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屈才
我也了解陸齊銘那人隻貪財,想必公司的事處理的很不合理,我翻閱了之前的賬單結算。發現有好幾筆公事款都不見了。這其中一定也有連敏那女人的手筆。
“嗯,你下去吧、”我吃光了熊強帶來的飯,又繼續埋頭工作。熊強得令退下去了。
“對了,以後你還是我的秘書。”熊強聽聲停下腳步,麵色有些好奇。可聽完女人的話,麵色一副苦逼。
“兼總經理。”我又補充道,我還是看重人才的,就剛才這個人的領導能力,我怕秘書對於他來說屈才了。
“好的。”熊強迫不及待的答應了,他會好好幹的,既然董事長這麽賞識自己,那麽他不會讓董事長失望的。他終於升職了,誰都難以體會熊強這一刻的情緒。這一刻他把眼前這個女人當作了朋友,一個能夠賞識自己的人。不再是恭維與虛假。
我不會想到就是自己一個正常的升職,會收買到這個堂堂三尺男兒的衷心。也對,又有什麽事能讓人先做好準備,它才降臨呢?隻有災難吧。
女人繼續搞著手中厚厚的一摞紙,熊強堅定的目光投向那位女人,就是一輩子的死心塌地。後來我很感動,有一個人幫忙和我一起打理公司,不怕吃苦,而且還很值得信任。我真的很感謝。
十五層的高樓大廈裏,燈光射不出外麵,外麵街市的安靜卻靜到了裏麵。我獨自一人在室內審核著一項項文件,錯誤的文件都標有陸齊銘的簽字。被我挑選出來,準備在審核一遍看是否通過。就有兩本牛津大辭典那麽厚,可憐陸齊銘最後淪落如此地步。也許我不進行這次收購他的公司也不長久了。我覺得真是可笑,他陸齊銘還幸什麽?真是惡心。
而此時的陸齊銘,又一次到嶽月家樓下等著了。
“他怎麽還不走?”這男人不走,她也不敢出去啊。昨天來自己這裏敲門她沒開,結果就在外麵守了一夜。嶽月心裏憤恨著,她怎麽會惹上這個男人。
“喂,辛豐民”
“你是?”一個男聲從電話裏傳來。這不是上次和我相親那男人嘛。
“上次......你救過我。然後跟你要了名片!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麽快就忘記了。嶽月閃過了失望。
“哦”電話半響傳來一個應聲,辛豐民剛剛想起來,這個可憐的女孩找自己有什麽事嗎?難道又......
上次辛豐民正好去樓下商店買包煙,之後就看到一個男人對自己樓下的女人糾纏不休。他就上前抱打不平。事實上那個對嶽月糾纏不休的男人就是陸齊銘。
“你能來一下嗎?”陸齊銘還不走,她真的很害怕。陸齊銘都待了一天了。
“好”果然這女孩是遇到難事了,拿上鑰匙出了門。留下一桌子牛奶,麵包片熱氣騰騰的涼著,等待著主人的享用。而主人已不知道去了哪裏。
不一會兒辛豐民下來了。“扣扣扣”敲著嶽月家的門,嶽月顫栗了一下,抖擻的從貓眼裏看到來人,鬆了口氣。她真的沒想到陸齊銘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
嶽月見男人來了,她很感動。打開了門剛剛的害怕全消失不見。
“怎麽了?
”辛豐民疑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了。
“跟我來”嶽月抓住男人的胳膊,男人有一刻的遲鈍,隨即笑笑,他真是太敏感了。然而嶽月沒發現身後男人這一連貫的動作。隻能說現在的辛豐民不再那樣容易透露自己的情緒了。
兩人饒過臥室,到窗戶邊。嶽月指了指蹲在外麵的陸齊銘。“他一直在外麵,我出不去。”麵色為難道。
辛豐民一聽,情況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沒事,一會兒你跟我一起出去。然後躲在我身後”
辛豐民分析著事情。他在幫她出主意。
嶽月看呆了,原來這就是一見鍾情。
“咳咳......”辛豐民被強烈的目光看著不好意思。
還真是個純情小男人呢,嶽月心裏勢在必得。
“哦哦,那我們快走吧”拿出隨身攜帶的包包,還有門的鑰匙。拉著男人出了門。
“嘭”門被觀關上,陸齊銘有些許感應,有本事你別出來,我就在門口守著,看你能躲到啥時候。
嶽月看到不遠處的陸齊銘,灰色汙點的白襯衫,黃呼呼的西服,隻留下墮落。
“站住!”兩個人從陸齊銘身邊走過的時候,陸齊銘大喝。她怎麽可以走。他等了她一天,好不容易將她盼出來。
辛豐民回頭,他感覺到嶽月緊張的身軀。
“有事嗎?”淡淡的問。
“這個女人是我的”陸齊銘霸氣地說,和我那一身十分搭配。
“哦......?”辛豐民嗤笑道。
“他說你是他的”。我看向嶽月,嶽月害怕的直搖頭。辛豐民又望向陸齊銘,一副你看她都自己不承認了。那我也沒辦法哦。
“不許動!”陸齊銘氣急敗壞,這男人準是那死女人的客戶。
“這位先生,你不叫我動我就不動,那麽憑什麽聽你的?”雖是問句,可氣場卻很強大。旁人不能忽視她說的話,要是我一定會欣慰,那個靦腆的男孩也鍛煉的成熟了。
“你......”陸齊銘目瞪口呆。一句話說不出來,沒想到這個男人威力這麽大,他有些不敢再造次。
“我們可以走了”嶽月受不了陸齊銘這幅惡心的樣子,她一想到他對她做的一切。她的惡心感一刻也消失不掉。一刻也不想和他呼吸同一地的空氣。
“記住她是我的女人,下次找她就先找我。”辛豐民很霸氣的宣誓,嶽月有一刻怔愣,她眼淚在紅紅的眼眶裏麵打轉。
“不敢,不敢。”心想這女人夠厲害,這麽快就把他玩過的女人收入懷中。但心裏卻另有一番計較。
“那就好。”辛豐民轉過身去,這女人究竟經曆過什麽,他有些同情了。
“記住你今天的話。”辛豐民背對著說,他得把這男人從身旁女人的世界徹底弄走,他萬一不在家,那麽這個女人又要受害了。
陸齊銘忙不迭應道,他就是一個貪財膽小的人。心裏計較著陰謀詭計。但麵色卻是害怕。
嶽月看了看陸齊銘,陸齊銘露出凶狠殘暴地表情,嶽月縮了縮身子。感覺肩膀上的溫暖中她抱住男人的胳膊。心底安全感很強。她需要這樣一個男人的。
辛豐民感受到女人的弱小,他頓了頓拍拍嶽月的肩膀。嶽月收到溫暖,眼眶不由一紅,心裏泛暖如果她沒有被陸齊銘糟蹋,她是不是還有機會?這麽好的男人,起碼是她遇見的唯一一個用大掌撫上肩膀安慰她的,比起陸齊銘不知強了多少倍。她真的錯了,這一刻她悔過。可那純潔還在嗎?答案是:不複存在。
緊了緊抱住男人的胳膊,她好渴望,這麽一個男人愛著自己,可她不配。
“謝謝。”她怕自己再沉淪下去,聞著男人身上的煙草味,她真的怕自己會淪陷。
直到身後那惡心的視線感消失了,嶽月才鬆開男人的胳膊。辛豐民覺得奇怪的,但他不能過問女人的隱私。他不能況且隻是鄰居的關係。他對她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沒事,你和他......-”辛豐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他怕這個柔弱的女孩再受那個惡心的男人牽製。他不會作視不理。
嶽月臉色蒼白,她覺得陸齊銘好惡心,她又想到他強暴自己的那種痛,“啊--不要”捂住頭後退,直到牆壁。身體無力滑了下去。
辛豐民感受到這個女孩的無助,他有種想保護的衝動,也不了解這到底是種什麽樣的感情?不去探究。
愛情往往是這樣,它不出來你不會去深究。就像我以前愛過一個男孩子,可他總是逗我,愛逗我而已,我卻被深深的吸引,目光所至。他卻不愛我。直到兩年後的畢業。我們彼此再也沒有可能見到了。我才敢透露出自己的心思。
“我曾喜歡過你!”
“不過是曾經。”怕他再誤會,我又添了一句。
片刻,也許他在想什麽。“謝謝。”回了我一句,我以為他也曾愛過我,哪怕是點點的喜歡。我也很開心。可是他沒有表明自己的心意,我明白了。徹底明白了:他不愛我,我的心很痛,他卻不知道。
也許那挑逗隻是男孩子的天性,也許是我太傻。但我徹底淪陷落入深淵。已經萬劫不複。
我接受不了他的說辭,可也缺乏去問清楚的勇氣。
他很快會忘了我,而我一年兩年卻怎麽也忘不掉他。總會想起,免不了心痛。他怎麽會了解。我寫這個片段是為了要很多的初中女孩子不要太傻,傻傻喜歡上那個隻會逗你的男孩,他隻是在拿你當玩笑,這是他笑的理由。
辛豐民提議把嶽月送到公司,以免男人再追上來。嶽月拒絕了:“我自己打車去吧,他應該追不上來了。”
“不行”他既然已經把她從陸齊銘手裏帶出來,就要對她的安全負責到底。
嶽月心裏很感動,他真是個好男人,既然他這樣,那她也不好拒絕了。
“謝謝。”嶽月禮貌著說,該有的禮貌不能少,即使內心跟他接近。可麵上還是要做出來。
“嗯。”辛豐民去旁邊的車庫提出車,紳士的為嶽月打開副駕駛。把大掌墊在車門上方。嶽月坐了進去,心裏感歎男人的細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