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不來我就撞死他的孩子!

冷婚狂愛

“項鏈?”初雪突然笑了:“你可以問問清楚,我在十幾分鍾之前才剛進來,隻在這裏麵轉了一圈,跟兩個人說過話,不信你們可以問那兩位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小姐,我都沒碰她們一下,你們憑什麽會覺得我偷了項鏈?”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為什麽你要那麽早走呢?更何況……”男人笑了笑,眼神卻好似在看一個慣犯:“更何況其他人都是帶著請柬進來的,唯有你沒有!”

“我……我是有人帶我進來的!”初雪又氣又急。

“誰?誰帶你進來的?”

“一位叫非墨的先生,你可以去找他!”初雪不想說靳霆的名字。

現在聽到他的名字她都覺得大腦發麻,全身發抖。

他都不願意見她了,還會承認是他要她過來的嗎?

她是智商不算太高,但也不會蠢成這樣。

“非墨?多麽像武俠小說的名字啊。”那警察小頭目笑了笑,那表情就好像在說初雪腦子被門夾過。

接著轉頭問了問旁邊的幾位明顯是他下屬的警員:“你們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所有人一起搖頭:“沒有!”

小頭目得意地說:“是吧,我們從來沒有人聽說過這個人。就連會場的主人也說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你又怎麽能夠證明是他帶你進來呢?或者,你把他的電話給我?”

“我沒有他的電話。”初雪知道自己輸了。

“好了夏小姐,你不必說這麽多了,我們隻是想搜一下你的身,而且你放心,我們也會叫一位女同事過來搜身的。”

說完,一個眉目颯爽的女警帶著高傲不可侵犯的微笑走到了初雪旁邊,將她扭到了旁邊一輛小車內。

首先,翻看了她的包包,可是她包包裏什麽都沒有,隻有錢包,手機,潤唇膏跟清涼油。

初雪冷冷的看著女警:“我不會拿那種東西的,你放心好了!”

什麽項鏈?不可能有什麽項鏈,她一路上都很小心,剛才跟葉珊以及謝冰冰說話的時候,她都很小心,絕對沒有碰到她們,不可能一條項鏈藏在了她身上,她還不知道。

“拿不拿要搜了才知道。”女警的眼色依舊職業而漠然:“夏小姐,請你把衣服脫掉吧!”

“為什麽!連衣服都要脫嗎?”

“搜身當然是全身上下都要搜!”女警的表情很嚴苛:“如果你不脫,我來幫你脫吧!

反正像你們這樣職業的女人被脫衣服也是家常便飯,何苦現在裝的像個貞潔烈女呢?或者是說,你脫一次就要收一次的錢?”

“好,脫就脫。”初雪一咬牙,將背後拉鏈一拉,那條裙子頓時整個就落在了腰以下。

她怕什麽?她什麽都沒做,她抬起頭,冷冷地看著女警,就好似自己是個高傲的公主。

即使是在這樣的尷尬情境,那女警眼中依舊露出了一絲羨慕的眼光——這個靠偷男人東西吃飯的賤人,身材還真是穿衣顯瘦,脫下有肉,濃纖合度,男人最愛!

而就在此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一條閃爍得耀人眼目的項鏈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掉在了車內的地上。

“嗯?”女警從羨慕嫉妒中回過神來,好似發現了獵物的警犬般,拾起那根項鏈:“果然是魔鬼之吻!”

初雪一驚,努力保持鎮靜:“那是什麽?”

“別裝傻了,魔鬼之吻,鑲嵌南非裸鑽與大溪地黑珍珠,估價三千萬以上,有價無市的珍寶,今晚的‘月圓之夜’宴會就是為了它舉辦的,你不知道還來這裏做什麽?不要說是別人送你這條項鏈的……”女警臉上全是輕蔑的笑容,“你這樣三百塊一晚的貨色,真的值不了這麽多錢。”

“哈哈哈。”初雪突然大笑了,“警察同誌,你口口聲聲懷疑我的職業,人身攻擊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羨慕嫉妒恨?”

女警的表情變得猙獰:“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高尚職業,怎麽會羨慕嫉妒恨你們這樣出賣身體的米蟲?”

“出賣什麽都是大家的自由,高尚的同誌。”初雪淡淡地一笑,“不論怎樣我都沒有口出惡言,倒是你們這種拿著納稅人的錢隨意侮辱別人的人……就是想出賣,可能也沒有買主吧。”

“你!!!!”女警一副想要掐死初雪的樣子,這時外麵已經有一個人在喊:“搜完了沒?搜完就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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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事情初雪已記不清楚了,模模糊糊中她記得一副冰冷的手銬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戴上手銬之後,連手臂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能感覺到,她一直都被許多人圍著,有警察,有旁邊的狗仔記者,有許多從會場裏湧來所謂的名媛貴婦,用惡毒的語言辱罵著她。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她隻想著,那個男人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他為什麽要這樣煞費苦心給她如此一擊!

這是個連環計,每一環都是要把她推向最深的深淵!

她突然覺得很可笑。

何必呢!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何必花這樣的花樣,玩這樣的遊戲!

而且在其中他還不放過,一定要再占有她一次。

吃幹抹淨,骨頭也不剩。

他真是太無聊了!無聊到讓人連憤怒都欠奉,隻能惡心到胃**的程度。

她這條裙子是在非墨的車上換的,而她又能保證葉珊跟謝冰冰絕對不可能在她身上塞什麽東西的話……

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在電影院裏……

他說的甜言蜜語,對她輕憐密愛,那樣私密而熾熱的動作,卻是為了在她內衣裏放進一根項鏈……

她突然感覺胃裏一陣抽搐!

想吐……

好想吐……

是今晚吃的奶茶太涼了,還是她真的覺得太過惡心?

她猛地推開身邊的警察,卻被更深地掐住手腕:“你想跑?“

“我沒有想跑。”她轉頭,笑得凜冽,“我隻是想吐,如果不怕我吐在你的製服上,就請……”

話還沒說完,她就隻覺得胃裏一陣泛酸,接著也不管那麽多,一陣翻江倒海,痛快淋漓地全部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