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坐船

當武器全部到達之後,我便開始全副武裝,把認為需要的一些武器隱藏在自己的身上。無論如何,時間都不允許我在拖延了。需要了解的資料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隻需親自到那個島嶼親自調查為好。

“魅殺大人,這是請貼,請勿必要小心。”

我接過邁切爾給我的大紅色請貼,明了似的點了點頭。在那船上,有著我們的人。為了能混進去,組織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呢。

拿著請貼,我隨手把它放到身後的背包裏。這裏麵,可是有不少的好東西呢。

“那麽,我走了。”

背著自己的背包,對著邁切爾行了一個禮,我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請您走好。”在離開那個房間之後,我的臉上,再次露出那種憨厚的笑容。反正是以便宜叔叔的繼承人去的。咱是農村人,就要有農村人的風範,嘻嘻嘻。

帶著這種農村特有的純樸風度,我拎著我心愛的小包包,登上了海港的船。在經過了特殊的通道,我領取了自己的相關身份證明,便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小包包丟給了對方。

雖然是把自己的武器交給陌生的人,但一方是我相信大叔的安排,還有一方麵,則是在這船上,帶著如此起眼的小包,估計被侍從看了去,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理了理我這一身明顯暴發富的西服,我笑眯眯的走進了那巨大的豪華輪艙。

不虧是凱瑟爾,隻是一個小小觀光,就弄得如此龐大。不過。弄到那張請貼還真不容易啊。光是打通關係就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弄到了那張請貼,更是花了無數心血。啊啊啊。那都是錢啊,都是錢。

想想。還真地覺得實在是太可惜了,居然隻是為了那張小小的請貼。如果把錢留給我,就算是讓我遊過去我也願意啊。可惜沒有人明白我心目中的呐喊,我隻能欲哭無淚著。

帶著小心翼翼地眼神,我開始本著有便宜就占的原則。開始掃蕩著船上地美食。要知道,這裏雖然隻是船艙,但偌大的船艙,現在卻弄得不下於一個豪華的宴會一般。這凱瑟爾到底打的什麽主意?隻是觀光如此簡單嗎?

這裏的人,非富及貴,哪個拿出來,不是擁有億萬地身價呢。不過這裏的東西還真不錯,這酒嚐起來甜甜的。沒關係吧,在這裏。

不過依照這裏的保安措施。再加上以往觀光的例子來看。那個凱瑟爾將軍雖然為人可疑了點,但隻要在他的船上,從來不會出什麽事情。就算你耍酒瘋。也會有專門的保安給你醒酒藥的。

安全是絕對的,應該是沒有問題。自我安慰了一番。以鄉巴佬地脾性。看到這些好吃的,好喝的。還不放開胃口。一想到此,我再也毫無顧忌,端起一盤菜就吃了起來。這杯飲料看起來不錯,是酒嗎?看起來似乎不像耶。

應該是酒吧,這裏怎麽可能會有不是酒呢。會醉嗎?聽說那種看起來像飲料地酒,喝起來的話,最容易醉啊。晃動著手上地高腳杯,裏麵地七彩之色,看起來很迷人啊。眯眯眼,我遲疑著要不要喝下去。

終於,還是受不了誘惑,抿了抿嘴,輕輕呷了一小口。喝起來感覺還真不錯,就算會醉酒我也認了。

想著,我便迫不及待的再喝下一口。眉眼彎彎地笑著,真是好喝的東西,以前怎麽沒有喝過這麽好喝的東西。

很快的,一杯酒已經見底了。這麽香醇的酒,一杯哪裏夠,於是,我努力的尋找著那種七色的酒。咦?奇怪了,怎麽沒有那種七彩之色的甜甜的的酒。隨手重拿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呸呸呸,簡直跟剛剛那杯相差千裏。

我苦著一張臉,把酒杯放了回去。嗚嗚,我的七彩酒,在哪裏,在哪裏……

迷蒙著眼睛,我不斷的尋找著。

“阿仁,那邊那個小家夥似乎容幸的喝到了你親自調治的那杯酒哦。”

在一個腳落上,一個金發大漢爽郎有笑著,順手拍向正坐在會吧台上的唐裝青年。

“安德裏烈,你怎麽在這裏?”阿仁皺了皺眉,看著這個明顯有點喝高了的夥計。

不過阿仁知道,這隻是表麵現象。真正的安德裏烈是永遠都不會醉的,縱然是眼著了,他的眼睛,也有一隻是睜著的。

“那個人也在這個船上,所以嘍……。”安德裏烈晃了晃手裏的酒杯,金色的頭發,隨著暈黃的燈光,折射出金色美麗的光線。

也隻有如此了,阿仁明了似的點了點。身為那個人的保鏢兼心腹,安德裏烈一直跟在那個人的身邊。想起那個人的偉大,阿仁的眼裏也不由的閃出一抹崇拜的光芒。那個人,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否則,心高氣傲的自己,又怎麽會為那個人為馬首呢。

“阿仁,你調的酒還真是一流,你看那邊那個小子,已經開始哭喪著臉在一杯一杯的尋了。”安德裏烈像是看到了什麽好笑的地方,指著那抹醉醺醺的人影哈哈笑著。如果不是規定不準大聲喧嘩,怕他早就笑倒在地了“不過我說你這小子還真是缺德,每次宴會都會難得調上一杯。”

阿仁懶得理安德裏烈的指控,隻是輕輕的抿了一小口酒,顯然習慣了這種場麵。青色的唐裝,龍形的金色底紋,很輕巧的稱托出阿仁那如貴族一般的氣息。

“我隻調一杯。”

“是啊是啊,除了那個人之外,你根本不屑於調給別人喝。如此好手藝,可惜啊可惜。”安德裏烈勾住阿仁略顯單薄的肩頭“阿仁真偏心,我也要。”

“給了你,你還不是照樣拿去拍賣。”阿仁隻是淡淡的說道,顯然懶理理安德裏烈的要挾安德裏烈難得的臉色一紅道:“誰讓阿仁的酒如此受歡迎呢,哈,哈哈。”

安德裏烈幹笑著,臉色隻在刹間恢複了原本的蒼白。但嘴裏,仍舊吐著濃濃的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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