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強迫

第二十章 強迫

“還真是敢說——!”譏誚的話音冷冷的從外至裏,從門口的光影裏拉出一道長長的暗影,風冿揚那樣精致又麵含慍怒的臉,一身合體的西裝,右手插在褲兜裏,閑適中又帶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

這熟悉的聲音想起,轉過臉來的冉依顏臉一下子就變了色,現在的風冿揚不是應該在公司麽,怎麽會突然回來。

恍然間,她反應過來,她剛剛都說了什麽,…完了。完了…風冿揚剛剛聽到了多少?!

別…看著那門口一步一步穩穩進來的人,他的表情看起來那麽的深不可測,冉依顏瞬間是嚇傻了。

她隻看他走進,而看不清他進來的方向是哪裏,她步子虛無的一步步無意識後退。

腦袋裏突然想起那畫麵,他將她按在門板上那強來的如狼似虎的模樣,他怎麽可能是那方麵無能。

可是,現在想起來,不遠處站著的男人

冉依顏幾乎有種想哭的衝動。站在原地,進退兩難,不知所措。

風允兒一看見風冿揚,立即笑開成了一朵花,冉依顏在這邊看著,真感覺是小人得誌的模樣。

那嫌貧愛富的虛榮模樣倒是跟她母親如出一轍。

風冿揚還沒走到客廳中間,而風允兒已經主動迎上去親切的挽住風冿揚的手臂,一邊笑的狗腿,並且眼角朝站在不遠處的冉依顏故意挑眼角示威。

冉依顏此刻懶得理她,沒心思跟她較勁,淡漠的撇開視線。

“你叫我回來什麽——”相對與風允兒的熱情,風冿揚倒是表現的極為冷淡,在他心裏,親人的待遇別為外人,但是親人也不能逾越他的底線,更何況,他心中的親人還分個三六九等,他小時候就是被所謂的親人推入雪坑,差點活不過來。

他對任何人,情感仿佛都表現的淡淡的。

聽出風冿揚聲音裏的淡漠,風允兒有些不高興了,嘟起微翹的粉唇“哥哥,我想要借上次你從法國回來帶的那套金色皇家骨瓷盤,我有個朋友開party,用完了就還你——”

那套骨瓷盤收藏價值上千萬,追溯到法國路易皇室,極其珍貴,怪不得風允兒要來開口借了。

“你先回,到時我叫人給你送去——”

淡淡的一句話,風冿揚的臉色依舊沒有任何情緒,隻是在陳述一樁事一般,千萬的數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麽。

“謝謝你,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一聲歡呼,風允兒拍著手差點蹦了起來,歡天喜地的跟在風冿揚後麵。

臨走的時候,拿了沙發上的新款香奈兒包,摔了摔頭發看見冉依顏,依然是橫眉一豎,不忘提醒風冿揚,“哥哥,這個女人在外麵找野男人,她親口說的——”

說完後,對冉依顏擠眉弄眼嘲諷一番,趾高氣揚踩著步子出去了。

目光尾隨著風允兒的背影,尤其是她的最後一句話,讓本來已經極度懊惱的冉依顏更是有些無奈。

她幾乎是有些絕望的閉眼,片刻,睜開眼眸,偌大的空曠的大廳就隻有他們兩。

昨晚一夜沒見,感覺今天的風冿揚仿佛比平時陌生了很多,所以更加的可怕。

她的腳在沙發旁邊站的發冷發麻,她想轉身離開,背後卻陡然從樓梯口傳來凜然又迫人的聲音“上來——”

她那沉鬱的聲音,明明微不可聞,但是卻如同在她心上一步一步的走,震的她的心髒劇烈的跳動。

無奈,但是冉依顏隻能聽他的。

她跟著他上了樓,回到房間,她的視線幾乎沒有停留在風冿揚的臉上過,片刻都沒有,所以她看不見他的表情,當那細微的鎖門聲從後麵傳過來的時候。

她的心髒猛然一哆嗦。猛然大睜的瞳孔泄露了她的緊張。

不。別…。她有強烈的預感仿佛知道他想做什麽…

房間裏那張很寬的床就在她的不遠處。

“衣服脫了,躺上去——”

他冷冷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冷,且不帶一絲感情——

不。不要。冉依顏搖頭。回頭看他,眼眸裏微微濕潤的淚水帶著哀求。

“哼。怎麽,要我親自過來?”他濃眉一挑,那森寒的眼眸,如同雪山上的浮冰,深冷沒有絲毫溫度。

“不。風冿揚,剛才的話,我向你道歉,我是無心的,我隻是想氣你妹妹而已。”

她眼神哀哀,手無措的比劃著,試圖解釋些什麽,她希望他明白,她不是故意那樣損他、

“冉依顏,你是不是覺得我時間總多到聽你的那些乏味的解釋——”冷冷的一句話,他凜寒的表情,高大的挺拔的身材站在那裏,霸道的氣度,堵死了她的一切。

“不”她搖頭,突然明白他這句話再沒有任何延續,他給她製造出的決絕感升騰,女人身體抵在牆壁上,驚恐的朝他搖頭“不,我不會那麽屈辱的任你欺負——”

飛快的轉了身子想去開門,但是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抓住門把,她用盡了力氣,打不開,絕望的結果,門被反鎖了。

就在她還試圖用力去敲門鎖扳手的時候,從後麵一股完全可以掌控她的力道,將她的身子抱起來,那一刻,身體騰空,完全沒有著力點。

“嘭——”沒有憐惜,她的身體在半空中拋了一個弧線,狠狠的摔在了床上,還好,床比較軟,身上沒有太疼。

頭被摔的七葷八素,想要起身,突然一道厚實的胸膛壓下來。

“唰——”的一聲,是從男人的腰間發出的聲音,冉依顏聽到這個聲音,一張小臉因為恐懼煞白。

“屈辱——?”身上的男人那精致的臉卻散發著魔鬼的氣息,厚重的森寒氣息在身上彌漫,冷冷的笑,一把抓過從腰間扒下來的皮帶,毫不費力的抓住冉依顏的兩隻手,用皮帶緊緊的拴住,讓她沒有力量掙紮,另一頭,掛在床頭的保險杠上。

“接下來,我會讓你嚐試什麽是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