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霸愛:撲倒小廚師_第七十五章 我認真的

淩羽瑟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過去,“她怎麽樣?”

“淩先生放心吧,白小姐沒有生命危險,我已經把她送到病房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

淩羽瑟走進病房白楚歌已經昏睡過去,應該是用過藥了,淩羽瑟滿眼都是心疼,去拉白楚歌的手。

吳初櫟微笑了一下,在外麵關上了門。

半個小時以後,淩羽瑟推開吳初櫟辦公室的門,麵色冷冷的,“安排幾個護士送白楚歌回去。”

“嗯……我都安排好了,阿桐開車。”

淩羽瑟挑挑眉,“阿桐居然聽你的。”

“白楚歌的事他永遠都衝在前麵。”

“你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在挑撥關係?”

吳初櫟朝自己對麵的椅子歪了一下頭,示意淩羽瑟坐下,然後笑嘻嘻的說:“關係本來就亂,用不著挑撥,你也知道,阿桐是可以為白楚歌豁出性命的。”

淩羽瑟邁開長腿坐到吳初櫟的對麵,毫不客氣的把腿架在桌子上。

“都安排好了,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了,明明上午的事情都處理的很好,怎麽晚上又出事了?”

淩羽瑟用長指敲敲腦門,似乎覺得事情有點難辦,躊躇了一下,說:“舒末。”

“小末?她怎麽來了?你們倆是為了救她才遇到危險的?”

淩羽瑟苦笑一下,“救她?果然啊,連你這麽大的腦洞都想不到她會對我們下手吧?”

吳初櫟的目光也變得詭異起來,“小末?對你們下手?別鬧了,她才多大……十七還是十八?再說她有什麽理由對你們下手?”

“章慳十二歲就殺過人了,這和年齡沒關係,但是對於小末……不隻是你想不到,我也沒想到。”

“你的意思是說,她也被淩羽茗收買了?這沒道理,她什麽都不缺,淩羽茗能用什麽利用她?”

淩羽瑟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微笑著說:“或許是愛情。”

吳初櫟感覺自己被嚇到了,睜大眼睛,“他們倆?愛情,怎麽可能?”

“小末在美國讀書,淩羽茗在美國也發展過,時間對的上,我不知道是淩羽茗抱著目的去接近她還是先認識小末之後才發現她和我的關係,但是我確定,能讓小末這樣視死如歸的事情,除了愛情,不會有其他。”

吳初櫟點頭表示同意,“小末那樣的孩子,太單純,所以一旦陷進感情裏,也一定死心塌地。”

“本來我可以原諒小末,但是她害白楚歌受傷,我是真的不想見到她了。”

吳初櫟笑了笑,“那你想怎麽樣,連小末一起弄死?”

“我也想,但是這個真的沒法下手,看在她是被騙,你處理一下吧。”

淩羽瑟簡單的把淩羽茗的身份說了一遍,吳初櫟像是在聽故事一樣睜大了眼睛,“靠,這是小說嗎?這也太精彩了,再加上小末這一段,我跟你講,淩羽茗這家夥活的也算值得了,普通人就算活上兩百年都沒有他的人生豐富。”

“我不知道小末能不能接受這段故事,所以,你最好找個心理醫生疏導一下,反正我是懶得管她。”

“行,交給我吧,誰讓阿桐在你手裏,你們家的爛攤子都有我擦屁股。”

淩羽瑟點點頭,其實吳初櫟對他還是真的不薄,每次他需要幫忙,他總是辦的很妥帖,但是他的嘴又很硬,明明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忙,卻說的好像不得不幫一樣。

淩羽瑟笑了笑,也順著他說:“那沒辦法,我有人質。”

吳初櫟歎了口氣,“說來,是我沒調查清楚林語溪之前還和你有那樣的過節,差點害死了白楚歌,說真的,白楚歌真的被我的疏忽害死了,你打算怎麽弄死我?”

“沒想過,我不會讓白楚歌死的。”

“幼稚……”

淩羽瑟坐直了身子,把腿放了下來,眼神裏帶著堅定,輕輕的說:“我認真的。”

“我相信。”

白楚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淩家的別墅,一個年輕的女孩站在她身邊,穿著護士的服製,“白小姐,你醒了?”

“什麽情況,我又病了?”

“你昨天摔暈過去了,您還記得嗎?”

白楚歌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想起舒末那張突然扭曲的臉,點頭說:“我記得,放心吧,沒失憶。”

小護士笑了一下,“白小姐很清醒,看來淩總可以放心了。”

“淩總……他怎麽樣了?”

“淩總有點忙,他說最近的事情牽扯到很多問題,所以這幾天可能要在外麵處理一些事情,吳醫生會負責您的健康,您不用擔心的。”

“吳醫生在?”

“嗯,我去叫他。”

小護士的話音還沒落,門就開了,“白小姐,我覺得這個時候你應該想著找我了。”

“吳醫生來的很及時。”

吳初櫟很斯文的對小護士點點頭,小護士眼裏很好,轉身出去了。

吳初櫟知道白楚歌想要問什麽,沒等她開口,就一五一十的把她想知道的都講了一遍。

白楚歌聽著有些感慨,“小末真的是因為喜歡淩羽茗,所以才會那樣做的嗎?”

“本來我也不相信,但是她自己已經承認了,這個傻孩子,她說她愛淩羽茗,我沒忍心把淩羽茗自殺的消息告訴她,就讓她一直想著吧,至少是個精神支柱。”

“可是……”

吳初櫟搖搖頭,“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對愛情很執著,你想,她可以因為淩羽茗的一麵之詞來殺淩羽瑟,就能看出她陷得有多深了,這種時候,她就好像渾身上下都被荊棘的倒刺纏住了,越是想拉她出來越是遍體鱗傷,等她自己慢慢堅強吧。”

這句話,讓白楚歌突然有些觸動,她好像早已經在荊棘裏磨練了一身刀槍不入的盔甲,可是來到淩羽瑟身邊以後,她的心卻越來越軟了。

“那舒末現在怎麽樣了?”

“送回舒家了,有人看著,我又找了個心理醫生,應該不會有事。”

“池嬸呢?”

“不知道,淩羽瑟有的是方法讓人求死不得求死不能,這些東西太陰暗,我懶得知道,你也不要知道。”

白楚歌歎了口氣,“她這麽做,可能也是有什麽難處吧……

“錢,池嬸的沒有孩子,丈夫癱瘓在床,隻要給她足夠的錢,要她做什麽她都會做的。”

“那她丈夫現在……”

吳初櫟聳聳肩,“有淩羽瑟這樣的冤大頭,當然他來管。”

白楚歌睜大眼睛,“他這麽善良?”

“他在你心裏就是這麽個負麵形象?可惜了淩總做了這麽多年慈善。”

“有錢人做慈善不都是裝裝樣子嗎?”

見白楚歌回答的那麽實在,吳初櫟露出讚許的笑容,“人之初性本善,淩羽瑟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壞。”

“是嗎?”

“白小姐,你還是對淩總有些誤會的,淩羽瑟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愛憎分明,在對手麵前絕不手軟,在別人麵前還是很有人情味的。”

白楚歌想著淩羽瑟對芳姨那樣親切的態度,或許吳初櫟說的對,淩羽瑟看上去是一個走腎不走心的風流少爺,有時候是個狠厲無情的暴君,但是他也是有心有情的,隻是不知道那些心思到底有幾分是真的用在自己身上。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外人看到的都是表象,不可能每個人都理解淩總,但是他有吳醫生這樣的朋友,真是讓人羨慕。”

吳初櫟用眼神斟酌著白楚歌,“白小姐,我發現你總是比別的女孩更清醒,也更誠實。”

“您就直接說我比別的女孩傻吧。”

吳初櫟搖搖頭,猶豫了一下,又說:“如果白小姐有時間的話,可以去看望一下柏霧的母親,她現在狀況很差。”

“芳姨?”白楚歌的眼神有點黯淡,“淩羽茗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柏霧和芳姨了。”

“她的精神已經有點失常了。”

“這麽嚴重……那我什麽時候能去看看她?”

吳初櫟翻了翻手機,“淩總三天之內是不會出現了,把我家阿桐也帶走了,反正你身體也沒什麽事,如果不怕他責怪,明天可以偷偷去。”

“你別告訴他就行。”

“呦,你怕他?”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知道最好。”

“也好,那我聯係一下。”

吳初櫟的辦事雷厲風行,第二天一早,白楚歌起來,他初櫟坐在客廳裏,帶了一副金絲邊的眼睛,好像漫畫裏的變態醫生,斯文邪魅。

吳初櫟的車開進療養中心的時候,院子裏有些老人在散步,他們的目光或呆滯或飄忽,都好像丟了魂一樣。

“芳姨現在也是這副模樣了嗎?”

“比這還要嚴重一點。”

白楚歌的眉頭皺起來,她無權評論柏霧母子的遭遇是不是因為淩羽瑟,她隻能說:世事弄人。

兩個人剛剛下了車,就看見一個打扮入時的女人走過來,那女人妝容精致,眼睛很大,眼裏閃著漂亮的光,遠遠的朝他們招手,“吳師兄,你來了。”

吳師兄……這麽甜美溫柔的聲音,白楚歌感覺到一點酸甜的曖昧味道,這女人眼睛裏爍爍的光,絕對不是好對付的,心裏暗暗想著邱桐以後的境遇。

這段三角戀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還好吳初櫟也不是個正常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