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藍染
赤屍左手覆蓋住眼睛，十年以來靈壓暴漲，以非亞虛頂峰可以戰平亞虛頂峰，這一切終於有了解釋。隻是花月的左眼聖痕就能讓實力增長這麽多，要是在覺醒夜半的右眼聖痕，不知道二十年後，可不可以與阿爾托利亞爭鋒。
赤屍理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在於赫利貝爾的交手中，靈壓又漲了一步，在聖痕的作用下，已經到了亞虛頂峰。憑現在的實力，如果解放的話，再加上各種詭異的技能，在虛圈，瓦史托德以下，不敢說無敵，但也絕對沒人能殺得了他。
想到這兒，赤屍站了起來，又戴上帽子，想赫利貝爾所在的圓台走去。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問她。
赤屍曾今問過薩爾阿波羅怎麽會破麵化，他說是阿爾托利亞教給他的，而且讓他不要亂傳，這是大虛之森中的虛獨有的技能。但奇怪的是阿爾托利亞是肯定不會將這個技術教給赫利貝爾三人的，他們三人實力越強，就越不利於他在大虛之森的統治。如果破麵化是他獨傳的話，他肯定會在發現赫利貝爾三人是仿破麵時，就將他們抹殺，也不用現在這麽麻煩。
除非有某種顧忌。
在虛圈中，印象中能自主破麵的隻有史塔克這個後來的第一十刃。阿爾托利亞的實力肯定比不上史塔克，從君王排名中就可以看出來。那他為什麽可以破麵化呢，赤屍記得破麵化這個技術是藍染帶給虛圈的，難道藍染現在就已經在虛圈活動了嗎。
想到這兒，赤屍的思路漸漸清晰了，在大虛之森，有如此多的仿破麵，肯定有藍染的影子。赫利貝爾三人的破麵化應該是藍染親自教的，不管他們三人是藍染的手下還是實驗素材，僅僅是這一點。如果阿爾托利亞知道藍染這個**oss的話，就絕對不敢赫利貝爾三人下手。
不過這一切都是赤屍的推測，想要正確答案，還是得問赫利貝爾。如果她回答的話，一切謎底都會揭開。
赤屍也問過薩爾阿波羅關於屍魂界護庭十三番隊隊長的情況，很小心的以側麵打聽藍染的情況。不過除了山本老頭的威名到達虛圈以外，其餘十二位隊長的名字在虛圈還沒人知道。
實力提升了，連速度也增加了。刷刷幾個響轉，就來到了赫利貝爾所在的圓台上。不過真是奇怪，平是赫利貝爾與他的三個從屬官都是黏在一起的，今天這麽隻有兩個人，另外兩個去哪了。
有一個響轉，距離更近了。但當赤屍看清赫利貝爾與另一個人的相貌時，差點維持不了響轉，從空中掉下。
藍染！
絕對是藍染！！
赤屍可以以他的腦袋發誓，他絕對沒有看錯。棕色的頭發，方框的眼鏡，溫和的笑容，黑色的死霸裝。不是藍染這個大反派還有誰。
要冷靜，不能慌，這個時候正常的虛該怎麽樣。站立到圓台上，左手寒光一閃，四柄手術刀出現在指縫間。強忍住轉身逃跑的**，收起臉上的驚容，擺出一臉冷酷的表情，說道：“死神，赫利貝爾，這是怎麽回事，我需要一個解釋。”
其實赤屍本來想說：“赫利貝爾，你已經墮落到與死神為伍的地步了嗎。”不過考慮到麵前的一尊大神，還是改用了一種委婉的語氣。
赫利貝爾對藍染似乎挺忠誠的，說道：“藍染大人，需要我滅口嗎？”
藍染揮了揮手，表示不用，然後對赤屍說道：“你叫赤屍藏人吧，我是藍染?右介，我正在尋找同伴，與我一起位於頂峰，你要加入我嗎？”
藍染說到這裏，一股沉重的靈壓從他體內爆發出來。
很強，這是赤屍最直觀的感受，如果阿爾托利亞是一條兩米長的毒蛇的話，那麽藍染就是兩百米長的巨蟒。兩者根本是一個檔次上的。
於是，赤屍很光棍的將手術刀收回體內，同時放棄所有抵抗，說了句：“好啊。”
如此幹淨利落的回答，讓藍染的靈壓停滯了片刻。雖然藍染預料到赤屍最後會同意，但怎麽說也得打過一場，認識到實力的差距，最後勉為其難的投降。戰鬥中自己用鏡花水月催眠他，讓他完全反抗不了自己。
現在的情況難道要發動鏡花水月，赫利貝爾還在旁邊呢，要不要帶手下了。
不過藍染畢竟是**oss，微微一笑，然後問道：“為什麽這麽快就投降了，要知道我可是死神。”
赤屍回答道：“你很強，我不是你的對手，而且，我沒見過死神，對他們的惡感不是很強。”
“原來如此。”
“我可以問幾個問題嗎？”赤屍思慮再三後，還是決定向藍染提問。
“沒問題，現在我們是同伴。”藍染的鏡麵反光，看不出他的表情。
“阿爾托利亞是我名義上的老大，你能搞定他嗎？”
“當然，看來你還不知道，我當年在大虛之森找了幾十個亞丘卡斯，做破麵化的實驗，最後隻成功了四個。那四個人就是阿爾托利亞，赫利貝爾，馬格魯切以及克萊利特。隻不過最後阿爾托利亞成了瓦史托德，所以我要他做了大虛之森的主人。不過……”
藍染說到這兒，語氣漸冷。而赤屍內心早已如驚濤駭浪，強如阿爾托利亞，也隻是藍染的棋子。
“阿爾托利亞最後背叛了我，以為成了瓦史托德就能脫離我的掌控。不過，當時難得有一個瓦斯托德級別的實驗素材。所以我沒有殺他，隻是將他打落到亞丘卡斯。不過，我沒有通知赫利貝爾他們三人，所以他依然能假裝自己是瓦級大虛，唬住了馬格魯切他們。其實，他現在並不比你強。”
但藍染將這個答案說出來後，赫利貝爾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她也不知道。而赤屍已經麻木了，一次又一次的驚訝，現在已經能夠平靜應對。
“那他要瓦史托德級大虛幹嗎？”赤屍又問出了這個很久以前就在心中的的問題。
“為了恢複傷勢，重新成為瓦級大虛。”
“他有把握對付瓦史托德嗎？”
“瓦斯托德在進階的時候是最虛弱的。”
“原來是這樣啊。”
（作者語：都不要罵我，我也沒辦法，天天停電。這章碼到一半又停電，可憐沒保存啊，重碼。不過，勉強將貝爾他們仿破麵的bug補上，提前將藍染寫了出來。至於藍染為什麽這麽早遇到貝爾，就當是赤屍穿越的蝴蝶效應吧，不要太過深究。如果明天沒意外的話，會兩更補一下。最後，感謝生與愛的評價票，是本書的首次評價，好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