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救援
第九章 救援
原來,昨晚宴席過後,那段正淳的兩個老情人,“俏夜叉”甘寶寶和“修羅道”秦紅棉竟然同時找上門來,還帶著秦紅棉的女兒木婉清。
這下可頓時炸鍋了,俗話說的好:三個女人一台戲,段正淳這次麵對的是足足三個女人加一個女兒。
秦紅棉帶著木婉清認了父親,甘寶寶也將鍾靈的生辰告知段正淳,讓他一下子多了兩個女兒。
才剛剛在段正淳細語柔聲的安撫下,心情有所平複的刀白鳳,受此刺激,立刻淚流滿麵,直接和她們打了起來。
王府中其他都插不了手,段正淳無法阻攔,隻得在其中左擋右遮,一陣癡怨糾纏。
最後,無法忍受的刀白鳳首先飛身離去,緊接著木婉清在心神恍惚之下,也跟著跑了,秦紅棉去追女兒,甘寶寶又去追師姐,段正淳怕她們再打起來,同樣追尋幾個女人出了王府。事情如果就隻是這樣,卻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就是兒女私情罷了。
豈料,過了大概一個時辰之後,段正淳竟然口吐鮮血,跌跌撞撞地跑回府中,然後暈了過去,這讓王府上下登時大亂。
待高升泰和四大護衛等人聞訊回返王府,將人心安定下來以後,又突然發覺段譽不見了。
他門外負責守衛的幾名侍衛不是被殺,就是被點昏睡穴不省人事。
聞言韓烈皺了皺眉頭,回頭望了望仍在慵懶熟睡的辛雙清一眼,關上房門然後轉過身朝朱丹臣道:“朱先生,事情緊急,我們邊走邊說吧。”
兩人並肩而行,朱丹臣又詳略地介紹了一番細節情況。待到正廳,由太監通傳,韓烈再次見到了保定帝。
與保定帝見過禮後,居其右首的高升泰對朱丹臣和韓烈道:“剛才有一小廝來送信,說譽兒被關押在城外萬劫穀中。”韓烈遂自心想:“怎麽又拐到故事中的劇情了,那段延慶沒了三個緊要幫手,是怎麽擄走段譽的。說起來,也是因我昨夜行功到緊要關切之處,根本無暇顧忌外間動靜,不然也不會讓此事發生,倒是我的失策了,看來下次得吸取教訓。”想到這裏,望著周圍眾人憂心忡忡的模樣,韓烈不免有些愧疚。
於是,韓烈出列朝保定帝請命道:“陛下,既然世子是被關押在萬劫穀中,那韓某願意前往打探,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將他解救出來。”
保定帝臉上一喜,旋即有些遲疑,然後婉拒道:“韓少俠藝高人膽大,但還請慎行,我等豈能讓韓少俠一人以身犯險,少俠若有心相助,還是稍後跟隨我等一同前往才比較穩妥。”
如果說此前對段延慶還有些忌憚的話,現在已經步入先天之境的韓烈便完全自信勃勃了,有絕對地把握對付他了。
因此,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保定帝的提議,問明了萬劫穀方位後,瞬息閃逝,離開了大理城。
…………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且說此時在那萬劫穀中,宴客廳裏,兩個中年男人分了主次而坐,正在交談。
其中一人長了好長一張馬臉,眼睛生得甚高,一個圓圓的大鼻子卻和嘴巴擠在一塊,以致眼睛與鼻子之間,留下了一大塊一無所有的空白。
身形極高極瘦,一雙小扇子般的大手垂在身旁,手背上滿是青筋。
另一人穿著青袍,長須垂胸,麵目漆黑,一雙眼睜大大,湛湛有神,手上拄著兩根拐杖,寒光閃爍,竟是由精鋼打造而成。
馬臉漢子端著茶杯,哈哈一笑,對青袍客讚道:“段先生,你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惡貫滿盈’,這一出手,就把段正淳那個混蛋小白臉打得屁滾尿流,重傷逃竄,我鍾萬仇服了你了,對你佩服至極啊!”這馬臉漢子,正是那萬劫穀主,江湖外號“馬王神”的鍾萬仇,甘寶寶之夫。
青袍客麵上木無表情,也不見嘴唇開闔,便發出聲來:“鍾穀主,現在可還沒到高興的時候,不可輕視段家底蘊,我那老二老三老四,都是武功一流的頂尖高手,至今卻仍舊不知所蹤,沒有前來與我回合,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這青袍客,自然就是那號稱“惡貫滿盈”的四大惡人之首,大理前朝皇子,命途多舛,一生堪稱艱苦的段延慶了。昨晚段正淳之所以身受重傷,正是由這段延慶所為。
說來話長,由於沒了段譽幹涉,嶽老三等人也被韓烈給捉了殺了,那木婉清便沒有亂跑,被姑蘇王家派來的人給逼到住處後,便直接逃到了萬劫穀那裏。
甘寶寶是木婉清師叔,有了甘寶寶與鍾萬仇之助,殺退王家來人後,木婉清便暫住在了萬劫穀,幾日過後,秦紅棉也隨之趕到。
甘、秦二人在暗地裏私密商議要去見段正淳之時,被由鍾萬仇邀請到穀中的段延慶意外聽到。
他趁機潛蹤綴上,在段正淳追逐而出,大意無防備之下,悍然出手,半偷襲地將他打傷。
隨後,得到消息的鍾萬仇跟了上來,段延慶便讓他追著段正淳逃跑的痕跡去鎮南王府捉拿段譽,鍾萬仇畏懼段延慶的高強武功和狠辣手段,隻得從命。他偷偷摸摸地跟到王府,趁著所有人得注意力都被段正淳給吸引住,守備鬆懈時,悄悄地將段譽擄走。
段延慶的計劃,和原本故事裏幾乎如出一轍,不過此時,在細節和延展度上,較之稍微有些變化……
鍾萬仇和段延慶來到穀中禁室旁,身後由仆人拖著昏過去的段譽。
回頭向段譽啐了一口唾沫,鍾萬仇又踢了他兩腳,然後朝段延慶問道:“段先生,你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想怎麽做了吧?”
段延慶從懷裏掏出幾包粉末來,交給他,吩咐道:“把這些就水給他全部灌下去。”
鍾萬仇疑惑地望著手上的粉包,打開嗅了嗅,訝然道:“這是陰陽和合散?”說完恍然大悟般地笑了:“這劑量給牛吃都已經夠了,讓這小子吞下去的話,哪還能有人型,嘿嘿……段先生,你這個主意的確是很妙!”然後立即吩咐仆人去取水,將這些粉末灌進了段譽嘴裏。
隻是鍾萬仇並沒有看到的是,在他轉過身後,段延慶那目光略顯呆滯的雙眼中,所蘊含的那縷詭異神色。
讓兩個仆人將段譽丟進了密室裏,鍾萬仇哈哈笑道:“段先生,接下來你說該怎麽……呃……呃……你為何……”
艱難地低下頭,望見滴著血從自己胸膛刺出的鋼杖杖尖,鍾萬仇來不及繼續說什麽,便直接氣絕而亡。
他至死,都不明白自己怎麽莫名其妙地就被段延慶給殺了。
旁邊目睹這一切的兩名仆從,都嚇傻了,連反應逃跑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段延慶跟著兩杖接連點死。
段延慶沉默著飛身躍走,很快,又依次提著四個女人來到密室前,赫然就是甘寶寶和鍾靈、秦紅棉和木婉清母女四人。
他又從懷裏摸出了幾包陰陽和合散,分別喂入這四人口中,旋即點開她們的穴道,也把她們一起丟進了密室。
冷笑了三聲,段延慶自言自語道:“今日就叫你親生兒子與你的女人、女兒悖倫媾合,看看你們兄弟二人,還有什麽臉麵依然竊據寶座。”
啪啪啪!拍著手掌,韓烈從林中小道裏走了出來,嘴角輕笑:“延慶太子不愧為‘惡貫滿盈’之名,不過眼界卻著實狹隘了,統治一國,坐擁皇位依靠的是軍隊武力和百姓擁戴。如今段正淳兄弟二人在大理國威望盛隆,群臣拱衛,百姓讚許,又豈會因這等私節小事而受影響呢。”
段延慶凝重地望向韓烈,發覺即便是眼中看見了韓烈,卻仍舊無法在其他五感中察覺他的存在後,延慶太子沉默了。
過了片刻,段延慶道:“尊駕武功之高,實乃我生平首見,不知可否賜下高姓大名,告知段某你的來意。”
韓烈咧了咧嘴,瞥了眼鍾萬仇的屍體,搖搖頭正準備開啟嘴炮。
誰料段延慶一番詢問純粹隻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見他目光分散之後,登時內力勃發,雙杖點地,運起輕功,直接朝穀外狂奔疾掠而去。
不一會,幾個起落,就已經遠去了近百丈。
韓烈目瞪口呆地望著他的漸漸模糊的背影,忍不住爆了句粗:“我草!還真幹脆。”
有心追上去,但又想起密室裏的段譽和那幾個女人,無奈隻好放棄。
打開密室大門,隻見段譽跟那四個女人都已經蘇醒了過來,受陰陽和合散的影響,都麵紅耳赤,渾身滾燙。
沒有一身內力的段譽比原本的故事裏更沒有抵抗力。
此時已經摸索著爬向離他最近的甘寶寶,就要貼上去,韓烈連忙上前將他製住。
見甘、鍾、秦、木等四女也已經意識模糊,手腳胡亂將自身衣衫撕扯得七零八落,春光乍泄,嫣紅嬌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倍加誘人,感受韓烈的男性氣息後,還要往他身上擠過來。
韓烈隻得也製住她們的穴道,然後轉身跑出室外,不一會,提了一大桶清水走進來,衝倒在幾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