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挑戰

餘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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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步必須穩,不要看馬步雖是簡單,卻最是考驗一個人的基本功,站功考驗下盤的基本,隻有馬步站好,才能占據主動,才能立足於不敗之地。”劉振聲巡查著所有站樁的人,其實真正霍家武館的徒弟隻有很少的一些人,張俊之前看到的那些的確是一些京城的窮苦人家,他們來這裏學身武藝隻是為了能夠進入一些富戶人家做個護院混口飯吃不會餓死罷了,在這個混亂的年代,不餓死已經成為百姓的一種奢望,可想而知,霍家武館對窮苦勞動大眾有多大的功德和影響力。

至於張俊,霍元甲收其為徒當然不是輕易下的決定,張俊身體的恢複力和特殊體質早已被霍元甲注意到,所以當劉振聲不斷為其說情時,霍元甲才會同意收張俊為徒。

而張俊,也果然沒讓霍元甲失望,甚至可以說是極為滿意了,張俊平時非常努力,可以說嚴格到自虐的地步了,而其進步也非常明顯,就說最為基本的馬步,張俊也從第一次隻能堅持一分半,到如今已經可以堅持半個多小時了,而且不但站樁,張俊對於其他方麵的學習速度也極為驚人,不但霍元甲就是以嚴格著稱的劉振聲也對張俊沒什麽挑剔的。

烈日之下,張俊滿頭汗水,站馬步,這是基本功,後來在劉振聲的指導下還要進行基本的格鬥演練,可以說張俊在這些天裏是痛苦並快樂著,每天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進步,從第一次站樁時差點昏迷,到如今可以輕易站上半個小時而麵不改色,這已經是如同天地般的差距了。到最後甚至張俊也從站樁中找到了一絲感覺和樂趣,這真是有些不可思議,至少張俊自己是這麽認為的。因為在第三天時候,張俊站樁時突然想到以前看過的神機大大所寫的《龍蛇演義》,其中詳細解說了一係列傳統武術國術的詳細情況,張俊本來也隻是胡思亂想借此以分散注意力使得可以多堅持一會兒,但轉念一想,既然自己也都能穿越來著,那麽搞不好那書中所說的修煉方法也能成功,就是這樣,張俊發現自己蹲馬步時緩緩上下微微移動,竟然真的達到了書中所說的那種心身合一的感覺,感覺到了一股股力量從自己的雙腿和腹部一波波升起,慢慢化作一股“氣”散發到全身。

在那之後,張俊的進步可謂突飛猛進,同樣,張俊也很興奮,這是不是說明龍蛇中所述說的明勁、暗勁、化勁,乃至丹道宗師和見神境界同樣存在呢?而且在龍蛇中不是曾說過,當初國術真正成係統並且走上巔峰的時期正是民國時期,難道自己穿越的是龍蛇中的民國時期,且不論這其中到底有怎樣的緣故,但張俊現在正在不斷嚐試著一些龍蛇演義中曾記載的訓練方法訓練自己,加快自己修煉速度。

比如說:盜天機。這是一種極為凶險的訓練,真的是拿命換武功,而且也隻能在初期適用,到暗勁後,這種方法便絲毫無用,而且盜天機頻率也要控製好,不然的話,很容易使得修煉者受到暗傷。修煉者必須要在懸崖、高樓、或是極為凶險的地帶邊緣修煉武功,然後借助這些地方使自己全部心神沉浸入自己的修煉之中,借此激發自己的潛能。

不過很可惜,張俊開始修煉的時候卻沒什麽主角光環,在高達三米的梅花樁上摔過十數次,這才讓自己慢慢掌握住了心神凝聚的感覺,然後緩緩開始練拳,激發自身的潛能。不過在此之後,張俊到是慢慢學會了凝聚心靈激發自身的潛能,使得自己很快有了明勁的那種感覺。

就這樣,張俊慢慢適應了這種沒有電燈沒有電腦網絡的生活,將自己所有的精力花在武館上,畢竟這是自己在這個世界暫時的家。而隨著張俊修煉的進展,張俊也逐漸看到了自己從未踏足的另一個領域,武俠夢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幻想,當然,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無論自己怎麽嚐試,自己胸口上的那枚還沒指甲蓋大的夢之神格碎片,都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從那天爆發了全部內部的能量,如今完全陷入沉默,再沒有一絲異動,歎了口氣,似乎非要找到什麽夢力才能再次讓其產生變化。

轉眼又是數月過去,張俊平時練武,累了的話,就幫忙管理一下賬目,雖不說小日子過得樂哉樂哉,但也非常充實。

直到這一天,彭!一聲爆響,隻聽到大廳中傳出一聲鞭炮的炸響,張俊差點從梅花樁上跌落下來,幾乎所有人都很吃驚,二師兄劉振聲更是連忙和所有師兄弟進入大廳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讓師傅霍元甲如此震怒。

“匹夫,竟然欺辱我中華無人!”張俊還未進入大廳,就聽聞霍元甲充滿怒意的聲音傳出來。

霍元甲正拿著一封信滿麵怒容,左手旁的茶幾中間竟然憑空多出一個掌印,但茶幾其他部分卻完好無損,被其拍中的茶幾竟然化作一堆木屑四散而開,可見霍元甲對掌力的控製之強。看到這個場景,張俊第一感覺就覺得有些不妙,隨即霍師傅的話更是讓張俊想到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原來那封信中說的是英國有名的大力士出現在上海,擺下擂台公開挑戰上海武林人士,結果上海八卦門掌門,楊氏太極傳人皆被打敗,如今對方竟然在上海大肆宣揚東亞病夫的言論,上海八卦門掌門田忠海無法,隻得書信一封請霍元甲出戰雪恥。

不過,這件事對於張俊來說倒是勾起了他腦海中的記憶,記得原來無論是電視劇還是電影,其中霍元甲最終都是死於和八國高手的挑戰中,而且都是被下毒毒死。而在這之前,都有一段對戰英、俄大力士的小**。如今難道就已經到這個曆史時段了嗎,如果接下來真的是要和八國高手對戰,那麽豈不是霍元甲會被下毒。不過既然張俊來到這裏,就絕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就算不提霍元甲民族英雄的身份,霍元甲如今也是自己的師傅,自己做徒弟的是絕不會讓師傅有個三長兩短的。

“大體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為師要去上海一趟,不能讓那西方列強綺欺我中華無人,你們幾個師兄弟商量一下,選幾人跟我一起去好了。”霍元甲看了看被自己一掌擊出掌印的茶幾,皺了皺眉對大廳下其他人說道。

“我和您去吧。”劉振聲首先說道。

“我也去!”

“師傅,我也去。”............

大廳中頓時一陣喧嘩聲,爭相想要和霍元甲去上海見見世麵。坐在大椅上的霍元甲見此皺了皺眉,最後看到在一旁皺著眉想著到底霍元甲什麽時候被下毒的張俊,霍元甲才微微鬆了鬆眉頭。

“為師此去上海是為國出一份力,振聲,你一向穩重,這一次就和我一起去,俊兒,你是小師弟,但留過學,見識廣,這次你也一起來。”霍元甲對著大廳中吵鬧的眾人掃了一圈,隨即決定道。

霍元甲話音一落,眾人全都啞口無言,全都看向有些茫然的張俊,二師兄劉振聲可以跟師傅去這沒問題,畢竟大家對其都很服氣。但是張俊就有些問題了,他隻是剛剛被收入門,平常不顯山不露水,再加上看起來文質彬彬,也不像練武之人那麽壯碩,所以所有人對他的認識還是在管事的這個職務上。

“師傅!我反對。”十幾人中最為壯碩的五師兄陸炳第一個站出來,對張俊挑釁道:“師傅,既然是比武,那麽自然要武功最好的徒兒和您一起去,大師兄不在國內,二師兄和師傅去那是理所當然,但張師弟去則有些......”

雖然沒細說出來,但他的言外之意無外乎是張俊武功不好,根本不夠格和師傅出門打擂台,畢竟張俊才入門半年左右,就是再努力,但武功可不是一兩日能修煉好的,他們哪一個不是經過數年的光景打基礎練武藝,所以才入門六個月的張俊很不幸被當做靶子了。可是張俊聞言卻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畢竟自己平時隻顧著修煉,也懶得和其他人聯絡感情,如今出現有人拆台的情況是在正常不過了,相反的,張俊心中還隱隱出現一股興奮,平常練武過程中很少有切磋的機會,一般都是師傅和師兄指點自己,張俊根本沒多少機會和人比試,如今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那再好也不過了。

“住口!”誰料到霍元甲猛然怒訓道,“你師弟入門的確很遲,但他學富五車,這半年來武館的哪一件賬目出入不是你師弟管的,武館打理的井井有條,你這做師兄的難道就因為入門時間短而如此看待你師弟嗎?”

陸炳被其訓的一臉通紅,霍元甲見此才搖了搖頭,放緩了語氣說道:“你們修煉功夫是為了強身健體,而在身軀強健的同時更要學習知識,強健自己的精神,豐富自己的大腦,拳頭不能救中國,而知識可以,就因為這樣所以你們大師兄才去日本留學學機械設計,而不是留下來主持武館。”

霍元甲的語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但陸炳臉色通紅脾氣卻也很倔,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即使自己師傅說到這種地步,但其還是不死心道:“師傅,這次去上海是揚我國威,如果師弟武功不好的話,那麽被對方抓住把柄那就不僅是武館名譽受損,更是使國蒙羞,不如讓師弟和我切磋一場,如果我失敗的話,那師弟自然可以代表我們武館,如果徒兒僥幸勝了的話,那就代表師弟無法代表武館,師傅自然可以選另外一人代表武館出戰。”

聞言後,霍元甲臉色更差,陸炳這已經是明著要挑戰張俊了,但張俊就算平時再怎麽用功,現在對上有近十年武藝在身的陸炳都難討得了好。

“好!我接受挑戰!”但出乎意料,張俊卻是接受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他憑什麽挑戰遠比其修煉時間長的五師兄,陸炳聞言卻是一愣,隨即一臉嘲笑的說道:“小師弟,你放心,我會留情的。”

霍元甲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麽,“好吧,既然你同意,那就開始吧。”一旁的劉振聲聞言湊上前想要為張俊說說情,但霍元甲卻一擺手製止了他,隨即道:“既然他已經決定了,就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再說,你看俊兒是那種沒把握就敢出手的人嗎?”

霍元甲如此一說,劉振聲也沉默了下來,看了看一臉沉著的張俊和麵帶得色的陸炳,皺著眉頭,暗道難道張俊真的有什麽底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