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不會原諒

我,我真的喜歡上了你。那麽你不再喜歡我了,那麽我該怎麽辦才好?我要放棄嗎?可是好難好難的就像毒藥已經已經浸泡了你的骨頭。無藥可救,隻能在感情的世界裏掙紮。然後獻出自己的一切甚至最珍貴的東西淪陷。

直到那份感情被那個男人玩弄的再也沒有一點。也許就是到了愛的邊緣盡頭,或許對於女人來說是一個徹底的解脫吧。

愛著的時候很幸福,連他的笑都會感覺到非常甜蜜;他不過來了,他先逃避了。你,你該怎麽辦?陷進去的你又該怎麽辦?不,我不知道我還沒有達到那個程度。

樓下的嶽月,躺在臥室的床上,望著天花板開始沉思,似乎想要穿透那層牆。然後找尋另一個人的影子,一直牽引著她的東西,心底裏的那個人。

就這樣望著望著。沒有了期限。或許直到熟睡的時候才會停止。

她真的愛的那個男人,愛到了極點不想放棄。如果有一天要自己離開。她不會片有刻停留。因為如果是他要求的,她都一定會做到。

一個偷偷摸摸的乞丐樣子的男人潛進嶽月的樓裏,他要報複著什麽?

樓上的男人,在地麵上猶豫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過來走過去思考的什麽,在想念的什麽是樓下那個人嗎?同樣的感情。卻遲遲得不到釋懷。這份愛來的再早一些就沒有半分遺憾。

可是他還是放心不下。

來到樓下。

“啊!”裏麵傳出了心愛的人尖叫聲,他顧不得一切了,踹開門闖了進去。沒有搜尋到女人,臥室傳出悉悉索索的動靜,還是女人的悶聲。他心裏難受,說不出的窒息。推開門,見到了一場他今生都不願意見到的畫麵。男人扯掉女人僅有的衣服,準備開展一場暴行,幸好他及時趕到,如果晚了一步,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麽,他心愛的人會慘遭蹂躪。

剛剛嶽月在臥室躺著,突然傳來了鑰匙穿過過門洞的聲音,她知道家裏招賊了,可她一個女人又不知道怎麽辦?手機也在客廳。靜觀其變,如果是要錢就都給他。一會兒,呼吸緊張,臥室出現了一個人,熟悉的聲音惹的嶽月想掐死他,是陸齊銘。

他衝上來就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有他自己的。嶽月掙紮著急可她的力氣還是抵不過男人,就像第一次一樣讓她感到屈辱。

嶽月在衣服脫離自己時已經想好,她今生不能陪伴辛豐明了,豐明,我走了。正打算咬舌自盡。就在這一刻男人像是有心靈感應,出現在門外。她心中的恐懼全部消失。

 

辛豐明闖了進來,看到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心都不由得顫了顫。如果再晚來一步,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真愛這麽久的女人,會被人這樣對待。

嶽月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看著門口突然闖進來的男人。什麽時候的驚恐可以消失不見,真正來的時候安全感。眼眶裏充滿了淚水。

那種害怕突然在光芒來的那一刻消失無影,原來他就是她心中的太陽,那個暖洋洋射到心房裏的大太陽。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暖陽,或許在它來臨的那一刻也會感到溫暖。辛豐明就是她心中的暖陽。

“你來幹什麽?”他記得上次就是這個男人壞了自己的事情。這次又來

,他絕不會讓他得逞。陸齊銘,隻能抓住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然就會淹死的河裏麵。

“滾!”嶽月驚恐的說,似是氣憤。衝著陸齊銘喊。

陸齊銘臉色變了變,本就氣憤的臉上更增加了不好看的光彩。這女人竟然叫自己滾,以前怎麽沒見她這樣對自己說過。

“聽到沒有,她叫你滾。”辛豐明怕男人在威脅嶽月把男人拉到一旁,爆粗口。低頭嫌棄的看了自己的大掌,似乎是看到一點都覺得惡心。

激怒了陸齊銘,衝上來就要和辛豐明對打,陸齊銘也是胡攪蠻纏的料。

“豐明......”嶽月焦急著。

可是卻插不上半句話。辛豐明為她已經激烈的戰鬥起來,她不可以拖他的後腿,但是她突然想起來。眼中很感動,但是還沒有忘了正事。

“喂,綿綿姐,陸齊銘在我這裏。”此刻沒有什麽羞恥,有的隻是對男人的關心。那個為自己出手的辛豐明。

“嶽月?”有點疑惑的出聲,怎麽可能會但一聯想到上次的事,她好像清楚了陸齊銘,她所謂的爸爸幹的事情。

“好。”我在婚禮現場,接下來電話聽到對方的內容應了一聲,我就知道陸齊銘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次他就等著死吧。

辛豐明也不是軟茬。再說,為了心愛的女人,必須要揍這個男人,這個欺負自己女人的男人。如果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麽男人。

天知道大家看到這一切的時候,牙恨得有多癢癢。

舉起拳頭打在陸齊銘眼睛上,頓時眼睛變小。顫抖微眯著,也是睜不開眼疼的。

“嗷嗷!”陸齊銘在白色的地板上滾來滾去,半點沒有來時囂張的樣子。

陸齊銘沒有想到看起來比自己還要瘦弱的男人竟然會有這麽大的力氣。他以為自己可以完勝的,然後把女人搶奪過來的。

可是誰又料到結局會是這樣?“走吧,還是要我請你呢?”亮了亮拳頭。

陸齊銘硬撐著爬了起來,好,他打不住過這個男人,他就走。

“滴唔滴唔滴唔滴唔~~”帶有警報性的聲音,由遠及近,給人一種緊張感。

此時嚇得不輕的陸齊銘也是,站立都不行。嚇得尿了,蹲在地板上,完全沒有之前大家的風範,什麽豪門什麽貴族,追求什麽時尚通通見鬼去吧。

嶽月,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終於不會來找自己了,她也再見不到這個惡心的人了,對她來說是最大的解放,從剛剛的失神中回過神來。

一切似乎是有感應,他知道警察是來抓他的。“別抓我!”陸齊銘的模樣,沒有迎來熱心人士的幫助,警察戴著手銬把他抓進了警車。

一身狼狽的,被抓進了牢獄。等待他的會是無望之災還有牢獄之苦,這就是他犯下的錯所得到結果。

犯下的錯誤,一並由你自己去承擔,因為沒有人催促犯錯,也沒有人能促使你做決定。後果,必須要自己承受。

“我犯了什麽錯,你們就抓我,有理嗎?”陸齊銘還在狡辯,不承認他所犯的錯,也不自知。

“嗬嗬,你沒犯錯,你在這裏呆著吧。”對於這種不知悔改的犯人,他們從來不跟他多說。

如果有一絲後悔之意,他還會再救他。可現在看來人家並不需要。

“你們敢!”要是從前,他定教他們無法在這個社會立足下去,可是如今恐怕他沒有這麽大的權勢,這些人也不再阿諛奉承他了。

他終於明白當你有權勢的時候,不論什麽狗狗貓貓都會爬上來幫你舔皮鞋,而當你無權無勢流落街頭的時候,誰也不會靠近,都嫌你髒,而他現在就麵對這種情況,他終於明白了,明白了呀。

“給你飯。”在警察局裏麵做飯的阿姨來給他送飯。她非常痛恨陸齊銘。因為在他擔任董事長期間。對很多員工的工資特別克扣。其中正好有他兒子受了工傷而賠償的錢,全被他貪了,如果不是沒有錢,沒有去及時醫治。她的兒媳婦就不會死。

打心眼裏還是恨這個男人,不想給他吃飯。

而陸齊銘一眼認出了,這個大姐。但是這冷淡他的語氣,讓他已經熟悉。所以他抬頭注視了她一眼,迷迷糊糊中認出了,這就是那個上門討要的兒子的賠償費的大姐。

“大姐,你還記得我嗎?”他真的無顏再見她。當時就為了10萬塊錢葬送了人家兒媳婦的性命,他該怎麽回報所欠下的呢?回去拿他的命來換,也是換不回來的。

“記得,我怎麽不記得。”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在她麵前逝去了,她怎麽能夠不恨這個人。

“大姐我......!”似乎從前真的是錯了,陸齊銘真心的向大姐道歉。

“不要叫大姐,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你是雙手沾滿鮮血的人。”她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的親人失去呼吸的那一刻。孩子們啼哭的樣子,她永遠忘不了。

“對不起!”陸齊銘,跪在了地下,隻為能數清他從前所犯的罪惡,也許他是那種能夠領悟到了。

“起來,你起來。”要她如何能夠接受這個殺人凶手對自己的跪拜。不,她不會原諒的。

“你看我如今這個樣子,我是真的改過了,請您給我一次機會吧!”

陸齊銘,臉色不變的說道。

那位大姐終究是被挑起了心中的那一弦脆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手中的碗筷子雙雙落地發出激烈的聲響。瓷碗碎成好幾片,就像逝去的人一樣,再也不能回到完整。

可是為什麽天堂的人對自己笑了?難道兒媳婦要自己原諒麵前這個人嗎?或者明天就有人真心想悔改,她的腦子亂了,這麽多年第一次這樣。

“吃飯吧!”終究是狠不下心來。又重新從盛一碗飯。遞給陸齊銘,在觸碰到男人的手時,顫抖了一下。心中卻是無法諒解。

也是這件事發生在誰的身上,誰都不能輕易地說原諒,如果說的原諒,那也是虛假的,就讓時間來淡化一切,來洗清陸齊銘所犯的罪惡。

“謝謝。”這是他這麽多年來再一次說這個違心的詞語。

大姐什麽都沒說,走了下去,但是離開的背影非常的滄桑,無力訴說著這麽多年的心酸,蒼白的頭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