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靳總,你要多少服務費?
第1章 老公跟閨蜜的雙重...
正好從後麵縛住她的雙臂,但從前麵看來還是完好無缺,衣衫整齊的模樣。
他用的力度剛好,甚至並沒有碰亂她的頭發,但是在身後,他毫不留情地掀起了她的後半旗袍裙裾,隻消輕輕一劃,她貼身的小內內就掉了下來!
感覺到冰涼的空氣跟他火熱的大掌在她柔嫩肌膚上遊弋,初雪困窘憤怒地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放開我!放開我!我都說了我不是那種女人!“
“我不知道你是那種女人,我隻知道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所以我對你有處置權。”
“不——不要!”她的聲音轉為帶了一絲痛楚的哭腔,因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再一次被侵入!
原本還在微微火熱發痛的肌膚再次受到衝擊,淚水忍不住從臉上流下來,“不要,不要,你這個魔鬼,我到底哪裏惹了你,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做錯了什麽,憑什麽,憑什麽我要遭受這些……”
男人的聲音若有若無透出一絲滿意的喘息,卻依舊很冷靜:“夏小姐,你不就是想要臉麽,我讓你穿著衣服完好無損,已經夠給你保存顏麵了,既然你要裝聖潔,那就讓你裝到底,你看,你這樣子多美,多純潔……就好似是一支夏天的梔子花般聖潔……任何男人都會對你心存幻想……不過可惜,那不過是他們的YY,你是我的……”
說著,他順手從自己依舊完好無損,隻不過是拉開了皮帶的長褲口袋中取出一塊幹幹淨淨,繡著金色字母的手帕,緩緩地扳過初雪的麵頰,細心地,甚至溫柔地擦幹淨她麵頰邊的淚花:“不哭,哭花了妝,別人還以為我在欺負你。”
初雪咬緊牙關,她覺得自己好像要被撕裂了,但卻又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慢慢浮了上來……
仿佛自己被火燙岩漿吞沒,卻又有火舌在身體內部舔舐,每一下都激得她幾乎要發瘋……
就在此刻,房間的玻璃外,出現了一張帶著驚奇的秀麗麵孔,竟然是一位護士小姐!
護士小姐透過玻璃,隻看見初雪一個人在那裏,隻是臉頰微紅,頭發一絲不亂,妝容也完好無損,正覺得有些奇怪:“夏小姐……你在做什麽……”
看著初雪那夢幻一般散亂迷茫的眼神,那麵頰的紅潮跟微微張開的豐滿紅唇,突然好似領悟到了什麽,護士小姐倒吸一口冷氣,倒是鬧了個紅臉,接著一轉頭,迅速逃離現場。
這位看起來文靜保守的夏小姐,還真是其實非常火辣啊!
不過男人就喜歡這樣的!
穿上衣服是端莊烈女,脫下衣服就是火辣浪女!
“你……”初雪咬牙,她會被當成不知廉恥,在醫院裏就纏著男人**的放浪女人吧?
這都拜靳霆所賜!
靳霆在她身後深深喘息了一口:“怎樣,被人看著是不是更有感覺?”
她冷笑:“你……去死。”
“好,讓我們看看到底誰去死?”他聲音低沉,一下,兩下,三下……
“唔……”
感覺是一浪又一浪撲了上來,她再也沒辦法維持著站立的姿勢,喉間發出不甘的低吟,纖細的手臂彎折著,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無力的晃動……
“女人,我看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小嘴誠實多了……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做?嗯?”
男人發出肆意的聲音,曖昧的氣味一再彌漫開……
“說!”
她閉口不言,靳霆伸出手掐住她下巴,逼她開口,她狠狠咬牙,模模糊糊地罵著:“禽獸……禽獸……你不得好……”
“我是禽獸,你不過是禽獸暖床的母狗而已……不,就連在床上也沒有資格……隻能站在地上……”他冷然一笑,繼續發力!
初雪緊緊閉上眼,心中隻默念著……媽媽,媽媽……你在天上會看到這一切吧……不要難過,不要傷心……女兒會堅強起來的……
——————————————————————————
不知道過了多久,靳霆終於放開了她。
她頓時跌坐在地上,隻覺得雙腿發軟,恨不得立刻就沉睡不醒,再也不起來。
半晌,終於慢慢站起來,伸出麻木的雙手拉好自己的拉鏈,轉過身,看也不看靳霆一眼,從牆角找到自己的內衣,團成一團塞進手袋裏。
“你要這麽出去?”
靳霆坐在床邊,係好自己的皮帶,整個人絲毫沒有剛才野獸暴虐的模樣,而是顯得斯文又充滿權威,就連外套都沒有絲毫皺褶。
男人到底是男人,在任何時候都可以衣冠禽獸,道貌岸然。
他點起一支煙,藍紫色煙霧模糊了他英俊的麵容,他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初雪沒有理他,打開門就要出去。
“好,記得還我錢。”靳霆吐出一口煙霧,笑容冷漠。
“剛才值多少錢?”初雪並沒有回頭,背脊挺得直直的,手指捏緊手袋的帶子,聲音也很冷靜。
“哦?”靳霆眼眸中微微現出一抹詫異,但很快變為冷笑,“果然你撕下了清高的外皮,要明碼標價了麽?夏小姐?”
初雪也是冷冷地一笑:“不可以麽?”
“當然可以。”靳霆的聲音忽然帶了一抹嗜血的味道,似乎隨時要將他的敵人撕成碎片,“好吧夏小姐我告訴你,A城裏麵夜總會的小姐出台的價格在1000-2000之間,要看成色,桑拿按摩城裏麵600左右就可以來一發,再下等……街邊發廊兩三百,再低還有五十就可以上的,你覺得按照你的成色,技術而言,配得上哪個價格?”
“我沒說這些。”初雪似乎完全不在意靳霆話語中那種赤裸裸的鄙視跟嘲諷,淡淡地開口,“靳總,我問的不是女人,是男人——對,鴨子,多少錢,我對這些行情沒有了解,不知道可否請教你。”
靳霆的臉色慢慢地變得鐵青,眉頭緩緩蹙起,半晌,似乎是從牙齒中迸出的一字一句一般,開口:“——你說什麽?”
“我說你剛才服務了我,所以我要付你錢,說吧,多少。”
“我沒說要收你的錢!”靳霆一直以來的好整以暇,仿佛貓兒玩弄老鼠一般玩弄她的語氣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冷而暴怒的語氣。
這個男人終於發怒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