你,這玩意兒才名貴了。”葉秋道。

“說什麽還?我這條老命還不知道能湊到什麽時候,今天能看到你救了我,我又發現了一個可以稱作上朋友的人。”

陽火伸出手和葉秋握了握。

“我們現在同仇敵忔。”葉秋道。

“嗯!”

“敵不動,我先動,我們可以來個先發製人,打他個措手不及!”葉秋道。

“怎麽樣個先發製人?”陽火問。

葉秋微笑之後,娓娓給他道來。

陽火到了樓上,吹了一記口哨,樓上樓下突然聚集了四十到五十個人,個個荷槍實彈。

“這是先生的部眾嗎?”

“這些人都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我們早就想把金一侖的老窩端掉了。”陽火舉起一隻來福槍。

“耶耶,老爺長福!”

所有的嘍囉都呦喝了起來。

“弟兄們,這個是我的新朋友葉秋,文武雙全,明天淩晨將他率領我們搗毀金一侖的老巢。”

“耶耶!葉秋老爺長福。”

葉秋感到有些尷尬,他才二十六歲,無妻無兒,幾時成了老爺的。

“好了,現在還不到10點鍾,我們吃飽,喝足,2點鍾出發。”葉秋答。

“哦耶,哦耶。”

陽火的馬仔舉起槍托叫喊。

陽火手掌一擊。幾十個仆人拿著菜碗。

把十個桌子都放滿了。五十幾人圍桌而叢。

葉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眾人豪興大發,和他敬酒。

葉秋酒力不夠,很快就有頭暈的症狀,但是眾人皆要狂灌,他一個手推掉。

“不可胡飲,不然會影響淩晨的精神狀態。”葉秋穩定了一下心神。

那五十個人對他直豎拇指,讚不絕口。

半個小時吃喝,三個半小時睡眠,奔波了一天的葉秋體力總算恢複了過來。

作為特工,他力爭在最有限的時間內做更多的事情,為祖國為人民。

他一天隻需要睡三到四個鍾頭就夠了,多睡一個小時對於他來說就是浪費時間。

拿出零件。

雙手頻動,啪啪機械摩擦聲過後。他的L115A3組裝完成。

“沒有想到你學得如此快,隻比我慢3秒鍾。”陽火的目瞳露出了驚悸色。

“對於武器的領用,你才是神,雖然我比你慢3秒鍾,但是23秒和20秒之間的速度差尤如天塹般,沒有艱苦卓絕的努力,很難真正達到。”

“你過謙了,你是我看到過的全能人才。”

“全能人才過獎了,我還沒有能夠救出我的朋友來。”葉秋沉著臉,低著頭,若有所思。

他看看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

“到點了!”

“好!要出發了。”陽火的口哨吹響!

“噓!”一聲劃破長空。倏地!

他那些嘍囉,提著各式各樣的槍從樓層裏外朝這裏蜂擁而至。

陽火和葉秋上車,坐到了前排駕駛室,駕駛是一個黑漢,身材頎長,戴著帽子。和遮陽墨鏡。

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駕駛旁邊副駕駛。

副駕駛卻是一個胖子,畫花了臉蛋。身高不足1米7,他坐立的樣子有些別扭,像是腰部有疾一樣,汽車一走,身體不住顛抖。他整體看上去像個滑稽的小醜。

等汽車駛過了不平坦地方。

駕駛和副駕駛一動不動,隻是默默地抽著煙。

“瘦子,胖子,你們走吧!”

兩個人連屁都沒有放一個,開動引擎,車開動了。

“怎麽,他們不會放說話嗎?”葉秋道。

“他們是被金一侖割掉舌頭的啞巴,隻懂聽話,不懂說話。”

啞巴固然好,如果不說話,就不會得罪人,如果隻聽話,就會取悅主人。

7月13日。

淩晨一點,大王監獄內,一輛軍車駛出去了。受到泥土的擠壓,地下室內頻頻抖動!

老鼠被驚醒,吱吱出聲。張浩從睡夢之中嚇醒。

他做了一個惡夢,夢到自己被人用斧頭跺死,那個人竟然就是金一侖。

如果做惡夢,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這是他活過二十五個年頭的經驗。

“我的媽耶!”他叫出聲來,嚇出身冷汗。

把打坐的張浩,劉林,都給嚇醒。

“咋了?”張浩問。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劉浩答。

“什麽預感?”一旁的李曉道。

“每次我做惡夢之後,都會死人。”李浩道。

“你還信這玩意。”李浩否定。

“大概他所言不假!”李曉答。

“為什麽?”張浩答。

“大王監獄很少淩晨出車!”李曉答。

“哦?”張浩的反聲調問道。

“如果淩晨出車,會有什麽樣的情況發生呢?”

“一場群戰發生!”李曉答。

“真希望葉秋會沒有事啊?”張浩心裏麵七上八下。

每個人的表情都很緊張。

現場陷入一片冷滯之中,惟獨那牢裏麵有幾隻水老鼠到處亂躥。發出縈縈繞繞的叫吵聲。

“媽的,聽到這耗子的聲音就心煩!靠!”李浩罵道。

“你是不是很討厭他們?”李曉問。

“當然,鼠害鼠疫,在這種肮髒的水牢裏麵,最容易被傳染上鼠疫了。”李浩答。

“好,等會兒,我讓你們再也聽不到這種鼠患了。”李曉道。

正等李浩劉林等懸疑之際,李曉拿起四個石頭往四個方向****出去。

嗖嗖嗖嗖四聲之後。片刻就有吱吱吱吱四聲。

這是老鼠的慘叫聲。

馬上現場就鴉雀無聲!讓他們覺得一下子無法適應。

“先生真是奇人,竟然可以在暗夜之中發射石頭,消滅鼠患!”李浩對李曉讚不絕口。

“這種手段對於他來說隻是小菜一碟罷了。”張浩道。

“為什麽?”劉林是一個不輕易說話的人,但是他一說話,就會套出很多有用的東西。

“到了三更,你們就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了。”李曉道。

“嗯,我們試目以等。”張浩答。

“你們吃過鼠肉沒?”李曉問眾人。

“鼠肉,好好地我們吃鼠肉做啥?”張浩問。

“你們知道我在這水牢裏麵是怎樣捱過來的嗎?”李曉問。

“怎麽過來的?”張浩問。

“這裏雖然髒臭,但是不乏蛇鼠之患,這送牢飯的牢卒經常誤點,老夫老是餓肚子,如果沒有飛石擊殺的本領,也許早就被餓點了。”

“原來先生是靠這野味度日,真是有趣,真是有趣,哈哈哈哈。”李浩大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