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情為何物

第二十四章 情為何物

讓我們把視線轉回梨靜省玉橋市張楚影視傳媒大學的宿舍內,範夢琪正被大姐頭石秋蘭拉著,不斷與另一個極端女漢子何文玉互噴。

剛才何文玉將她強行拉出了接入設備,害的她白等了好久的“loading”,更重要的是,張虎恩已經進去了,去與其他女人演情侶去了,她範夢琪隻能幹看著,於是她發飆了,婊*子、潑婦、沒人要的爛貨,這些從來沒有在和諧寢室裏出現過的汙言穢語竟然從這個公主一般的女孩兒嘴裏噴出來。

可何文玉是什麽人,女漢子中的女漢子,她的還擊可犀利多了,什麽我要是婊*子,就專門嫖你這個送上門的娼婦,我要是潑婦當初就該讓你爸把你射到牆上,我要是沒人要的爛貨,怎麽會生出你這個小爛貨,?

(汗,女漢子和女瘋子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我們這些正常人果然接觸不起。)

這是石秋蘭和魏小青同時升起的念頭,不過她們從心底裏還是支持女漢子的,女漢子說的雖然粗鄙,但很在理,500點信用點的門票是水漂嗎,你父母千幸萬苦供你出來讀書就是讓你來這樣糟蹋錢的嗎?

《厄夜危情》是你這種女人能玩的轉的嗎,你想像那些網絡上傳的女瘋子一樣被虐成精神分裂嗎?為了一個拖家帶口根本和你不可能發生超友誼關係的大叔這麽做,值得嗎?

值得嗎?許多人都在問這個問題,閔世麗也在捫心自問,她私人投資了3000點的懸賞在《厄夜危情》裏,因為她相信張虎恩,就當是友情讚助了,可投資後又後悔了,因為她的個人賬戶上隻剩下可憐的809點了,如果大陸架再出現任何一點變故,她恐怕連同過個人貸款救活公司的能力都沒有了。

(張虎恩,不要讓我失望啊。)

許多關注張虎恩的人都在心裏為他捏了一把汗,畢竟是老美玩了十幾年都沒有玩轉的《厄夜危情》啊,一個單打獨鬥的大夏人又能夠掀起多大風浪?咱們拭目以待。

“AlmostheavenWestVirginia

BlueRidgeMountainShenandoahRiver

Lifeisoldthere

Olderthanthetrees……”

收音機裏傳來的歌聲將張虎恩從睡夢中驚醒,撿起被自己不小心踢倒在地上的油壺,他懶洋洋地伸了一個腰,走到破敗老舊的加油站前,開始他每天的例行工作,檢查加油機工作狀態(劇情安排)。

火辣辣的日頭照在118號公路上,瀝青從地下翻了出來,讓這條露出一兩道裂痕的老公路顯得有些稚嫩。

檢查完加油機,懶洋洋地在維護卡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別問我為什麽他會寫英文),踢著路麵上翻漿出來的小石頭走到加油站後麵,抽出上衣口袋裏的“美國精神”,點上一支,不添加任何香精的純煙草香味充斥著他的肺部。

(不錯,哥們兒我也算抽上正宗美國貨了。)

一陣熟悉的汽車馬達聲由遠及近,張虎恩扔掉才抽了兩口的香煙,用腳狠狠地碾熄掉煙蒂,擺出一副笑臉朝著剛剛進站的大紅色的福特皮卡走過去。

“嗨,親愛的,今天又做什麽好吃的了?”

(照著劇本念,真的很容易。)

比太陽更加火辣的莎朗從車裏走了下來,一雙棕色的美腿立刻引起了虛擬電影院裏的廣大狼友們的嚎叫,張虎恩眼角抽搐地看著虛擬電影院裏那幫中外合璧的狼友們向他打氣,讓他立刻脫光衣服直接上墨西哥美女,其間的各種淫詞豔語讓張虎恩都自行腦補了一下狼友們心目中的情景。

“莎朗---扮演者:克裏斯蒂安(墨西哥)

演藝級別:8級龍套

演藝技能:蠱惑人心(中級)

拳擊技巧(中級)

格鬥技巧(中級)

小型槍械使用(高級)

刀具使用(高級)

野外生存(中級)

狀態:健康(BUFF:殺人如麻、冷血、弑警者)

潛意識:鐵石心腸(中級)

意誌堅定(高級)

關係:親密無間(↑)

關注度:67444

收入:0

檔期:《王國霸業》《不死者》”

好牛X的雙潛意識,這是張虎恩第一次接觸到雙潛演員,他不由地看了看自己的狀態,除了多了幾個和克裏斯蒂安一樣的BUFF和關係,關注度已經蹦到了12650,可演藝級別卻沒提升半分,這一直讓張虎恩很困惑,究竟如何才能得到這個逆天能力的認可呢?難道還要滴血認主不成。

“愛心小甜餅,喏。”

接過莎朗遞過來的加了料(什麽料自己猜)的愛心小甜餅,張虎恩很不客氣地咬了兩口,嘎嘣脆雞肉味?廢話,能讓人嗨起來的佐料做成什麽都是可口的。

“寶貝兒,怎麽了?”

看著莎朗有些不太高興,張虎恩靠在皮卡前關心地問,左手卻不自覺地搭上了莎朗的大腿,而且順著那細膩的皮膚不斷往上攀爬,他這個動過不在劇本範圍內,但卻被廣大觀眾認可(當然特指男性觀眾),虛擬電影院裏的狼友們已經開始喊加油了,而張虎恩的關注度出現了一個50+的小**。

“別碰我,我現在沒興趣!”

張虎恩的手被莎朗打掉了,看來是克裏斯蒂安的潛意識在作怪,隻見莎朗從皮卡的後車槽裏提出一個工具箱自顧自地走進那間聽著一輛破車的車間裏,開始拆卸零件,張虎恩一邊吃著小甜餅,一邊饒有興趣地盯著這個女人的背影。

(很有趣的女人,不按劇情演會遭遇劇情的抵抗嗎?)

(上啊,上啊,後背位,四腳野獸位!)

狼友們又在怒刷存在感了,張虎恩卻知道如果自己真這樣上去,有50%的幾率會挨槍子兒,於是他做出了一個令觀眾們驚呆了的舉動,走到自己的小店兒裏,從櫃台下翻出了那杆短管獵槍,悄無聲息都走進莎朗背後,然後用槍頂住她的背部,說:

“不許動,舉起手來。”

莎朗乖乖地舉起雙手,張虎恩一巴掌將她推到在破車的引擎蓋上,一隻手頂在槍上,一隻手開始解莎朗熱褲上的皮帶。

“混蛋!”

莎朗漂亮的一個轉身就打掉了張虎恩手上的獵槍,然後一個手肘就揮了過來,張虎恩嬉皮笑臉的擋住,另一隻手抓在了莎朗的脖子上,整個人用力將她再次按倒在引擎蓋上。

“小*妞兒,投降吧!”

一記突如其來的膝撞攻擊了張虎恩的下體,張虎恩慘叫一聲放開她,蹲在地上,莎朗捋了捋被他弄亂的頭發,看著張虎恩痛苦地躺在地上,銀牙咬著關切地蹲下問:

“混蛋,誰叫你這麽玩兒的!唔。。。。。。”

張虎恩的大嘴吻上了莎朗性感的嘴唇,兩個人如同野獸一般在地上抱成一團兒,張虎恩靠著牆壁站了起來,莎朗的修長雙腿像藤蘿一般勾住張虎恩的腰部,兩人就在這個破車間裏開始互相愛撫和濕吻。

狼友們集體失聲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最後一個資深狼友吭了一句:

(紐約巨diao30帥哥:這簡直就是再版的米基和麥勒麗,一對兒亡命野鴛鴦啊。)

相反中國狼友就有藝術節操多了。

(你看我的腰:天雷勾地火,蕩婦遇色*狼,若要六九式,雙峰抗大槍。)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準備真槍實彈來上一發的時候,一輛刷成五顏六色的矯情車停在了加油站前,四個被dama熏得都快成渣的白人男女如同經曆了火災一般從車裏鑽出來,他們看到了抱在一起的張虎恩和克裏斯蒂安,犯賤一般吆喝起來。

莎朗一把推開張虎恩,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亂的衣褲,彎腰撿起了落在地上的獵槍,那豐滿的臀部,立刻招來了科瑞和肯尼的口哨聲。

“嘿,美女,是不是你的黃種男朋友不給力啊,哥哥這裏可是有巨diao哦!”

(這是找死的節奏啊。)

張虎恩拿起工具箱裏的扳手朝著肯尼走過來,對於肯尼的種族言論,在標榜民主自由平等的大美利堅是非常沒有市場的,連科瑞都反感地叫他閉嘴,然後抱歉地朝張虎恩比了比腦袋,意思是肯尼精神有問題。

“嘿,鄉巴佬,有煙賣嗎?”

“沒有!”

艾米是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人,和肯尼簡直就是絕配,看著他們一臉焉不拉幾無精打采的模樣,肯定是又把dama當飯吃了。梅靠在車邊吸她的加料手擀煙,科瑞拿著加油槍在加油,艾米這個女人卻進斯蒂文小店轉了一圈兒,一無所獲地攤手問道:

“那健怡可樂呢?”

張虎恩麵無表情地答道:

“沒有!”

“那你這裏是不是有什麽。。。。。。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知道也不給你。)

“如果你說的是dama的話,我覺得你們已經抽的夠多了。現在,趕緊把你們的油加滿,然後離開這裏。”

“哼,什麽都沒有的商店,你是被父母遺棄了嗎?”

(我草,小娘皮廢話這麽多?)

就在張虎恩和艾米瞎扯的時候,消失了一陣的肯尼高舉雙手從房後退了過來。

“嘿嘿嘿,別緊張。。。。。。”

一杆銀色的柯爾特蟒蛇頂在他的腦門上,莎朗的棕色眼睛如同毒蛇一般在其他人身上掃來掃去,科瑞丟下加油槍,雙手平放衝她喊道:

“冷靜,冷靜,女士,有什麽事不能商量,沒有必要動槍。”

張虎恩見狀一把拉下加油機的刹車閘門,轉身慢慢地朝莎朗走去。

“寶貝兒,別衝動。”

“這個雜碎偷看我。”

“哈哈,我隻是想上廁所,沒想到你。。。。。。”

“閉嘴!”

張虎恩走到了莎朗身旁,一隻收輕輕搭上莎朗握槍的右手,把臉湊到她耳邊道:

“別弄髒咱們的地方,.44口徑10公裏外都能聽到,我可不想把條子引過來。”

莎朗的眼神飄忽了一下,槍口低垂,鬆掉了擊錘,將手槍收回了肋下的槍套裏,張虎恩回頭看著神色緊張的三個男女,吼了句:

“在我還沒有失去理智之前,帶上你的廢物朋友離開我的地方。”

科瑞如蒙大赦,連忙上前一把拽住還在嬉皮笑臉的肯尼,按住他的頭把他強塞進車裏,發動了引擎。

“嘿,棕色小*妞兒,過來給哥哥吸diao!”

已經完全陷入瘋狂的肯尼脫掉了褲子朝著車窗外麵晃動著他**的cock,在科瑞的咒罵聲和汽車帶起的塵土中揚長而去。

臉色發黑的張虎恩摸了摸莎朗的右肩膀,被她一把打掉了。

“寶貝兒。。。。。。”

“別碰我,軟蛋!”

莎朗如同憤怒的母牛一般拉開皮卡的車門,張虎恩搶先一步將方向盤下的鑰匙拔了下來。

“你要做什麽?那個混蛋侮辱了你的女人!”

莎朗追著張虎恩進入他的小店,張虎恩翻進了櫃台,從櫃台的一個暗格裏提出了一個黑色的旅行袋。隨著旅行袋拉開,一把雷明頓M870、一把魯格10-22、一把柯爾特M1911以及數不清的整盒、半盒、散裝各式彈藥,並配有幾個原裝、改裝彈夾。

這些武器一翻出來,不但張虎恩自己嚇了一跳,連莎朗也臉色數變。

“斯蒂文,你不是說這些東西早就處理掉了嗎?”

“親愛的,要去狩獵嗎?”

莎朗接著張虎恩扔過來的魯格半自動步槍,很熟練地用棉紗擦掉槍膛上的油封,拉開機柄看了看,裝上彈夾再次拉開,黃橙橙的子彈頂在了槍膛內。

“兩年沒摸它了,我還以為它已經長眠在某個沙丘下麵了。”

“今天就是它的宰牲節,comeon,寶貝兒,讓我們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