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琴花的屁股
那一夥人正喝著酒,那個琴花站了起來,說要去解手。那個老頭連忙又掌了一盞燈帶著她向韓揚所在的屋子走了過來,韓揚一驚,連忙摸到牆角處一堆不知什麽東西的後麵躲了起來。進了屋子,琴花自己掌了燈,找到了用來上廁所的蹲坑。原來這家人的豬圈是連著一個糞坑的,而在糞坑的上麵,架了兩塊板子,以用來上廁所時踏腳用。那琴花把煤油燈放在了旁邊的豬圈欄上,扒下腰帶,蹲下去尿尿。韓揚這才發現自己是蹲在了一個裝了草的背簍後麵,離琴花那白花花的屁股也就四五米遠。韓揚看到琴花的大白屁股,卻沒有一絲的雜念,隻是想撲上去,照著那個屁股狠狠地扇,直到打得它血肉呼呼地才能解恨。他太恨這個女人了,眼看著他們的馬隊已經走了這麽遠的路,按照王經理說的再過三五天就到了交貨的地點,沒想到半夜碰到了這個母夜叉,竟然還是個搶匪。要不是他們,自己就快要掙到錢了,而且有兩千塊錢哪,自己拿著這筆錢就可以又回到學校去上學了。但是韓揚不敢動,他眼巴巴地看著琴花把屁股蹲了蹲,站了起來,提起了褲子,係了腰帶,掌了燈出去了。韓揚站起來,趴在牆洞裏往外看。
琴花回到桌子上,把燈往桌子上放說道:“什麽鬼地方,連個電燈都沒有!”她看了看地上躺著的王經理,上去就踢了一腳,說道:“這個死王八蛋,先前占我不少的便宜,還有這個瘦子,兩個人好象是頭頭,怎麽辦?”
二子對另外一個人一撇嘴說:“刀片,把這兩個人給我捆了,弄醒了,老子要伺候伺候他們。”
刀片找了兩根繩子,把王經理和馬彪的手腳都綁了起來,又提來一桶涼水往他們的腦袋頂上一澆,果然他們倆就哼哼著醒了過來。兩人醒來一看,不禁大吃一驚,隻好乖乖地坐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
“聽說,你這個小胡子,還占了我女人的便宜?是哪隻手,伸出來,給我看看。”二子拿著那隻獵槍指著王經理說道。
王經理臉色都白了,但是很快鎮定下來,對著二子說:“朋友是哪條道上混的,兄弟我到這裏來,沒有事先拜拜山頭,是我的不對。如果你肯放我這一碼,我王某人定當厚報。”
“放你?放了你我他媽還混不混了?”那二子說道,順手抓起一條板凳,在王經理的腿上就狠狠地砸了了一下,看得韓揚心裏一顫。
王經理發出一聲慘叫,啊啊地叫了起來。馬彪一看,趕緊對二子說道:“各位大哥,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何必呢?要是你們要錢,就隻管拿去好,就放過我們吧!”
沒想到那個二子又抄起凳子劈頭就向馬彪砸去,那王經理和馬彪被那夥人打得躺在地上嗷嗷大叫。
“二子,別打了,搶點錢就行了,別傷了人,這罪過就大了!”琴花說道,韓揚心想,還有點良心。
那個二子反手就給琴花一巴掌,罵道:“你這個喪門星,烏鴉嘴,什麽罪不罪的,你不說話你要死呀!”
琴花默默地退到一邊,那二子又打了王經理兩下,這才大笑著又喝起酒來。喝完了酒,琴花就催著趕緊走。於是那夥人就提了水,挨個把這些睡著的人給澆了。
“你們都給我聽著!”刀片把大家攏到一起讓大家,那個二子站著拿槍指著大家大聲地訓斥著,“我們不想殺人,隻是想打劫,但是如果有誰不聽話,那可就說不定了。等一會兒,你們給我牽著馬,跟我們走,要老老實實地,誰耍花樣,我的槍可是不講情麵的。”
這幫人迷迷糊糊地醒過來,身體都軟呼呼地使不上勁,再看到王經理和馬隊長都被捆著,這才搞清楚原來是被搶劫了。李二娃人醒了,酒還沒有醒,張嘴就喊道:“給你們牽馬給工錢不?”
這話一說,就連這趕馬的隊員們都忍不住有人撲哧一聲樂了,那刀片拿著另一支槍走過來,拿槍口捅了捅他的腦袋,說道:“你***腦袋是進水了還是裝尿了?要錢問問我的槍給不給。”
李二娃吃他這麽一嚇,不禁害怕起來,加上吃的喝的多,那尿不禁就要流出來了,想起了培訓時馬隊長的教訓,急忙結結巴巴地說道:“報……報告,我要去尿尿!”
刀片拿槍又捅了他一下說:“哪兒也不準去,就在這兒尿!”
那李二娃也是憋得急了,伸手就要去脫褲子。那二子一看,大聲地說:“刀片,你***,帶他去茅房,你大嫂在這兒呢!”
於是刀片讓李二娃掌著燈,用槍押著他向韓揚所在的這間屋子走了過來。韓揚趕緊又一貓腰,縮成一團,躲到牆角的的大背簍後麵。進了屋子,那李二娃找來找去找到了茅坑,就把燈放下,扒了褲子在那裏撒起尿來。那李二娃尿得可真多,一直尿了足有半分鍾,搞得那刀片都來了條件反射了。等李二娃尿完了,他拿槍一捅說道:“去,老子也要尿一把!”
刀片押著李二娃出了門口,對門外喊了一聲:“大哥,我也要尿一泡尿!”
說完,刀片又哼著小曲走了回來,把槍立在豬圈邊上,站在茅坑邊背對著韓揚撒起尿來。韓揚大喜,他輕輕地站了起來,竄了過去,使勁地把刀片往前一推。那刀片啊啊地大叫著,撲通就掉進了糞坑裏。韓揚趕緊吹了燈,拿起刀片立在那裏的槍,又躲到了牆角。南方農村裏給豬裝大糞的糞坑一般都很深,以備儲肥之用,而且很不幸的是,這個大糞坑裏的糞尤其多。那刀片在糞水裏紮了一個猛子之後,好不容易站起來,才發現這糞水竟然有一胸口深。他扒拉著臉上的大糞,摸到坑邊,伸手想抓住坑沿往上爬。誰知這糞水太深,以致於他根本就跳不了多高,好不容易夠著了沿,卻發現那沿竟然是圓邊,他那濕乎乎的手根本就不可能吃得上力氣,而腳在滑溜溜的坑邊上根本就使不上勁。
經過幾下努力之後,刀片徹底地絕望了,他痛不欲生地喊道:“大哥,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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