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的作品集(可無視)
《殘暴將軍的小妾》
“好大的膽子,竟敢自行掀下喜帕!”
“夫君…”
“誰準你叫我夫君?今後,隻許叫我將軍!”
……
新婚之夜,他毫不憐惜地奪取了她的處子之身!
自此之後,他對她不聞不問,棄如敝履。
他府中有六位侍妾,幾乎都是難纏女子。她想平淡度日的卑微願望,竟如此難以實現!
在他眼中,她貪慕虛榮,毒如蛇蠍。
他惟獨珍惜著那一位嬌弱美人。他的殘暴冷酷,從來不在那個女子麵前顯露。
而他卻淩虐她,掌摑她,鞭打她。
這樣無心無情的夫君,她還何必留戀!
(本文開頭大虐,非常虐,但結局很幸福!)
附上第一章:
將軍府,浣花苑內。
“將軍,再喝一杯嘛!”林初雲媚眼如絲,手持白玉杯,語調呢噥,偎向身旁的男性胸膛,豐腴柔軟的女體披裹輕薄透明的紗衫,展現若隱若現的撩人春色。
司徒拓仰靠軟榻,淡應一聲,接過她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目光卻隱含深沉陰鷙。該死的指腹為婚!該死的程家!
林初雲接過空杯,再次斟滿酒液,一雙媚眼掩不住愛戀地睇著司徒拓冷峻剛毅的臉。細細妝點過的粉臉再次偎近他的胸膛。
“將軍今晚留下嗎?”嬌噥的嗓音喃道,唇角的媚笑酥人入骨。
在將軍府的眾侍妾中,林初雲算是最得寵的一個,至少司徒拓每隔數日就會來一次她的浣花苑。但是這三年多來,她卻一直猜不透他的心。每次與她歡愛過後,他就回自己的軒轅居,從不在她這裏過夜。
不過今日也許是個轉機。大婚之夜,他卻拋下嬌美新娘,流連她的浣花苑。
“將軍?”見他不答,林初雲再次嬌聲詢問。
司徒拓的目光冷淡,大手卻伸探入林初雲胸前半敞的紗衫內,挑勾十足地揉捏著。
“嗯……啊……”誘惑媚人的呻吟響起。
“這麽想要我?”低沉的嗓音極為悅耳,但他的唇角卻勾勒一抹嘲弄。
“討厭,將軍這樣問,讓雲兒怎麽回答?”林初雲嬌嗔,順著勢兒住他的身上磨蹭,柔荑也大膽攀上他堅硬的身軀。
司徒拓不再開口,直接將她軟嫩的身子放倒在榻上,俯身扯開她胸前薄薄的絲紗。沒有任何憐惜的,歡愛的方式,仿佛挾著怒氣在發泄。
空氣中縈繞著的氣味,還有那不斷響起的呻吟和喘息聲。
*
軒轅居,新房之中,寂靜無聲,空氣凝重。
程玄璿身穿大紅錦緞衣裳,頭蓋柔軟絲綢喜帕,端坐床沿。紅燭冉冉,漸漸快要燃燒到盡頭。
醜時了吧?她的夫君卻沒有進新房。連喜娘和婢女都沒有侍立在旁。可見,將來她在將軍府的日子,會很難過。
微歎一聲,她自己揭開了喜帕,露出一張清秀的小臉。
突然一聲帶著譏誚的冰冷喚聲響起:“程玄璿。”
她一驚,抬眸向房門口看去。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在月光的陰影下,負手而站,姿態傲然。臉上的輪廓冷峻分明,劍眉星目,英氣畢露,而正緊抿的薄唇似有凜然不可侵犯之感。
“好大的膽子,竟敢自行掀下喜帕。”冰冷的話語飽含譏誚嘲諷。
她微愣。她本來以為今夜必定獨守空閨了……
“說話。”他再次開口,嗓音不帶一絲感情。
“夫君……”程玄璿囁嚅喚道,心知能來新房的必是她的夫君。隻是他看起來好像很難相處。
司徒拓大步跨進門檻,逼近程玄璿,直到她麵前站定,半眯起深邃的黑眸,冷冷地道:“誰準你叫我夫君?”
她不禁一愣,過了門拜了堂,他們就是夫妻,不是嗎?
“今後,隻許叫我將軍。”冷酷無情的命令吐自他的薄唇。
她怔仲無語。他冷厲的神情,令她有些害怕。
“你在質疑我的話?”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極大,毫不在乎捏疼了她。
“我沒有。”她訥訥地小聲說,然後溫順地喚了一句,“將軍。”
他滿意地輕哼一聲,冷不防地把她拉起來,猛然俯頭擄掠她粉嫩的櫻唇。他的右手攬住她的腰,桎梏在胸前,左手驟然一把扯下了她的衣裳!
“不要!”她驚喊。
晶瑩如玉般的嫩滑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她驚惶害怕地想要掙紮,但是他根本不容許她躲避掙脫。
“你以為我想?”輕蔑嘲弄的話語掠過她耳畔,讓她困惑而又無比不安。
沒有溫柔的愛撫,也沒有甜蜜的情話,甚至連前戲都沒有,他霸道強勢地占有了她!
“啊——”慘叫聲,控製不住地呼喊出口。
殷紅的貞潔之血,在潔白的被褥上暈染開來。無法言喻的痛楚攫取了她的所有神智。嬌弱的身軀,承受他那如狂風暴雨般的淩虐,仿佛雨中被風打擊得七零八落的小花。
熱燙的眼淚,滑落她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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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躲在皇宮會安全?錯!每天被三公主用鞭子抽!
以為碰上俊美溫和的二皇子會幸運?錯!被他利用和欺騙!
以為認識冷峻剛毅的大皇子是好事?錯!被他當作其他女人的替身!
我本甘願做一個亡命天涯的女子,苦苦隱藏著不可告人的身份,一再低調忍耐。
但是,既然這般都無用,那麽也不必再藏鋒芒了!
(本文屬於陰謀文,虐身虐心,慎入!)
附上第一章:
幽暗的月光之下,他俊朗而惑人的麵容帶著絲絲深情,大手輕輕撫摩著我的臉頰,力道雖柔卻隱含霸道。
他的唇和他獨有的氣息慢慢向我迫近,我想要退,但又想要勇敢地迎上。心情如此矛盾,甜蜜而心酸。
終於把眼睛一閉,讓他的唇覆上我的唇。
“若兒,可會後悔?”他的嗓音因而低啞。
“不……”我柔聲但堅定地回答。
床幔低垂,春光旖旎,無限繾綣。隻是,幸福蕩漾中,卻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心痛。
與他之間的第一次,或許,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
*
待我醒來,夢裏那甜蜜和那心痛竟然還是這樣真實,我的眼角甚至還濕潤著。
為什麽我會做那麽露骨的春夢?那夢中人是誰?為什麽醒後我竟想不起他的長相!
怔怔地重新閉起眼睛靜思,思緒越飄越遠。想到八歲以前的日子,想到自己不可告人的身份,想到自己如今躲在皇宮裏雖然安全,但是日子過得並不安樂。
“秦小因,你居然敢給本公主睡著!”
伴隨著一聲嬌喝,淩厲的鞭子也毫不留情地落了下來。我反射性地用手臂去擋,一道鮮紅的血印立刻浮現在肌膚上。不能喊痛,我隻有默默地站起身。
殷三公主一臉不悅地睨著我,冷斥道:“你這個死奴才,本公主還未睡你竟敢先睡,不想要腦袋了?”
我瞥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蒙蒙亮,太陽未升起。看來三公主又打了一夜馬吊剛從其他公主處回來。每次她整夜玩樂就讓我守夜不許睡。真是鐵打的人也吃不消!
我垂下頭去,不吭聲,恭敬地站立著。和這個驕蠻公主講道理是行不通的,隻有不說話才能少挨幾鞭子。
“去,替本公主熬一碗燕窩粥,等本公主睡醒了即刻端來。”殷三公主看了看低眉順眼的我,總算有點滿意。
我輕輕籲出一口氣。先回自己的房間拿藥膏敷在手臂的傷痕上。這幾乎已經是每日必做的事了。三公主愛用鞭子教訓奴才是整個皇宮人人皆知的事,隻是偏偏我特別倒黴,她似乎看我分外不順眼,動不動就拿我出氣。
到了禦膳房,我沉默地走到分配給我的小灶旁,取了材料開始熬粥。這個時間雖然尚早,但各個膳官都已開始做事。
我蹲在灶邊看著火,但即使不想與人打交道,耳朵還是聽到那些悉嗦悄聲的對話。
“那個秦小因看著就討厭,整日陰陽怪氣的!”
“可不是,見誰都不搭理,她以為她自己是什麽身份?”
“她不過是三公主身邊的一條狗,卻還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真是讓人見了就反胃!”
我聽著這些難聽的話,唇邊不禁勾起一絲冷笑。她們以為我在裝高傲?其實是三公主下了命令,不準我和任何人說一句話,她要我做啞巴。
我盯著灶火有點出神,突然聽到其他人齊聲喊道:“二皇子金安!”
我緩緩轉過頭,看見一張年輕俊美的男性麵孔近在眼前,不由得愣了愣。
他見我這樣的反應,似乎覺得有點好笑,黑亮的眸子裏閃著笑意,不過卻很有風度地伸出手,要扶我起身。
我並不去碰他的手,這個穿明黃色錦袍的年輕男子顯然就是方才大家口中所喚的二皇子。可以身穿明黃色的,在這個皇宮甚至整個殷國,也就隻有皇室人了。
我自己爬了起來,欠了欠身給他請安。
“二皇子,可是有什麽需要,奴婢這就吩咐膳官們給您做。”膳房總管林敏芝在一旁討好地問道。她是禦膳房的頭兒,年紀不過比其他膳官大一二歲,平日卻是氣焰囂張得很。
二皇子看了我一眼,也不理會林敏芝的問話,然後便就大步離開禦膳房。他來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二皇子一走,其他人又開始小聲地議論起來。
“你們說二皇子怎麽會一個人來禦膳房?”
“誰知道,皇子們的心思又豈會是咱們能了解的。”
“說的也是。不過我看二皇子似乎對那個秦小因另眼相看哪。”
“哼,一張狐媚臉!”
狐媚臉說的自然不是二皇子,我在心裏暗自歎了口氣,這張臉是禍不是福,想來三公主會特別看我不順眼也是出於這個原因了。
我低著頭,眼睛餘光卻看到林敏芝那憎惡嫉恨的眼神。我知道她在想什麽。這皇宮裏的所有婢女,哪個不希望得到皇帝皇子們的垂青,而今日二皇子難得大駕光臨禦膳房,本是林敏芝討好二皇子的大好機會,可偏偏二皇子看都未看她一眼。而我呢,因為被二皇子看了幾眼,所以便就成了她的大仇人。
我不能夠說話,無法自我辯解什麽。而其實說什麽也都是無用的,皇宮遠比江湖更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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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個陌生男子的床上?!
這個自稱是她夫君的男子,俊美無儔,但卻邪魅得令她害怕。
而她,連自己到底是怎樣的人,竟然都無法分辨!
如此詭異的局麵之中究竟蘊藏著什麽樣的陰謀?
他一步步誘惑她陷入情網,毫不留情地掠奪她的身和心!
仇恨讓他盲了心,可愛情卻是一把雙刃劍,傷透她的同時也刺痛了他自己!
他的複仇計劃似乎漸漸變得失控……
(繼係列一之後的故事,由複仇而引發的複雜愛情!)
附上第一章:
“啊——”
一聲震驚的尖叫自床幔內響起。
床上的女子慌張地扯過棉被掩住自己的身體,驚恐地望著眼前的陌生男子。“你,你,你是誰?”
男子的神態與女子恰好相反,不隻泰然自若,那微微勾起的嘴角甚至帶著一抹戲謔。“我的好夫人,你正躺在我的床上,你說我是誰?”
“夫人?我是你的夫人?”女子一愣,感覺頭隱隱地痛起來。眼前這個俊美得近乎邪氣的男人,是她的夫君?可是她不認識他啊!一點熟悉的感覺也沒有!
男子側著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女子疑惑的表情,並不急於解釋。
“可是,可是我不認識你……”女子抬眼無措地看著男子,喏喏地開口。
“那麽,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誰?”男子的聲音極為悅耳,低沉而又輕柔。
自己是誰?這是什麽問題?她當然知道!她是……她是……
老天!為什麽她想不起來!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男子注視著她驚呆惶恐的小臉,狹長邪魅的黑眸中閃過一絲幽光,緩緩地開口道:“你,姓吳,單名一個茗字。”
吳茗?無名?這是她的名字?為何這樣奇怪?
“記住,”男子突然傾身,對上她的雙眼,低柔的嗓音裏帶著不可質疑的霸道,“我,冷胤天,是你的夫君,你的天。”
*
已經過了三天,吳茗還是覺得自己沒有緩過神來。冷胤天說她是他一個月前娶進門的妻子,而她的家人已經全部過世,也就是說他是她唯一的親人了。一句話就帶過了她的身世。
她有很多疑惑,可是不太敢多問。老實說,對於這個自稱是她夫君的人,她有些畏懼。雖然他對她沒有什麽不好,可是他身上就是有一股陰冷的邪氣,讓人不敢靠得太近。
至於她為何失憶,他倒是說得很清楚。三天前,他納妾,她一時忿忿之下打算翻牆離家出走,結果不小心從牆上跌下來,摔著了後腦勺,然後便就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了。
事情真是夠奇怪的!她在心裏默想著,一邊往廳堂走去。
“姐姐,你可來了,正等著你用膳呢!”清脆甜美的喚聲把吳茗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回現實裏。
“不好意思,我遲了。”吳茗輕聲應道,然後在桌邊的空位坐下。
冷胤天淡淡地瞥了吳茗一眼,而後對著在座的另一女子說道:“靈兒,你的身子一向孱弱,要多吃點。”
“嗯,謝謝夫君,靈兒會的。”殷靈兒對著冷胤天嫣然微笑,甜甜地應道。轉而再看向吳茗,清聲說道:“姐姐,你也要多吃些。”
吳茗點了點頭當作回答,默默拿起竹筷開始吃飯。
從進了這飯廳開始,吳茗就沒正眼看過冷胤天一眼。她心裏的感覺十分複雜,明明怕他,不敢接近他,可是看著他對殷靈兒溫柔體貼,她就莫名有些難受。
這種感覺就是嫉妒嗎?她有資格嗎?不自覺地朝殷靈兒看去,心裏湧起一股自卑。像殷靈兒這般明眸善睞的可人兒,哪個男人會不疼惜她呢?再看看自己,一身白衣穿在人家身上是清麗脫俗,穿在自己身上卻隻會更加凸顯自己的麵目平庸。
“為何歎氣?”
冷胤天淡淡的一句話,驚得吳茗頓時抬起頭。
“沒,沒。”她呐呐地回道。不知道為什麽,一聽到冷胤天的聲音,她就下意識地緊張。在這個男人麵前,她的神智好像會自動不翼而飛似的。
冷胤天沒有再追問下去。他的薄唇勾勒著一道淺笑,狀似心情不錯。事實上也確實是,他的計劃進行得如此順利,他又有什麽理由不感到愉悅。那奇藥果然有效,可使得人之心性變得蠢鈍,十分容易控製,省卻了他不少力氣。
*
沉悶的一頓飯吃完,吳茗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除了三天前那一次之外,冷胤天就沒來過她房間,更別說過夜。而三天前的那次,她也不知道他們是否發生過了親密關係,隻知道當時自己渾身一絲不掛。
按了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她在梳妝台前坐下。銅鏡裏映照出一張平凡無奇的臉。略微蠟黃的膚色,濃粗的眉毛,還有稍嫌有些大的鼻子。這樣一張臉,用一個詞就可以概括——其貌不揚。唯一算得上好看的,大概就是眼眸了,黑白分明,清澈明亮。
吳茗凝視著鏡中自己的眼睛,忽然沒來由地心生懷疑。
鏡中人真的是她嗎?為什麽她看著自己卻一點熟悉的感覺都沒有?如同之前看到冷胤天時一樣,好似以前從未見過。
正出神地疑慮著,突然一陣輕風襲來,桌案上的燭火刹時一暗,房內即刻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誰?”吳茗警覺地站起身,摸向自己的腰間,但隨即便一怔。她在摸什麽?
當下顧不得多想,她的耳朵敏銳地豎起來。這房裏分明還有另一個人的呼吸聲,雖然極淺,但她還是能聽到。
出於直覺,她能分辨來者並無惡意,因為她感覺不到殺意。而對方站於角落,並未有任何動作。
“閣下既然來了,為何又不出聲?”在漆黑中僵持了一會兒,她先開了口。
回應她的隻是一片沉默。又過了片刻,一聲輕微的歎息響起。
“閣下可是有話要說?”那歎息聲聽來似乎有些耳熟,她追問道。
等了須臾,然後房間內已是真正的安靜,那另一道呼吸聲已經消失。
側耳再仔細聽了聽,確認來人已經離開,她才重新點亮燭火。朝方才那人所站的位置看去,隻見到被打開了的一扇窗。
這神秘人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來去自如,悄然無聲。按她猜想,若非那人有意讓她知道,恐怕她連呼吸聲都聽不見的。
可是這人為何莫名地來,又莫名地去?有何目的?總不可能隻是為了來歎息一聲給她聽。
她輕輕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神秘人的來意,因為她發現了更重要的一點——剛才的自己,和在冷胤天麵前的自己,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二個人!
在冷胤天麵前,她怯懦自卑。而麵對突發事件時,她卻冷靜沉著。
為何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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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穿越時空之旅為什麽這麽多災多難?
被賣入青樓,被下媚藥,被迫,被鞭打鐵烙!
老天會在愛情上補償她嗎?
在錯綜複雜的關係裏,
她最後能找到自己真愛的那個人嗎?
……
他,沉穩霸道,在沒有擁有她的心之前,便先擁有了她的身,然而他卻始終無法走進她的心。
他,陰冷無情,在他的世界,沒有任何情意可言,但是到頭來他竟在報仇與愛她之間無法選擇。
他,淡然如水,深情溫柔,為了愛她不惜付出任何代價,不論她愛與不愛,他都要守護在她身邊。
(轉身的第一篇小說,文筆比較青澀,囧。)
附上第一章: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繩子綁著,全身難以動彈。
發生了什麽事?剛剛我不是還在家中照鏡子嗎?
環顧了一下四周,我所在的這個地方好像是間柴房。木門緊緊閉著,唯一的一扇窗戶被木頭一條一條釘死,隻能透過木條間的縫隙看到外麵已經天黑,幾絲微弱的月光透射進來。
我被綁架了?好好待在家裏也會被綁架?
看著那微弱的月光,我的心裏有濃重的疑惑和些許害怕。好奇怪的事情!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那丫頭差不多該醒了吧?”一個男人的聲音。
“不醒就用水潑醒,耽誤了時間就是耽誤咱們發財啊。”一個婦女的聲音。
“可不是。那還不趕緊開門!”
那話音剛落,吱呀一聲柴房的門就開了,在我開口說話之前嘴巴就被快速地塞進一團布料。
我狠狠地瞪著眼前的那二個人。為什麽要綁架我?我沒錢又沒勢,他們居然會潛到我家裏來抓了我?!
“我說婆娘,這死丫頭一雙眼睛瞪得我心慌,咱們還是再給她吃點迷藥來得省事,也免得半路出個啥差錯的。”那個穿著青衣長褂的中年男人回瞪了我一眼,一邊說著。
這兩人穿得也太奇怪了吧?以為自己在拍古裝戲啊?
在我弄清楚一切狀況之前,我又被迷昏了。
第二次醒來發現自己四肢已經自由,安穩地躺在一張古色古香的床上。整個房間布置得很雅致,很有之前看古裝片時候的感覺。不過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我小心翼翼地走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到門邊,輕輕推開。
“丫頭,你想上哪兒?”
兩個大漢站在門口盯著我看,我心裏一涼,這裏還是個賊窩!
可是這些人到底在搞什麽?為什麽一個個都古代裝扮?有怪癖?
“鳳娘,這丫頭醒了!”其中一個大漢對著走道另一邊大聲喊。
“嚷嚷什麽,沒看見我走過來麽。”一身紅紗裙的年輕女子嫋嫋地走過來。
“這裏是什麽地方?你們為什麽綁架我?我老實交代,我沒錢的!”我對著那顯然是頭頭的女人兩手一攤,表示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嗬嗬,真是個有趣的丫頭。”那女子發出嬌媚的笑聲,“錢呢,我已經給出去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嫣然樓的人。”
啥?我被賣了?都什麽年代了,居然還有這種事!
*
好不容易,我終於弄明白了眼前的狀況。
簡單歸結為一句話:Ohmygod,我穿越了!
太神奇了,沒多久之前我隻是拿著從網上淘來的古銅鏡,仔細欣賞著,看著看著鏡子裏突然竟透射出一道強烈的白光,我就莫名失去了意識。然後一醒來就到了唐朝的貞觀四年?而且好死不死居然昏在人販子的家門口!然後就倒黴地被賣進妓院了!太戲劇化了吧?
不管怎樣,眼前我得先自保才行。我深吸了口氣,稍稍平複一下震驚的心情。
“不知怎麽稱呼你?我想單獨和你談談,可否請兩位大哥先出去?”我努力把腦中的一切雜念屏除,專心應對當前的麻煩。
那女子露出些微驚訝的神情,但很快就平複。“大虎,小虎,你們先到門口站著。”門開了然後又關上。“你可以叫我鳳娘。你想談什麽?”
“鳳娘,我知道我到了你這就別想輕易逃出去,你也不用擔心我鬧死鬧活,我隻是想出一個讓你我都得益的辦法。”我的辦法很俗套,但現在我也管不了那麽多,隻要能拖時間就行。
“你說。要是說服得了我,倒也不妨試試。”
*
到嫣然樓已經三天。對於穿越這件事,我的接受度很高,誰讓我之前看了那麽多穿越小說呢。不過為什麽人家都穿越到古代皇宮當王妃,而我要當妓女?我有點忿忿,不過基本上我還是覺得穿越會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我想我應該也會遇到有錢帥哥吧,哈哈。我在心裏小小意淫了一下。
這三天我都安然無事,並且借著機會了解和打聽了一些事。這裏除了鳳娘之外一共有二十七位姑娘,每位姑娘都有一個年紀較小的丫頭伺候,而這些丫頭來日也都會變成掛牌的姑娘。目前最紅的姑娘叫玉瑩,眉目如畫,身段豐滿妖嬈,在這唐朝相信絕對是個大美女。而老鴇就是鳳娘,聽說她不過才二十七八歲,能夠開起這麽一家妓院的原因有很多版本。
比較合理的版本有兩個,一是她從前就出自青樓,後來被富賈迎進門做小妾,但原配夫人十分善嫉,用諸多手段為難她,在那富賈死後更是變本加厲,最後鳳娘拿著攢起的所有私房錢遠走他鄉,並且開了這麽一家嫣然樓。第二個版本比較傳奇,說是鳳娘背後有強大勢力撐腰,所以嫣然樓開了三年,從來沒有地痞流氓來鬧事,但是這背後的有錢有權的人士從未露過麵,身份神秘。
“秦然,時辰差不多了,你該梳妝打扮了。”鳳娘推門進來。
“嗯。外頭的情況是不是如我們所預料的?”
“嗬嗬,正是呢。你這辦法真是好極。”
我的方法其實很簡單,先請鳳娘對外做些宣傳,說嫣然樓新來了一個叫秦然的青倌,不僅是個絕色美人,而且彈得一手好琴,歌聲更是繞梁三日,聽者無不著迷。總而言之就是此佳人隻應天上有。然後讓鳳娘再對外宣布一個規矩,秦然姑娘每日隻見一個客人,隻對其彈奏吟唱三首曲子,賣藝不賣身,並且客人由得她自己挑,隻要付得起足夠銀子的人都有機會。最後,最重要的一點是,三個月後,嫣然樓會舉辦一次競標,秦然姑娘的第一位入幕之賓便會在那天晚上產生,可是可以競標的名額有限,隻有曾被秦然姑娘選中聽她唱歌的客人才有機會。
其實我自己心裏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雖然我是學古典音樂出身,唱歌彈琴不成問題,相貌身材也都過得去,但是絕對不是什麽天上才有的絕色,到時候大家賣不賣帳很難說,隻希望自己想出來的那些噱頭能夠起到效果。至於三個月後的賣身,隻能慢慢再想解決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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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那一夜,他豐神俊朗,笑意溫和,仿若一個儒雅淡泊的翩翩君子。
但當他擁她入懷的時候,她感受不到一絲暖意。果然,他並沒有占有她。
他當著她的麵,親手割破他的指尖,把血漬染在床褥的白緞上。
象征她貞潔的豔紅,是他的血,而非她的。
這個男人,習慣了掌控所有事,睿智深沉,不容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
要在這樣的男子眼皮底下玩花樣,那一定是自尋死路。
可是,她已無路可退。
她和他之間,是帝王和帝後的爭鋒較量,也是天下大統的明爭暗鬥。
……
他,是名聞天下的空玄子神醫,豐采絕世,朗逸不凡。
她喚他一聲師父,然而情愫早已暗生。他並非不知,卻隻能當作不知。
他從來不曾告訴過她,他拯救世人免於病痛,但真正想拯救的人,卻是她。
她背負的天命,是玄機,是不可泄露的秘密。
而他是一個不幸窺視了天機的人,所以注定要失去一些東西。但為了她,他甘願無悔。
她的夢想,是自由翱翔,隨心而活。
他亦一樣,想與她攜手浪跡天涯,懸壺濟世,閑時煮酒彈琴,坐看雲卷雲舒。
隻是,最終的宿命,無人可預知,隻能看天意。
得之,他幸。不得,他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