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她起,我就知道,我已深深的迷戀上她。

哪怕那是不被允許的愛,禁忌的愛,我也……

------------------------------

這裏是東京租界,私立阿修佛德學院的學生會活動室

“雷克斯,把這些工具搬到器材室之後,再去各個社團收集一下經費報表。”這麽說著的,是阿修佛德學院的學生會長,同時也是理事長的孫女,米蕾.阿修佛德

“知道了。真是的,為什麽都是我一個人在做啊。”一邊抱怨著,我雙手拿起了裝滿體育用品的箱子,準備走出活動室。

“沒辦法啊,利瓦爾和魯路修都不知道去哪了,你總不會想讓女孩子來扛這些重物吧。”帶著狡潔的笑容,米蕾如此說道“再說我也不認為他們能抗起這麽重的東西呢。”

哎,反正她是吃定我了吧。早知道就跟卡蓮一樣設定成病弱係的角色了。

卡蓮.休妲菲爾特,是比我出生早2個月的,同父異母的姐姐,她的母親本是日本人,是父親的情婦。七年前日本戰敗後不久,就被父親帶回了家。雖然我的母親好像非常討厭她,不過就我的立場來說,我並不討厭她。

最近父親回了本國,她似乎開始放縱了起來,經常徹夜不歸加上逃學。設定成體弱多病也是為了對學校有個說法吧,不過我可不會無聊到去揭穿她,甚至可以說,有點羨慕吧。不過她那種蹩腳的謊言到底能持續到什麽時候呢。到時候學校方麵跟家裏聯係一下不就穿幫了嗎。

“說到底她在外麵幹些什麽呢,難道是男人嗎,可惡,到底是哪個混蛋”如此呐呐自語著。

“你一個人在嘀咕什麽呢?雷克斯”不知不覺中,麵前已經站著兩個身穿學生製服的男生。

“利瓦爾啊,你們回來了嗎,今天又是去哪裏賭博了嗎?”

“說的真難聽啊,隻是打工啦,你說是不是啊,魯路修。”利瓦爾用胳膊桶了桶站在旁邊的男生,希望他也能反駁幾句。

“是事實吧,說到底也是我在幹就是了。”似乎倆人並沒有串好口供呢。

“呃,也不用這麽老實吧。雷克斯,這些是什麽?”說著指了指我手上提的紙盒

“還不是你們倆不知道在哪摸魚,害得我被會長使喚了一下午,這些是要搬到體育器材室的。”

“嘿嘿,不好意思,這些由我來幫你拿吧!”利瓦爾說完便過來接過了我手中的箱子。

“啊,小心一點,這些東西相當“砰!!”重呢……”話還沒說話,利瓦爾已經連人帶箱子已經摔倒在地上了。

“這些話應該早點說的吧!”躺在地上的利瓦爾抱怨似的吼到,我立即蹲下去檢查……摔在地上的器材。

“哇,真慘,都摔壞了,這些應該是你來賠償吧?”

“……你在意的隻是這個嗎?”“開玩笑的,沒事吧?”

似乎沒什麽大事的樣子,利瓦爾站了起來說道“真是的,你這個體力笨蛋,真虧你一個人拿的動呢。”

“真失禮啊,我的成績可是比你好的多呢,笨蛋還是比較適合你吧。”邊檢查他的身體狀況,嘴上還在不停的說。

“嗬嗬,你們倆在一起還真是不會感到冷清呢。”在一旁沉默了許久的魯路修,這樣說著。

“話說,今天你的姐姐似乎又請病假了呢,身體不要緊嗎?”恩,完全沒問題。似乎還在外麵跟哪個野男人鬼混呢。當然不可能這樣說。

“啊,沒什麽大事,不用擔心。”敷衍般的說道。卡蓮她在學校裏似乎還瞞有人氣的樣子,不過無知的人們啊,你們隻是不知道她的真麵目而已。恩?這麽說來,在學校裏知道她真麵目的,隻有我一個人了?啊,有種禁忌的感覺呢,嘿嘿……

“怎麽了?午飯吃壞肚子了嗎,笑起來好惡心啊。”利瓦爾貌似關心的問道。

糟糕,剛才想的表現在臉上了嗎。“隻是想到了些有趣的事,你們還是先去活動室吧,接下來我還要去各個社團拿預算報表。”會長那裏還有一大堆事要做呢,你們也去分擔一下吧。

“好吧,那待會見了。”“一會見,雷克斯。”

與魯路修和利瓦爾倆人打完招呼後,我重新提起箱子往器材室走去。雖然有些損壞了,但還是可以用的吧?大概。

從本國過來也有一個月了,似乎已經很好的融入了這裏。來就讀這所學院的初衷是想更加拉近與她的距離,結果不止在家裏,連學校都很難碰到她了,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嘛。

不過我從本國來到area-11,可不是單純的來上學呢。抽空還是去聯絡一下那個男人吧。

等到做完米蕾交代的工作回到活動室,已經是傍晚的時候了,房間裏隻剩下倆個女生。

“夏莉,社團活動結束了嗎?”我向著坐在桌子前,正在處理書麵文件的長發少女問道。

“回來了嗎雷克斯,會長真是的,竟然堆積了這麽多文件讓我們處理。”她向我抱怨著,角落的小桌子前坐著另一個少女向我輕微的點了點頭,真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呢。

“隻是處理文件而已吧,我可是被那個惡魔會長整整使喚了一個下午啊。”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缺乏鍛煉。

“我是惡魔會長還真是抱歉呢。”背後突然出現了詭異的女聲,說實話還真嚇了我一跳。

“哇,在的話就出個聲啊,嚇了我一跳,啊哈哈哈。”總之先試試裝傻糊弄過去吧。

“哼哼,我可是非常清楚的聽見了哦。”又來了,這種笑容,這個女人的真身是狐狸嗎,感覺尾巴快要露出來了。“理科室預定了一批新的器材堆積在倉庫,你去幫忙拿一下,沒問題吧。”雖然很想拒絕,但是在理事長的孫女麵前,我還是選擇了妥協。

-----------------------------

總算結束了學生會的工作,筋疲力盡的我回來到家中。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麵的裝飾很簡單,除了生活的必須品外,並沒有多餘的裝飾或家具,整個房間顯得很空曠。

今天她又沒有回家。

“你到底在幹什麽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