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意外的禮物

34 意外的...禮物

張虎臣聽刑老爺子話出口,好奇的就手伸了過去。

掀開了鋪著紅絨布的上層,下邊是兩把手槍,電影裏麵常見的轉輪手槍。

張虎臣有些發傻,這東西現在就有了?看樣子,這是藝術吧。

白色的象牙柄上雕刻著淺淺的花紋,仿佛菊花露蕊,金色的紋飾在槍身上蔓延,幾乎將槍身原本的金屬色彩覆蓋,彈巢後邊樣子怪異的槍機,讓張虎臣看得有些發呆。

你獲得了柯爾特轉輪手槍(改),品質綠色精良,質地28,攻擊力46,可容彈六發,攻擊速度加4。

你獲得了柯爾特轉輪手槍(改),品質綠色精良,質地28,攻擊力48,彈容量六發,攻擊速度加4。

說明:本槍,槍管長度8CM,是英國比利茲射擊場內部改裝的精品,為了適應實際戰鬥的需要,槍管減短,擊錘扳齒增大,固定式彈艙雖然裝卸子彈的時候比較麻煩,但是,結構堅固,可以粗暴使用,原本是作為禮物的樣子貨,但是,因為對方的權勢驚人,所以,射擊場特別選擇了技術高超的工匠,進行特別改裝,才有如此效果。

兩把手槍的說明都差不多,隻是,屬性上稍有差別。

張虎臣還算是稍微了解些,所謂的實際戰鬥需要,就是將槍管縮短,扳齒增加。

正所謂,劍有鞘,槍有套,寧短三寸,莫長一分。

戰鬥起於瞬間,誰先將武器拿出來,誰就能活,否則,就是死。劍身短,槍管短,就意味著拔出來的速度比別人快上一分。

現實世界的老電影裏,那麽多的西部牛仔,都是因為拔槍的速度慢了零點幾秒而丟了性命的,大有人在。

“這......這怎麽好意思!”張虎臣嘴裏說著,手裏已經開始試著操作,把玩。

“哈哈,正所謂,寶馬陪英雄,如今一見虎臣愛不釋手的樣子,果然我老人家的心思,沒有白花。哈哈,來,正事兒說完,喝酒,喝酒!”

“讓老爺子見笑了,以前在東北,隻見過烏黑色的軍隊貨色,這兩把看著仿佛藝術品一般,讓人感覺,拿在手裏,都怕落了灰塵,可怎麽敢用來使用呢!”張虎臣也不在乎,臉麵有什麽用,得了真東西才是好的。

“哈哈,這到是我想差了,不過,沒關係,壞了管修,子彈管夠。不怕弄髒,就怕你用著不順手。”刑老爺知道自己的禮物,合了這小子的心思,心頭大暢,連連舉杯,還是刑青和勸了幾次,才將酒停了。

“老了,身體不如年輕時候,不不陪你喝了,讓青和陪你吧!”刑老爺摸著光潔的下巴,一臉無奈。

“動筷子,來,這可是鴻運樓大師傅的招牌菜,紅燒獅子頭,據說,這位以前在宮裏麵,是做禦膳房裏,是做大師傅的,手段當真了得。”

“好嘞,那咱們也嚐嚐當初大皇帝陛下,後廚大師傅的手藝。”張虎臣不客氣,動筷子就鏟了一半下來,吃得滿嘴流油,爽快無比。

“您這歲數了,少喝酒是好事兒!我家外公,年紀大了,也整天喝酒,怎麽說都不聽,後來,進山狩獵回來,晚上高興,自己一個人喝得爛醉,早上起來,就不行了,不過,走得到是安詳。”張虎臣說的,是自家的真事兒。

“唉,是我不好,惹了虎臣傷心,青和,替我喝一杯,給虎臣道歉了。”

“好,好好,來,張先生,咱們碰一個,我幹杯,您隨意好了。”刑青和可不能跟刑老爺一樣,喊張虎臣的名字,有長輩在場,這不禮貌。

“老爺子有心了,東西,確實讓我心裏癢癢,收了有愧於心,不收又對不起自己,這樣,以後您老有什麽事情,隻要消息傳來,肯定不敢有半點推辭。”張虎臣舉了杯子,幹了下去,對著刑老爺朝了下杯底。

“嗬嗬,以後日子長著呢!不在一時,不在一時!”

一餐飯,吃得賓主盡歡,張虎臣走的時候,刑老爺已經有些困倦了,不過,等刑青和送了張虎臣出門回來,對老爺如此籠絡這個小子,有些不理解。

“你啊,還是眼光太淺,這小子看著年輕,但是行事兒老辣,城狐社鼠,這些咱們看不上眼的人,都給他用得如快刀一般,不聲不響的得了消息,嘿,船上的血腥,你也見了,老七都有些膽寒,這得多硬的手段,才能屠了水寇滿船的人。”

“我們到了如今這田地,不就是因為當初,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多少忠心的漢子,都給傷透了心,如今,正是風雨飄搖,需要用人隻際,家裏,老大鬧了學,跑到山裏當土匪去了,如果不是我說,在河裏出了事故,死掉,現在,給人抄家都有可能。老二的戲院裏,你看看成了什麽樣子,外國人來回出入,一點規矩都沒有了,老三到是個有能力的,但是,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賺錢上,最不讓我放心的,就是鳳嬌,她正是青春年少,一個不好,就容易走上歪路,就隻有你一個,還算是勤懇,以後,風嬌還得你多照看。”

“老爺,幾個少爺都是不錯的,大少爺他們不是也挺好麽!幾次大戰,都順利的挺了過來,這一回,要是順當,也許,還能裂土封侯。”

“哼,這個還得再看,退路留好,有個萬一,也好為家裏留些血脈。”

“主子那裏,雖然清淨,但是,這批貨既然有人漏了風聲,肯定是內部有人走了消息,回去給我查個明白。”

“還有,樓裏的紅包,加賞,今天範老二的手段,露個十足,也算給足了麵子,別讓這胖子,說咱們小氣。”

“是,老爺,天色不早了,我送您回去吧!”刑青和一一記下了,將這老頭送上了馬車,自去結帳不提。

張虎臣已經找了一個無人的弄堂,將意識結在了胸口的榮耀徽章上,一層如霧氣般的東西,圍繞了他的身體,當風吹散了這突然而來的霧氣,包裹在其中的張虎臣,已經消失了,隻留下了弄堂裏,滿地淩亂的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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