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章 趙婷鈺再入我的視線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護士推著一車的藥水,從中拿了兩個給裴曉換了藥瓶後,在臨走之前對我說,不要光在一旁愣著,看看病人有什麽需要的生活用品趕緊去買。

這位護士的臉色很是難看,說的話也讓我感覺很刺耳。但是,我不能否認的是人家說得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裴曉頓時將頭扭向了我。

“你怎麽在這裏?沒有走嗎?”

他對我說這話的時候,是沒有任何表情的,讓我感覺有些發怵。

“我……”我猶豫了一番後,才告訴他說,“我其實之前已經快要到機場,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遇到了崔姐,崔姐當時正在找你,在得知我知道你在郭盛魁那裏時,便將我帶到那裏來了。”

裴曉聽我這麽一說後,便馬上對崔姐責怨道:“崔姐,你看你這是要幹嘛?她現在好像就是郭盛魁一心想要吃掉的鮮肉,你這樣會害了她的。”

卻哪知崔姐似乎很有把握地告訴他說,“怕什麽?有崔姐我在這裏,郭盛魁不敢把她怎麽樣。”

我一聽這話,便馬上感覺有了依靠,於是,便忙來到崔姐的跟前,一陣感激地對她說道:“真的謝謝你,崔姐。”

崔姐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從自己的皮兜裏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甩給我後,對我說:“好了,你也別再這裏閑著了,趕緊下去幫裴曉買一個尿壺,他這幾天在病床上不太方便,所以要用這個。”

我留了一張百元大鈔,將剩下的這些向崔姐這邊遞去道:“崔姐,買尿壺隻需要一張便可,用不了這麽多。”

她衝著我怪怪地笑了一下對我說,她不缺的就是這個,買了尿壺之後,剩下的錢全歸我。

我現在身上雖然有裴曉給的幾百塊錢,但我也知道,在這一帶沒有錢沒法活,錢多了,當然日子更好過點了。

於是,我便當麵向崔姐感激地道了一聲:謝謝,之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裏。

我來到附近的一個商店看男性尿壺時,周邊的人便馬上向我投來了怪異的目光。這個時候,裏麵的一個中年女子走了過來,對我說,“這位姑娘,你走錯地方了,你要買的東西在另外一個地方。”

說著話,還準備帶我去。

聽她這麽一說,我忙告訴她說,我要的就是男性的尿壺,我沒有走錯。

這位中年女子一看這,便一陣好奇地問我,“這是給你的父親買的,還是給老公買的?”

我一聽這,便在內心一陣暗道:“去你的吧。你才給你的父親和老公買的。”

但表麵上卻表現的相當淡定,我問她說多少錢就行?別的不要多問。

她撅著嘴巴對我說了一聲:好心問你倒被當成壞事了。

而後,再對我隨口說了一個價位後,我便將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了她,她接住鈔票,給我找了零錢後,我便從中撿了一個尿壺準備向外走去。

也就在這時,我頓時猶豫了,我一個女孩

家就這麽拿著一個男人的尿壺這要出去的話,還不被那些多事的人笑死?

在我想到這裏,便解開了衣扣,將這個尿壺塞進了衣服裏,雖然這樣看得有些難看,但也比讓他們知道我一個女孩家拿著一個男人的尿壺強。

本以為這樣走出這個商店便可無事,卻不料,就在我即將走到外麵之後,卻被兩個男子當場截住。

我很是納悶地問他們截我幹嘛?他們告訴我說,他們是這個商店的兩名保安,怒問我衣服裏到底塞著什麽?

我一聽這,才知道,我竟然被他們懷疑是偷東西了。

於是,便忙向他們回答說,我衣服裏麵塞的東西是我掏錢買的,不是偷的。

卻哪知這兩個家夥竟然不相信,說什麽既然是買的東西幹嘛不光明正大地亮出來?其中一個鷹鉤鼻子保安還當場將自己的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裏,要將裏麵的那個東西掏出來。

就在他的手抓住這個尿壺時,我便隔著衣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告訴他說,千萬不要將這個東西掏出來,不然會鬧很多笑話的。

他不肯,死活要掏。終究我還是沒有拗過他,被他將衣服裏的這個東西掏了出來。

也就在他掏出這個東西之時,便和旁邊的這個保安大笑了起來。

“你說你一個女孩兒家偷什麽不好,偏要偷一個男子的尿壺,再說,這個尿壺不值幾個錢啊,沒必要為它這麽費勁。”

我被他說得又氣又惱,我將之前那個賣尿壺的中年女子找給我的零錢全部從衣服裏掏出來後,對他們怒道:“這是我買尿壺時那個女的找給我的零錢,你們要是不信我,可以直接去那個賣尿壺的那裏去問問。”

鷹鉤鼻子男對另外一個保安使了一個眼色,那位保安便轉身離開了這裏向賣尿壺的那裏問去了。

不大一會兒那位保安出來一把從鷹鉤鼻子男的手中奪過尿壺遞給我後,狠狠地從其腦袋上打了一下道:“你個傻鳥,我就說這姑娘沒事吧,你非要說有事,還特麽的伸進人家的衣服掏東西,這下怎麽樣,慫了吧?人家那東西確確實實是買的。”

鷹鉤鼻子男一聽這,便忙向我賠禮道歉。另外一位保安也連連對我說對不起。

我懶得理他們,拿著尿壺轉身就走。

我在向前走了一段路程後,也想要將尿壺再次塞進自己的衣服裏,可一想到剛才被兩個保安在門口攔截這個尷尬的事情後,便取消了這個念頭。

唉,就這麽拿著吧,越是光明正大越是沒事。

我拿著這個尿壺回到醫院,來到裴曉所在的病房時,便發現裴曉急不可待地憋著問我怎麽這個時候才回來?他都快憋死了。

在我把遇到的事情簡單地給他說了一下,不僅是他和崔姐,連周邊的這些護士都大笑了起來。

“好了,趕緊給我解開褲子,我要撒尿了,再不解決的話,一旦憋壞了這玩兒藝兒,我就沒法跟列祖列宗交代了。”

我感覺自己似乎聽錯了,

於是,忙問他,“你說什麽?讓我給你解開褲子撒尿?”

他還沒有說話,身邊的這位護士便心直口快地對我說:“當然是你給他解開褲子讓他撒尿了,難道還要我給他解開褲子啊?”

我剛要說,“難道他就不能自個兒解開褲子撒尿嗎?”卻忽然從眼的餘光中發現,他還真的沒法自個兒解決,因為,他的手還吊著針,一旦出現了什麽大的動作一旦跑針了就麻煩了。

於是在無奈之下,便提著尿壺向他的床邊走去。

來到他的床邊後,我將尿壺放到了他床上,便帶著羞澀,臉紅地給他慢慢地解開了皮帶。

我在給他脫褲子時,動作非常慢,我畢竟沒有結過婚,也沒法……

我一邊猶豫著,一邊脫。也就在我將他的褲子慢慢地脫到兩三厘米時,忽然被一個溫暖的手一把抓住。

我抬頭看了一下,發現正是裴曉。

他將我手中的尿壺拿起後,對我說了一聲:謝謝,我來就可以了。

說著,便在微微扭了一下身後,自己脫下褲子解決了起來。

……

三五天後,裴曉便出院了。

在出院後,我們麵臨的新問題也來了。裴曉需要找個新的劇組拍戲,我需要盡快地將導演劉東給我拍的那幾張不雅照盡快刪除。

對於這兩個問題,崔姐告訴我們說,她會盡力地幫我們解決。但前提是要我和裴曉留在她那裏。我聽她這麽一說後,便將所有的期望寄托在了她的身上,並當著她的麵告訴她說,隻要她能想個辦法將導演劉東給我拍攝的那幾張不雅照刪除,我願意留在她那裏。

崔姐住的是一個近乎奢華的樓房。她將我安排到她的一個房間的那一刻起,我便開始懷疑她到底從事一個什麽樣的職業讓她這麽有錢。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去廁所時從她和裴曉的那番談話中,我不僅知道了她所從事的職業,並且還知道了她和裴曉現在的關係。

原來這個崔姐是夜場的一位女老板。對於她現在身價多少這個我還不得而知,但我從她和裴曉的談話中得知她確實很有錢,錢多的一直想要包養裴曉。

這番談話讓我震驚不小,但不礙我的事,我聽到就當沒有聽到好了,隻要她能幫我要來那幾組不雅照,這些事情我保證會爛死在心裏。

我在從廁所出來之後,覺得內心有些苦悶,為了緩解下情緒,便在窗前向外望去。

這個地方所望到的地方是一家賓館,我本來對這家賓館的來往之人沒有興趣,但就在我準備轉移視線之時,卻忽然被正向賓館內走去的兩個人給吸引住了。

這兩個人一個是選美大賽的負責人黃海生,一個是趙婷鈺。

“他們兩個這是要去幹嘛?”

我在內心產生了這個疑問後,便在一陣好奇之下,迅速下了這個樓向那個賓館走去一看究竟。

我來到那個賓館後,發現他們兩個人帶著曖昧之態已經走進了一個包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