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再也不見!

我本不在意這一切。

但是當我知道事情真相以後,我決定鬧得他雞犬不寧!

我肆意的迷惑他,用盡自己所有的風情萬種試圖留下他。

他不動聲色,每次都冰冷冷的丟下一摞錢。

我和他之間,一直都像是客人與妓。

當我成功的占據了他的生活,拆散了他的婚姻,拒絕和他床戰了,

他卻對我有些上癮了。

他不惜一切代價將我禁錮在牢籠中,我拿不起,放不下,卻也逃不掉。

當我以為他想掐死我的時候,他卻低下頭來吻了我;

當我以為他真心愛我的時候,他卻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

當我以為他隻是玩我的時候,他卻為了我幾乎發瘋。

相愛、相守、相殺、我和他的博弈才剛剛開始。

人常說:薄唇的男人最無情從來我不信,但是遇見眼前的這個男人時我信了。我總以為人是不能做到性,愛分離的,直到我遇見了這個男人。才知道原來有的人,原來真的有人可以有性無愛。可謂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夜晚漆黑如墨,窗外的狂風暴雨像是要衝進來的猛獸一般,不停的拍打著玻璃。我脫掉衣服走進浴室裏頭還沒有來得及用熱水衝洗自己的身子,他就衝了進來!不顧花灑露著水,醉醺醺的開始親吻我。

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我的臉有些羞紅水滴浸透了我的皮膚,我用力的回吻著眼前的男人撫摸著他健碩的肌肉內心有一種想要撲倒他的衝動和渴望.

和我第一次見他時一樣,這個男人的身上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有著一種叫女人想要‘合不攏腿’的魔力。所有人都以為我是他的情婦,錯以為我和他的關係有著金錢交易,或者,有別的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事實並不如此,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低俗小說的味道。

他叫魏東城,是一個紈絝子弟.家裏有錢.任性.想要什麽東西唾手可得。我叫我,農村戶口,學曆不高,胸前沒有二兩肉,並不出色。我和他認識並不是什麽意外,而是……我有意為之。

兩年前的時候,我經醫生診斷為重度抑鬱症,經曆了人生低潮。失去了來之不易的工作,親眼看著未婚夫和別的女人床戰。總之,愛情也罷,事業也好,統統在一夕之間化為灰燼。那時候我整個人幾乎崩潰,為了不繼續痛苦的掙紮下去,我決定鼓起勇氣,去做一些一輩子都不會後悔的事情。

我決定去旅行去麗江豔遇。那晚我在民謠就把裏頭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莫黑托’。也忘記了自己當時醉成了什麽樣子,反正是成功的引起了這個情場老手的注意。當聽見有人和我搭訕,我下意識的轉身見到他的那一刻,我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空了一拍。腦海中莫名其妙的有了種‘一見此人誤終身’的錯覺。所以,我們理所當然的輕吻擁抱脫掉對方的衣服,在酒精的麻痹下我顫抖著張開自己的雙腿觸摸著他身上滾燙的肌膚,接受了這場屬於成年人之間的獵豔遊戲。

從那一次的交融以後,我就像是找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我和他在床上親密無間每一次都抵死纏綿很多姿勢都是自然解鎖。約著約著,我和他漸漸變成了炮友。我和他之間沒有愛情沒有多餘的占有欲完完全全就是解決生理需求……

就像今天晚上,我和他再次見麵看見他衣冠楚楚的樣子,反而感覺有些無聊。當他不顧一切撲倒我撕扯掉我的衣服,在我身上瘋狂發泄的時候,我反而覺得真實……真實的讓我恨不得和他做盡一輩子的愛!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弄的我幾乎整個人都要散架……我閉上眼睛想要求饒求他停下。可是話到嘴巴卻成了破碎的呻吟……

兩個小時後,滿身大汗的魏東城壓在我的身上,我伸出發軟的手推了他一把:“可別把我的胸可壓癟了!”本錢小,再壓可就真成飛機場了。

他嗤笑,長手一伸拿過床頭的打火機和香煙,微微閉著眼睛吞吐著煙霧。

說實在的,他是一個很有感覺的男人。這種感覺不是因為錢,也不是因為他的地位,隻是單純的男性魅力,照我說,就算他失業了不是大家族的公子也能憑這張臉吃喝不愁。

也不知道他當初是怎麽看上我的,莫非我喝酒了散發著不自知的魅力?

腦袋亂七八糟地想著,身體不知不覺地半靠過去,手摸上他薄薄的輕抿著煙的唇。

涼涼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眼睛裏似乎閃爍了一下,他傾身順手從床頭櫃上拿過一把鑰匙和一張銀行卡扔我還帶著汗的胸上:“這是行水灣的一套房子,卡裏有150萬,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繼續吸著煙,英俊的臉龐在煙霧後若隱若現,我抬眼望著他,方才還炙熱的心就像被扔進萬丈冰川,冷得我直哆嗦。

不愧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魏東城啊。

我看著胸上的鑰匙和銀行卡,掀開蓋著的薄薄的毛毯把地上皺巴巴的衣裙往身上套,把銀行卡和鑰匙扔他床上:“魏少爺出手可真是大方,不過……”

挽著唇嘲諷地望著他,“從一開始你我之間便隻是床伴而已,這錢就不用了,魏少爺拿去給你的小情人吧。”

在他眼裏,我恐怕笑得瀟灑極了又放浪極了,畢竟不放浪我也不會被他一勾搭就勾搭上了手。但是當我轉身的那一刻,這個我早就知道的結局猛地刺得我心頭劇痛。

我捏著手裏的包包告訴自己,我們隻是為了欲望在一張床上翻滾的火包友,說了分手就痛快一點。挺直脊背,我踩著高跟鞋向臥室外走去。

突然,高跟鞋前麵砸下一個東西,魏東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一個月之後我就要和周家大小姐周玥瑤結婚,你要是不拿著,可就什麽都沒有了。”

我也不知道我這一刻心裏在想什麽,竟然慢慢彎下腰撿起鑰匙和銀行卡轉過身。這時候他臉色的譏諷明晃晃地掛在臉上,好像在對我說,不是說不要?

嗬。

一抹暗啞的光從手裏呈拋物線飛出落地窗,那張銀行卡折成兩半落在他的被子上,我昂著下巴,第一次(除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姿勢外)居高臨下地望著半靠在床上的他,道:“提前祝你新婚快樂,再見,哦不。”挑了挑眉,我一字

一句地道:“再也不見。”

正是上班時間,一輛車挨著一輛。

從魏東城的住處出來我坐在車裏,心情煩悶地“啪”一下打開車窗,但是空氣中難聞的尾氣和一陣接著一陣的車喇叭卻叫我更心浮氣躁。

我脫力地靠在車椅背上,望著閃爍的紅燈茫茫然地在想一個問題,我為什麽會這麽難受?

是因為完全沒預料地被單方麵斷絕關係?是他那副把我看成婊子的惡劣態度?還是……?

答案呼之欲出,我卻被那個想法給嚇到,趕緊搖搖頭一踩油門向公司開去。

最近經理剛剛把一個重要的項目交到我的手上,要是這個項目做好我應該能往上升一升,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為了這件事到處奔波,現在是最關鍵的時期,不親自看著每一個環節我不放心。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女人生來就有很大的抗性,壓力多大,彈力就有多強。

連著一個月我幾乎天天在公司加班,不說魏東城那個炮友,就連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都差點忘記了。

還是經理走過來喜笑顏開地對我說項目大獲成功,可以給我休幾天假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望著手機上的農曆猛然想起後天是什麽日子。

八月二十六,唯一值得留戀的親人――小姨的生日。

她常年住在陸宅,和那些恨不得她死的人住在一起。我曾經勸過她讓她像我一樣搬出來住遠離那些渣滓。但她卻像天鵝一樣坐在花房的白色高背椅上,白皙的手指慢騰騰地撚著咖啡杯,似笑非笑地說:“我就是要讓他們看著我的臉,讓他們寢食難安,就是他們少吃一碗飯我也高興。”

陸家大小姐,也就是我的小姨在當年是h市有名的有才有貌的美人,不知有多少豪門顯貴追在她的身後。

但是我從小就沒有看過小姨那張傳說中的美麗麵孔,看到的,隻是一張疤痕糾結,觸目驚心的“鬼臉”。

那一層層的烈焰留下的疤痕讓她像鬼一樣地活著,沒有人不怕看見。小的時候我也是怕的,然而隨著年齡的增大卻越來越親切,因為如果沒有小姨,我早就被那些所謂的親人推下地獄,連骨頭都不剩下了。

想到那些糟心的人,我就皺著眉頭心煩,拿著車鑰匙足足開了好幾裏路才稍微找回一點心情。這時候我才慢慢把車開到一家珠寶店門口,去給小姨挑禮物。

隻是剛一下車看到正挽著手的那兩個人影,我就身體一頓。

不是魏東城又是誰?他身旁那個小鳥依人一身貴氣的女人,應該就是他的妻子吧?

這一個月以來我完完全全把這人拋在了腦後,那個號碼也再未響起。這人給我最深的印象就是在床上的樣子,凶悍,狂野,簡直把人往死裏弄,以至於這一刻我居然想到他滿頭大汗的樣子……

還搭在車門上的手緊了又鬆,我“砰”一聲關上車門,就像什麽都沒有看到似地走進珠寶店,直奔玉石櫃台專區。

服務員看見我進來,不冷不熱地說了句歡迎光臨,看著她那副樣子,我哪裏不知道是我身上這套隻值一千多塊的地攤貨讓她勾不起興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