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閃花
“哈！你怎麽啦？”一護神色興奮，“怎麽突然間動作變得這麽遲鈍啊！”
開什麽玩笑！是你動作變快了！戀次咬著牙看著一護。
“哼！我也不曉得為什麽，總之很爽就對了！我現在！傷口一點都不覺得痛！也從來沒想過……會輸給你！”一護興奮的大喊。
“……！！”戀次無話可說。可惡……這小子光說話，就散出如此強大的靈壓！好重……
“……是該做個了結了。我將打敗你，結束這場戰鬥！”一護抽刀衝上！
一瞬間……一護手中的斬魄刀……被砍斷了。
什……麽？刀身……不見了？不對，他什麽也沒有做啊。一護抬起頭，看到遠處的白哉一手拿著自己被砍斷的刀身，麵無表情。！！是他嗎？不會吧！距離這麽遠，應該不可能是他才對！一護大驚，此時白哉緩緩的將手放到了刀柄上……
要過來了嗎？一護凝神屏息，雙眼死死的盯著白哉的動作。
下一個瞬間……一護看到白哉從他身邊走過……頓時一護胸口鮮血噴湧……
這是怎麽回事？是我挨了刀子嗎？是從背後刺的……還是前麵刺的……已經分不清了。好痛。一護倒下。
“真是遲鈍。”白哉淡淡的說，用眼角的餘光看著一護，“連倒下去都是這樣。”
好久沒看到過了。他的確是……厲害……隻有剛才他所揮的第一刀，我還勉強看得到。第一刀他拔劍的瞬間，甚至連收劍的瞬間都看不到……這就是傳自北歸老師的真正拔刀術嗎……我都這個樣子了。我看那家夥……應該還搞不清楚究竟生了什麽事吧……戀次看著倒在地上的一護。
……不管怎麽說……剛才那家夥所散出的異常靈壓究竟是……戀次想著。
“怎麽了，戀次？”白哉看到戀次不斷變換的表情，問道。
“沒事……像他這種角色，根本用不著隊長出手……我自己就能夠搞定了。”戀次避開白哉的眼神，說。
“你別這麽說。我如果老是在一旁觀戰，早晚功夫會退化。”白哉說。
不對。這個人……戀次心裏想，嘴上卻什麽都沒有說。
“……一護……！”露琪亞擔心的跑向倒在地上的一護，神情悲傷。
白哉眼色一利。
“我來！”戀次一下衝過去將露琪亞按在牆上。
“放……放開我，戀次！一護他……”露琪亞焦急的說。
“你在說什麽啊？你看好！那個小鬼已經死了！沒有必要為了一個死人再去加重自己的罪吧？”戀次大聲說，“你難道不明白嗎？隻要你現在跑過去摸了他，你的罪就要加重二十年啊？”
“那又怎麽樣呢？”露琪亞低聲說，那樣的神情讓戀次不敢看她的臉，“一護他……是被我連累的……是因為我而死的！我跑到因為我而送命的人的身邊這麽做有什麽不對！就算我的罪會因此加重也罷……”
“你想做什麽，戀次？”
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下意識的看向天空。
“老師……”戀次張大了嘴，看著站在天空中麵色淡然的北歸辰月。
“放下她。”北歸辰月的語氣不容置喙，戀次連忙放開露琪亞，後者用感激的眼神看了北歸辰月一眼，然後跑到了一護身邊。
“老師你怎麽會……”戀次不好意思的搓著手。
“你看你……連個半調子死神都打不過……雖然沒有解除限定，但是，我不得不說，你真是太丟人了。”北歸辰月沒好氣的看了戀次一眼，“我走了你就一點長進也沒有了？難道你隻會正麵直直的砍？我怎麽會有你這麽菜的學生！”
戀次訕訕的不敢說話。
“她是緋真的妹妹，白哉。”北歸辰月轉過身，用很低的聲音跟白哉說，後者聽了身體一頓，目光有些哀傷的轉向了一邊。對於白哉來說，這已經是很大的服軟了。
北歸辰月走到一護身邊，看著緊張的露琪亞，心裏歎了一口氣，當他看到一護的臉時，終於大吃一驚。
我靠？！這不是一心的兒子嗎？北歸辰月一腦子的驚歎號，不會吧？這麽倒黴？一心知道他兒子受了這樣的重傷還差點歸西的話會不會暴怒的砍到靜靈庭去找山老頭麻煩啊……算了……關我毛事，讓山老頭煩去吧。
北歸辰月這樣想著，卻還是低下身來，看了看一護的傷勢。
“放心吧，露琪亞，有我在呢，這小子死不了。”北歸辰月看著一臉悲傷的露琪亞，安慰道。
“老師！”露琪亞驚喜的說，“老師您要救他嗎？可是他是罪犯啊……”
“少來這套了你。”北歸辰月翻了個白眼，“明明就很想我救他的。”
露琪亞聽到北歸辰月的承諾，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她太清楚了，北歸辰月的承諾幾乎就代表著“一定可以完成”的事，露琪亞這才鬆了一口氣，笑了起來，眼裏仍有流動的光……
嘖嘖……我可從來沒見過露琪亞這樣的表情……北歸辰月歎了口氣，一護這小子還是有福氣嘛……露露說起來還是滿漂亮的，而且是嬌小型啊，可以抱在懷裏玩呢……看起來手感不錯啊……對了，她姐姐緋真抱起來也是手感很好的說……
“你……你是……”一護這時候稍微清醒了一些，抬起頭看到了北歸辰月大大的笑臉，頓時吃了一驚。
“喲，你好啊，一護。我們又見麵了。”北歸辰月笑嘻嘻的說。
這小子竟然還能動得了……？怎麽可能！這家夥的生命力太可怕了……！戀次心裏驚歎。
“你是……啊……我想起來了……北歸辰月……沒錯，就是這個名字。”一護想起來這個人他曾在家裏見過……似乎是父親的朋友……不過……他這穿著，看起來也是死神？！
“什麽？！一護你認識他？”露琪亞驚訝的說。
“嗯……見過。”一護艱難的說。
“好了，聊天到此為止。”北歸辰月拍了拍手，“白哉，你們帶露琪亞回去吧——戀次，你個白癡回去之後給我好好的練習斬術！下次我見到你如果你還沒有長進的話……你明白的。”
戀次打了個冷戰，頓時變得麵色蒼白。
白哉點了點頭，露琪亞有些不舍的站了起來，走到了白哉身後，隻是目光還盯著一護，那留戀的溫柔眼波讓一護迷醉……
“等等……”一護掙紮著還想爬起來，北歸辰月阻止了他。
“哎呀，放心吧，露琪亞可是他的妹妹哦……”北歸辰月指了指白哉，一護一臉的驚訝，“我等等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們幫傷治好了再說好吧？”
一護看著露琪亞，心裏感覺複雜。
“咦？北歸老師你不用回去嗎？”戀次驚訝的問。
“靠！你管我？”
“……”戀次。
“……”白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