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五章:隻對她感興趣
她撿起摔在地上的破舊手機,狠狠的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的祁連銀石,淚水奔出眼眶,她再也忍不住,哭著跑開了房間。
唐柚黎不知道她是怎樣跑出帳篷的,怎樣糊裏糊塗的跑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的,等她擦幹了眼淚,竟然不知道自己在哪裏。
她心裏卻沒有一點慌張,她的手機已經被摔成渣滓,連開機都沒辦法,她累了隻能坐在一棵大樹下,情不自已,連同著昨天的傷痛,一起哭了出來。
“混蛋,渣男,王八蛋,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你們誰都別想來禍害我……嗚嗚嗚嗚……”隻有在這種人都沒有的地方,她才能哭出來。
眼淚哭出來,情緒就會隨著淚水溜走,她老早就知道這個道理,她不會虧待自己,隻要哭出來,她才能將負麵情緒排走,用跟多的正麵情緒去麵對接下來的考驗。
她收拾了自己的情緒,正準備站起來,眼前忽然籠罩了一層黑影,她被一個大力往地上一推,還沒好的後背就撞到了樹幹。
她一驚,抬頭看向來人。
一張年輕,掛著壞笑又野性十足的臉,一道明顯的刀疤從他的額頭劃向另一半臉的嘴下,粉紅色的疤痕歪歪扭扭的傾斜,猙獰可怖。他體內散發出的邪氣和祁連銀石小時候很像,而他卻更加淫邪,這是來人給唐柚黎第一感覺。
“你,就是君晏池的女人?唐初年的……妹妹?”他冷冽慵懶的聲音像是貓爪子一樣,撓著她的心,他也蹲下了身,像流氓一樣看著她呆愣驚慌的臉,一手抵住了她的胸,她驚叫一聲,一巴掌甩向他的臉。
他拽著她的手,嗤笑一聲,重重的抓捏了一把她的右胸,她痛的皺緊了臉,痛苦的哀嚎。
“叫得真他媽騷,不過還挺好聽的。”他啐了一口,一手拉開她的領子,入眼是一片青紅的牙印和吻痕,他忽然邪笑出聲。
“嘩啦”一聲,又是一個大力,他竟然將她的衣服撕開了一條大口,簡單粗暴。
“啊,你幹什麽?流氓。”她怒吼出聲,掙紮著想要站起身,可他的力氣出奇的大,明顯就是練過的,輕鬆一扭,她的手腕就被折斷了。
唐柚黎痛的臉緊緊皺起來,渾身痛得**,她越是哀嚎,那陌生男人越是發狠,變態的狂笑起來。
他站起身,拍了幾張照片,嘖嘖出聲。
“王八蛋,你有病啊,神經病,病房裏跑出來的吧,真是倒黴。”
眼前這人就是瘋子,她痛得破口大罵,等他拍夠了照片,一手就捂住了她狂亂罵人的嘴巴,不屑的說了聲:“住嘴,不想死的話就閉嘴。”
她痛紅了眼,一口就咬住了他的手指,死死地咬住,就算嘴裏彌漫了一股惡心的血腥味也不放口。
“媽個把子,鬆口。”他的手掰開她的嘴。
君臨集團總部,君晏池一路走過,廖洪澤緊隨其後。
“池哥,昨天**了吧。兄弟我這次可是幫了你大忙,南城的那塊地你幫幫忙唄。”廖
洪澤跟在後麵打著哈哈。
君晏池走進辦公室,抬眼掃了一眼實際已經緊張到極點的廖洪澤,淡淡的說:“沒有下次,你知道我在說什麽。”
“啊哈,這麽說,你是真吃飽了,不怪兄弟我?怎麽樣,味道如何?”廖洪澤眼露精茫,見君晏池偏過頭,似有不悅,忙收了那猥瑣的表情。
“你就是太悶了,那小妞才不搭理你。你看看那個野小子,那家夥可壞了,這就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池哥,你什麽都好就是太專情,現在你不狠點,半點機會也沒。”廖洪澤分析這事,頭頭是大我,君晏池想到今早上離開時對唐柚黎說的話,垂下了眼眸。
“你走吧,以後少打她的主意。”
“就你舍不得,除了你還有誰稀罕她?”
“滾!”君晏池抬起頭,瞟了一眼廖洪澤淡淡開口。
廖洪澤尷尬的站在那裏,拍了拍掌,“得了,你慢慢玩,兄弟我再給你助攻。”
廖洪澤走後,君晏池拿出了電話,電話屏幕上,一張披著細碎短發,笑起來痞裏痞氣的女孩定定的看著她,穿著軍裝,雙眼水潤,張著嘴似乎在說什麽。
早知道她會搶手機,他才會提前換了照片。
“叮……”
就在這時,一條彩信發送到他的手機,他點開一看。
少女被擠壓在樹幹,幾乎衣不蔽體,身上還殘留他昨夜留下的痕跡,淩亂不堪。
“你的女人嗎?如果不是我就輪了,如果是,馬上把唐初年放出來。”
君晏池握著手機,眼神完全變了,他的頭上似乎籠罩了一層黑霧,騰然站起身,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就離開。
他一邊走一邊打唐柚黎的電話,怎麽也打不通。他的心提了起來,就算表麵再冷靜,他也無法讓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髒舒緩一些。
他眸色一沉,就撥打了那個陌生電話回去。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變了聲的笑聲。
“怎麽?這麽晚才回話,難道不是你的女人?”那笑聲邪惡猥瑣,君晏池的眉緊緊的蹙起來。
“我會按你說的辦,告訴我你在哪裏。”他已經上了車,發動引擎,一邊冷靜的說一邊往監獄的方向開。
他卻聽到了唐柚黎破口大罵的聲音,“混蛋,賤人,王八蛋,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最好是輪了我,我不怕,你最好別落在我手上。”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老子讓你哭,哭慘點,讓他來救你。”
“媽的,你誰啊?憑什麽讓我哭,大不了弄死我啊,我就骨頭硬。”
唐柚黎就是這麽硬起,從前不給他低頭,不給唐利文低頭,現在落到綁匪那裏,連這種‘來輪我啊’的話都說的出來,君晏池聽得無奈又可笑。
他馬上開口對對方說:“她隻是和我一y情的女人,可我這人就是護短,你最好別動她一分,你要的答應你。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指頭,我不介意魚死網破
。”
“你當我傻啊?一y情還來救人?”
“呸,我兜裏有他簽名的支票,不信你翻出來看。”唐柚黎聽到對話,忽然情緒激動的吼出聲。
這話落在君晏池的耳中,他微微眯著眸,一個漂亮的甩尾,就停在了監獄門口。
可手裏卻拿著電話,仍然沒掛掉。他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麽,隻是對方已經被電話掐斷了。
君晏池帶著萎靡不振的唐初年趕到指定地點,是一幢爛尾的工程,他開著黑色的法拉利直接衝進了一樓大廳,一排排拿著鋼管大砍刀的人紛紛後退,虎視眈眈的看著車裏的人。
君晏池看到這白來號人的陣仗,眉頭都沒皺一下,卻是車後麵被手銬銬在車裏的唐初年瘋狂的笑起來了。
“哈哈哈,君晏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我就說你會死得很慘的。”他的目光看向窗外,赫然看到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翹著腿的兄弟俞初臣。
一條扭曲的刀疤爬在他俊朗的臉上,更顯野性猖狂。
“啪啪啪啪!”一臉拍掌聲從俞初臣處傳來,在空曠的大廳顯得格外清脆。
君晏池獨身一人走出車門,再鎖上車門,向俞初臣走去,周圍的小弟們躍躍欲試,氣勢洶洶的逼近他。
“還真是來了,夠膽,我喜歡。”
君晏池對俞初臣的喜歡一點興趣也沒,他隻是掃了一眼四周,淡淡的開口,“她呢?”
“她?那個被你蹂躪了一夜的小妞兒?哦,比起她,我想你會更感興趣一樣東西。”俞初臣懶散的說著,癱坐在椅子上,瞟向一旁的小弟。
“我隻對她感興趣,在我沒玩膩之前,誰也不能碰,人在哪裏?”君晏池難得的怒聲讓俞初臣微微驚訝。
他點頭,似乎了然,說了一句,“果然如此,看來那那小妞兒說得沒錯。可是怎麽辦?她已經……”話說到這裏,俞初臣忽然頓住了。
他的手指著君晏池的黑色法拉利,不耐煩的說:“把門打開,把人放出來。”
“我們一起把人帶出來,車裏裝了炸彈,隻有我的操控才行,你最好快一點。”聽到俞初臣剛剛的話,君晏池心口好像被挖了一個血窟,他不敢往最壞的方向想,甚至他的手指都開始微微顫抖。
沒人能理解他現在有多焦急,可他的麵色,僵硬冰冷到了極點。他轉身走向車門,定在車身旁,看著端端坐在原味不動聲色的俞初臣。
俞初臣很得意,他以絕對的優勢控製著君晏池,一切勝券在握,他隻是提起旁邊的電腦,輕輕的敲了幾下。
“她對你有那麽重要嗎?不過是想報複她甩你,不過作為男人我理解你有多丟人多不甘心,看看這個吧,你再考慮到底放不放人出來。”俞初臣邪惡的笑了,把筆記本放在一旁小弟的手裏,斜著眼睛戲謔的看著君晏池。
“她真是個聰明的女孩,用同樣的罪名把你送進去,讓你嚐嚐初年受過的苦,我怎麽沒想到呢?”俞初臣邪笑著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