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景王府3

“米拉,你醒了”司徒博雅滿臉擔心地衝了進來。一看這人我就滿肚子氣,早知道現在擔心,當時你哥打我的時候你在那怎麽沒反應呢。

“哼~!”很想拉起被子蒙住頭,但很不爭氣地我現在隻能把頭扭向一邊不理他。

寶寶也受到了我的影響,站在床前,瞪著司徒博雅,攔住他。小白也很爭氣地站在寶寶腳邊,嘴裏發出聲。真沒虧的我平時對你們的好。心裏熱呼呼地。

“我知道你惱我,我當初答應你來府上隻管做好你的廚子,其他一切自由的。我也沒想到你會惹大哥那麽不高興,更沒有想到大哥會鞭打你。其實大哥原本不是這樣的,一切都怪我,怪我事先沒有和你講清楚注意事項,你不要怨大哥,好麽?大哥雖然脾氣暴躁了點,但也不是個會隨便鞭打別人的人,你也不要惹他不高興了。我以後一定會盡量護著你的。你答應我,不要在惹大哥了。大哥是那麽的優秀那麽謙和的一個人,為了我搞成現在這樣,我們大家誰心裏也不好受,你就順著點,大哥也不會為難你的”

司徒博雅一個人在那絮絮叨叨,蝦米?“為我才搞成這樣”又一優秀的大男子主義者,為了弟弟***之後殘疾了,然後一個優秀的人才就忍受不了別人的眼光,接受不了事實,一蹶不振了。甚至還性格大變,溫柔小綿羊成了暴戾大灰狼?又是這些亙古不變的老橋段,暈倒!聽著司徒博雅的話,我的背似乎也不那麽疼了,我似乎也不怎麽恨他們兄弟倆了,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行拂亂其所為,我越發覺得上天安排我來這裏也許就是拯救世人的,就像先前的寶寶、小白。我覺得自己好像肩上的責任更重大了,我決定拯救那個自暴自棄的人了。(某人似乎真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了,哎,讓她一個人先熱吧!)

我轉過頭,努力控製住疼痛,擠出一絲笑容,“其實我也不恨你,你和景王也是很可憐的,是我自己在亂七八糟的情況下做了惹怒景王的事情,你不需要自責了。”

也許是我的轉變太大,司徒博雅一時接受不了,“你不需要這樣,其實我知道要請你原諒是不可能的,畢竟大哥曾經那樣對你,我會盡量補償你的。”聽著司徒淒淒慘慘的語氣。這現代人和古人溝通就是有障礙呀。

一激動,我撐起上身,“我說原諒你了身上的傷口扯動了,好疼,眼淚都流出來了。兩人一獸撲了上來。疼死也值得了。

“娘,你小心”,寶寶看我躺下了,又拍打司徒博雅,“你這個壞蛋,都是你打娘,555~你懷,你比以前的娘還壞,555~你不準再欺負現在的娘了,要不我就讓小白咬你”小白聽到寶寶的話,很狗腿,不很狼腿地示威性地發出聲。

“你小心點,我知道你原諒我了,我相信你。”看著落在自己身上的小拳頭,“寶寶,我發誓絕對不會在欺負你娘了,我保證。可是寶寶為什麽要說現在的娘和以前的娘呢?”

完了,怕司徒博雅發現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立刻“好疼不了了”

“娘”

“米拉”

成功轉移了注意。

休息了五天,古代中醫也是很神奇的,我背上的傷在宮廷秘藥的治療下,疼痛很快消失了,就等著疤痕的消失了。女人都是很注意美的,再我的再三詢問下,禦醫做了一次又以次的保證,三個月內,疤痕一定會消失,我終於滿意地笑了。留了瓶“去疤碧凝膏”,吩咐一日三次,就走人了。

這五天景王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對一個自己請來的小女人實在是過分了點,也很自覺地沒找我麻煩。不過也可能是我自己太渺小,沒再出現他麵前,也就根本沒引起他的注意。

前三天寶寶和小白時刻都賠在我身邊,就連睡覺也是趴在我床裏麵兩尺遠的地方。看著司徒博雅對我噓寒問暖,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對他的信任,帶著小白認識他的新天地了。

“米拉,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按照慣例,司徒博雅中午又來報到,一進門,剛剛坐定,就劈了這麽一句話。

“說吧,你和我還客氣什麽呢?”由於血痂還沒有完全脫落,皮膚還很細嫩,我依舊保持趴著的姿勢。

“在清水鎮的時候我就發現你的不同了,你身上有股感染力,可以影響著你周圍的人。你積極、樂觀,而這些正是大哥現在缺乏了。因為我,大哥變成了現在這樣,我想請你幫助我,留在大哥身邊,感化他,讓他變成那個以前我所尊崇喜愛的大哥。”說到這裏,司徒博雅好像很痛苦,但又期待萬分地看著我。

這是在誇獎我吧,但是要我去感化一個那樣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是否有那麽大。幾天前我還想著拯救景王的,可是幾天下來,從司徒博雅派給我的丫鬟翠微口中也得出了些景王現在的消息。五年前自從景王受傷,脾氣性格大變,再也沒出過王府,基本上或都是在枕雲院進行。而枕雲院是王府的禁地,一般的下人也是不可以進去的。自從王爺受傷,府上的人都謹言慎行,有些詞在王府時忌諱的,比如說“瘸子”。很不幸,我上次就撞了槍口,不死已是萬幸。消息雖然不多,但足以打消我的信心。“我很想幫忙,但我行麽?!”我語氣十分不確定地說道。

“我相信你可以的!以前我和大哥是多麽的開心自在,可現在我和大哥在一起,大哥整個人就像一譚死水一樣,波瀾不驚。那天你居然可以惹大哥生那麽大的氣,其實從另一哥側麵也體現出你的不同。你的感染力對大哥也是存在的。”

感染力?!我看大概是我因為說了那個忌諱吧,我現在可沒有司徒博雅樂觀。但是看他這麽痛苦,我不幫點忙也說不過去。我不確定地點了點頭,“我會努力地,你想我怎麽做,盡管說。但在這之前我想我應該是有權利知道,你和景王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好像在這個王府也是個忌諱,問誰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