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真壞事

“把她給我吧!”

“憑什麽?”

“你以為以你的能力能打得過我?”

“你!”

“我勸你別太魯莽,不然上官南楓為她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隱隱約約我聽到夜的川藤的爭吵聲,腦袋昏昏沉沉的隻當是風吹拂樹葉的聲音便順勢無力的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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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知怎的我一醒來便躺在酒店的一張大床上,我昏昏沉沉的坐起來反射性的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靠!不知道是誰把我的衣服換成了睡衣,醉酒真壞事!”我蹙著眉低聲咒罵道。

“你醒啦!”臥室的門突然被跡景推開而我也絲毫沒有感到吃驚,既然墮落那麽就墮落到底好啦!

“昨晚是你幫我的換的衣服?”我揉揉發酸的肩膀精致的臉上滿是疲憊。

“恩!”跡景掀開被子直接躺在了床上,右手支撐著身體一臉邪魅的看著我,而我沒有任何的反應,昨晚應該沒出什麽事,不然以夜他們的性格早就來找他拚命了。

“幹嘛這麽看著我?”我撇了撇嘴鬆了鬆頭發不滿的說道。

“沒有啊!隻是突然發現你很養眼!”跡景大力的攬過我邪邪的一笑,潔白的唇齒、邪魅的笑容讓我差點迷失。

“跡景!”我打掉他的手走下床去優雅的坐在化妝台前整理者亂亂的頭發,突然跡景從後麵給我遞來一套衣服,一件紫色的高領毛衣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迷你折頁裙,不得不說川藤跡景很會搭配。

“夜他們呢?”我接過衣服緩緩開口。

“怎麽,你很關心他們?”跡景挑著眉眼中滿是邪惡,我刻意忽略掉他的醋味無謂的聳聳肩,“他們就像是我的親人一般,我怎麽能做到不聞不問?”

“那上官南楓呢?他在你的生命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是敵人也是最恨的那個人!”長長的指甲不知不覺嵌進了肉裏,血腥的味道令我清醒了不少。

“人們說最恨的人往往是最不容易忘記的那個人,可見上官南楓對你一定有著刻骨銘心的意義!”

我諷刺般的勾起一絲上挑的弧度,“試問,如果一個人把你傷的傷痕累累,也許第一次你會忘卻,可是第二次、第三次,那種滲入骨髓的痛隻有自己能品味的到。”

“那麽你不打算反擊?”跡景痞痞的靠在牆上眼中不知不覺露出一絲殺氣,這種殺氣讓我感到一種膽顫。

“似乎報複上官南楓你比我更有興趣!”我毫不留情的指出他的目的,比起婉轉的對話我更喜歡開門見山。

“是嗎?不過那也是因為你啊!”跡景玩弄著手上的戒指邪魅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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