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黑崎一護

正因為我們看不見,那才可怕。於是,手中劍就這麽砍了下去。

……

空座町,淩晨二時二十三分,星期五。

“是這一帶吧……”露琪亞喃喃道,“——嗯…的確是感到一股相當強的靈壓……”

……

空座町,下午七時三十分,星期五。

“什麽?突然冒出來把阿山踹倒在地,竟然還要我們滾開?你腦袋在想什麽啊?活逆啦?是嗎?”阿年大叫著揮舞著拳頭衝向一護,“你倒是說話啊…”

黑崎一護皺著眉頭,一腳踹在了阿年的臉上。

“啊啊!阿年也被他打敗了!我不知道他的來曆,不過不太妙……”

“我從沒見過如此蠻橫的暴力……”

“這家夥一定是瘋了……”

“要是跟他打,鐵定必死無疑…!”

混混們**起來。

“你們這幾個吵死了!”黑崎一護一腳踩住躺倒在地的阿年的頭,手指指著路燈下摔倒的花瓶,頭上“井”字型青筋出現,“你們全部給我看好!問題1!那個到底是什麽?就是你!那個身體最臭的家夥!”

“咦…我嗎?”阿三尷尬的指著自己,“啊…呃…那是給之前死在這裏的小鬼的供品…”

“答對了!”一護飛起一腳將阿三踹倒,“問題2,那個花瓶…會被弄倒了呢?”

“那…那是…我們玩滑板的時候弄倒的…所以?”

“是嗎?”一護青筋。

特技——能看見幽靈。

一護(指著突然出現右半邊臉全是血的女孩):“那就快點跟她道歉啊!”

混混們看見幽靈,被嚇得驚恐莫名。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是我們不好,是我們不好!實在很抱歉!下次不敢了!請你原諒我們!”然後以訊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逃走之。

“哼——”黑崎一護不屑的“哼”了一聲,自言自語說,“我想經過這麽威脅之後應該不敢再靠近這裏了吧?”

黑崎一護轉過頭,對飄在空中的小女孩幽靈說:“不好意思,想出這種方法來對付他們。”

小女孩:“沒關係,畢竟是我拜托你來替我趕走他們的啊。不這麽做的話是不行的。”

“那麽的話,過幾天我再帶新的花過來看你。”黑崎一護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嗯,謝謝你,大哥哥。這樣子,我就能夠清淨的過日子了。”

“不要客氣。你早點去投胎吧。”

沒錯,我是個能看見幽靈的男人。黑崎一護。家裏是開醫院的…看著有人被救活,有些人卻依然束手無策……我不知道是否是因為這個原因…總之,自從我懂事以來,看見幽靈就像是理所當然一樣。

“我回來了。”黑崎一護打開家門。

“太慢啦——!!”一心飛腿橫掃,一護不幸中招……

“現在都幾點鍾啦,你這個不肖子!我們家不是規定每天晚餐時間是7點嗎?!”

“你著是在對在外拚老命驅靈,好不容易才回家的兒子該有的對待嗎?!”

“你少羅嗦!不管有什麽理由,誰敢破壞我們家鐵的紀律,就隻有遭受血的製裁!”

“難道你還自以為隻有你能夠接觸幽靈,跟他們說話而暗自竊喜嗎?!”

“你根本就是在嫉妒我!煩死啦!我根本不願意於生俱來就有這種體質啊!”

遊子(轉過頭擔心的):“你們兩個別吵啦,晚飯都要冷了。”

夏梨(伸出空碗):“遊子,別理他們了。再來一碗。”

“我看這個家的規矩根本就太嚴格了!”一護頂著青筋指著一心大聲說,“哪有個國家的家庭會規定一個身心健康的高中男生每天7點一定要回家……”

遊子突然看到了什麽,“啊”了一聲。

“大哥,又有一個新的人跟你回來了!”

“啊!這家夥!什麽時候跟來的!”一護一臉無奈的看著背後衝他傻笑的上班族幽靈,“隻要一趕走就有人立刻跟上來,氣死我了!”

“不但看得見、摸得著,還能交談,這真是a級靈媒體質的痛苦,一護大哥的高規格讓他受盡折磨……不過呢……”夏梨一臉冷靜的吐槽。

“我倒是挺羨慕你的呢,大哥。像我就隻能看到模糊的影子。”遊子說。

“是嗎?”夏梨不置可否,“我根本就不相信幽靈的存在。”

“咦——”遊子驚訝的問,“可是夏梨你不是看得見嗎?”

“笨蛋……”夏梨冷靜的說,“管他能不能看見,隻要不相信就等於看不見。”

眾人突然感到寒風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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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魂界,朽木家。

“不錯,白哉。”北歸辰月滿意的點了點頭,笑眯眯的拍了拍已經是六番隊隊長的朽木白哉的肩膀,“不過啊,你要學天翔龍閃,還是不夠格。”

“為什麽?”白哉倔強的問。

北歸辰月悠哉的看著天空,眯著眼睛,嘴角帶著微笑,“如果你有自信能夠破解我的九頭龍閃,那麽,你才有資格接觸天翔龍閃——我這樣說,你明白了麽?”

白哉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他心裏清楚,即使是現在已經領悟卐解的他,也不見得能夠毫不傷的接下北歸辰月全力施展的九頭龍閃,更不要說破解了。

看著白哉不甘的表情,北歸辰月不由得笑了,“對了,聽說碎蜂說露琪進了十三番隊?真是不錯的選擇,如果是浮竹的話我還是放心的……那麽,她不在家裏嗎?”

“露琪亞去現世了。”朽木白哉說。

“哦,去現世啊。也沒什麽問題,反正現世也不會出現強得太離譜的虛吧……再說,大虛之森一役,大虛都死得差不多了吧……”北歸辰月又想起自己當年暴走幾乎將大虛之森全滅的事,不自覺又想起了那個單純倔強的女孩,心裏暗歎了一聲,表情也有些寂然。雖然那一役自己得到了“惡魔之主”的尊貴聲望,卻讓妮露差一點就死在那裏……如果妮路出了什麽事,自己也許就要抱憾終生了吧……

“老師……”白哉猶豫了一下,還是問,“看起來老師有心事?”

北歸辰月一愣,隨即苦笑。

碎蜂她分明已經察覺了什麽……自己偶爾會望著天空呆,嘴邊會掛著奇異的笑容,似乎是在緬懷什麽……碎蜂那敏銳的直覺告訴她北歸辰月有什麽事情瞞著她,並且已經旁敲側擊了很多次,都被北歸辰月搪塞過去了……

“有啊……”北歸辰月歎了口氣。

可是……要我怎麽開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