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章 成心刁難

他一看這,便忙對我說,“你看你想到哪裏了?我就是想要對你做那事,也不可能是這個樣子吧?”

“那你給我上藥就盡管上藥就好,幹嘛要讓我將上麵的衣服全部脫下啊?”

他聽我這麽一說,便馬上帶著情緒問我,“我給你上藥,需要先給你清洗一下傷口邊緣的贓物,然後再用藥物給你消炎,你不脫衣服,我怎麽幫你做啊?”

他這話說得貌似很有道理,於是,我便對他說,我可以將上身的衣服全部脫下來,但是,希望他不要看我,更不要對我有那種想法。

他一聽這,便笑了。而後對我說,我隻管放心的脫就好,他要馬上用洗臉盆去弄半盆溫水,然後,用濕毛巾幫我清晰傷口邊緣的血漬。

說著,便轉身離開了這裏。

看到他走了之後,我這才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待全部脫下後,用賓館的被子將身體蓋住,隻等他來。

不到三分鍾,便聽到了一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我扭過頭一看,發現裴曉正端著半盆溫水,向我這邊走來,在他來到我的跟前,將這盆開水放下後,便將我蓋在身上的被子一點點撩開……

我能清楚的聽到在他將我的被子撩起之時,那濃重的呼吸之聲。我其實知道,他在看到我那誘人的身體時要說沒一點感覺那是不可能的,事實上,我已經從裴曉那濃重的呼吸聲中得知他有可能在努力地克製著自己。

他用溫熱的毛巾觸到我的背上時,雖然我隱隱感覺有些疼痛,但是,因為我對他有好感,所以我覺得這是一種甜美的痛。

不過多時,他便將我背上那傷口邊緣的血漬擦洗完畢。

緊接著,他便給我上起了藥。從那溫潤的口氣中,我得知他為了讓我減輕疼痛,還一邊給我上著,一邊輕輕地吹著我的傷口,還不挺地安慰我說,沒事了,馬上就好。

果然不到半分鍾的時間,便給我上完了藥。在他對我說藥物已經上完,我可以安心地蓋上被子休息之時,我在一陣感激中,連被子也沒有蓋,直接轉過身對他說:“謝謝你啊,這次真的麻煩你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緊接著,他麵頰緋紅,我在垂頭看了下自己後我才知道這個家夥竟然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於是,我忙將被子扯在自己的身上,帶著怒意問他:“裴曉,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自覺?你到底看到了什麽?”

“沒,沒看到什麽。”

他說著,便馬上將頭扭了過去,我其實知道他真的看到了,但是他要是不想承認也就算了。

“好了,現在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他對我說了一聲,便沒有等我回答,紅著臉向門口走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向他問道:“你明天還要來對吧?”

“是的,在這個禮拜我每天都會來,直到你身上的傷好個差不多為止。”他說了一聲,便直接走出了我的視線。

第二天,他果然來了,和昨天幾乎一樣的時間,我問他為什麽不早點。並且告訴他說,我之前在這裏參加選美大賽時,我便聽人說,這裏好像有狗仔隊專門跟在大明星的背後,開始偷拍和誰誰的戀情或者同居什麽的。

他笑笑對我說,其實他對這些已經有了某種免疫力,就算是有也不怕。

說著,便讓我趴在床上,親自動手撩起了我的衣服。

我對他說,今天不用將上身的衣服全脫下嗎?

他很認真地告訴我說完全不用,因為之前之所以那樣,那是因為我的身上有血漬,他昨天已經將血漬幫我清除了,現在隻給我上藥就可以了。

我應了一聲,便任由他將我背後的衣服撩開,一點點給我上起了藥。

他一邊上著,還一邊對我說著:嗯,不錯,傷口沒有發炎,並且,傷口愈合的也還不錯。

我趴在床上,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便忙問他已經被導演劉東開除了,身為演員的他接下來要怎麽辦?

當我把這個問題問向他時,他對我道:“其實,我不在這裏拍戲,我在別的地方也可以拍的,那個導演失去我,那是他的損失。”

他說得很輕鬆,但在接下來的幾天,從他愁苦的樣子中我很清楚的知道,他或許是因為不想讓我為他的事情費心才那樣說的。

想著他最近這些天每天晚上都免費為我塗藥,還有他被導演劉東開除的情景,我不由感覺自己很對不起他。

要是他這個時候,給我提一個過分的要求,譬如男女間的那些事,或許我會答應他。

但直到最後一個晚上,他都沒向我提任何要求,隻是一遍遍地重複著傷口恢複的不錯這事兒。

次日上午,他便來到了我所在的賓館,告訴我說他已經將我的住宿費付清,現在可以出去了。

在我和他走出這家賓館之時,我便向其詢問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眼下那個導演劉東還拿著我的不雅照,我一天不從他的手中拿出來,我便一天不能安心。

裴曉在低著頭考慮了一番後,忽然抬著頭對我說:“看來,我們隻有求助這個人了。”

“求助哪個人呢?”

我在看到希望後,忙向他問道。

他沒有正麵回答我的這個問題,隻是隨口對我說了一聲跟著他就知道了。

就這樣,我和他一起走到了這一帶的一霸郭盛魁那裏。

郭盛魁麵帶凶相,人稱魁哥,我一看到他便馬上想到了電影中的那些道上的老大,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壞事做絕,盛氣淩人的那種,我當時也不知道裴曉為什麽要帶我來到這裏。

直到裴曉帶著幾分敬意將我被導演劉東強行拍了不雅照一事對他說了之時,我才知道,原來,裴曉為了我這個事情冒險來向他求助的。

刹那間,我對裴曉感激涕零。

我用近乎哀求的目光久久地盯著這位帶著凶煞之象的中年男子,希望他能給我些幫助。

卻發現,他用猥瑣的目光從我的身上看了下後,轉過身對裴曉說,要他幫忙也不是不行,但是,要答應他一個要求才行。

我一聽這,不等裴曉回複便忙問他要我答應他一個什麽樣的要求。

他看著我的臉壞壞地笑了一下,對我說,其實也很簡單,隻要我今天晚上能陪他喝點酒,趕明天一大早,他就馬上開著車去導演劉東那裏將我的那些不雅照索要回來。

事實上,從他的這些話中,我已經感覺到了一些什麽東西。

但是,我又知道,這是唯一的一點希望,即便是今晚有些冒險,我都得應下他的要求。

於是,我在稍微想了一下後,便對他說:“好,隻要你能將我的那些不雅照從導演劉東那裏要回或者刪除,我可以今晚陪你喝酒。”

裴曉

聽到我的話後,怔了一下,他快步地來到我的跟前,在我的耳邊小聲告訴我說郭盛魁這貨明顯是不懷好意,讓我千萬要謹慎。

我皺著眉頭對裴曉說,眼下也隻有這一個辦法,若是他不放心的話,今晚就在我來到郭盛魁這裏時,在暗處看著,一旦發現有什麽事情就馬上采取措施製止。

裴曉對我說這個辦法倒也可以,雖然憑他的個人能力不是郭盛魁的對手,但是他和這一帶的警察熟悉,隻要一發現問題,便會馬上報警。

郭盛魁看我答應了他之後,便告訴我說今晚八點過十分就在這裏等著我,到時候,酒宴都會備齊,隻要我來了,陪的他滿意了,讓他幫我向導演劉東索要不雅照一事他定會幫我。

就這樣,在我和裴曉離開這裏去外麵逛了幾個小時的商場便到了傍晚,在我們吃了晚飯後,一看表已經是七點半。

我對裴曉說,我現在要去郭盛魁那裏了。他雖然有所顧忌,但最終還是應下了,就這樣,遠遠地跟著我向郭盛魁那裏走去。

我向那裏走的非常慢,原本六七分鍾便可以到達那裏,我卻走了二十多分鍾。

就在我站在郭盛魁那裏之時,郭盛魁用他那笑令我生畏的笑容麵向我對我說,酒菜已經備好,隻等我入席了。

我能清楚的感覺出自己將要麵臨的險境,但我還是假裝著麵帶微笑,緩緩地來到了席位上坐了下來。

看我坐下來後,郭盛魁在快步來到我的跟前後也坐了下來。

他曖昧地將腦袋向我的身上伸了一下,變態地嗅著我身上的氣息,而後,親自給我倒了一杯酒,對我說想要請他辦什麽事情的話就先把這杯酒喝完再說。

我拿著端著這杯酒猶豫了好一陣後,終於將這杯酒放了下來。

郭盛魁看我竟然將杯子放下了,便帶著令我生畏的怒色問我幹嘛不喝?

我直接向他回複道:“誰知道這酒杯裏有沒有放藥?”

我以為我如此一說會讓他對我動怒,卻沒有想到,他竟然看著我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令我在莫名間全身發顫。

笑罷,他對我說,他這個人雖然在這一帶算是一個惡人,但是,他還不至於做暗裏害人這種令人唾棄的事情。

為了證明他給我的那杯酒裏沒有下毒,他還親自端住我的酒杯,喝了一口,而後,又將這杯酒遞給我,令我當著他的麵把剩下的酒喝光。

我知道他是一個不能惹的主兒,像我這樣一個沒有身份,權勢與金錢的無名小卒要是將他惹了,恐怕他分分鍾便可將我撚死。

在想到這點,我便乖乖地將這杯酒給喝點了。

他嘴裏的口臭散發出的氣味讓我感到作嘔,而這杯酒的濃度辣得我如吞了一把火,感到從咽喉處順著腸子都是火辣辣的。

我剛要問他,他給我的酒我也喝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他幫我辦事了?

卻發現,他竟然又給我倒了一杯,對我說,好事成雙,讓我不論如何都要把這杯酒喝掉。

我一看這,心裏便馬上有了千百個草泥馬在奔騰,這是好事成雙嗎?這分明是看我一個弱女子沒什麽本事而成心刁難我啊!

但眼前這種局勢,我不喝又不行,於是,便又將這杯酒端住了。

為了將這個事情辦得穩妥點,我便問他,“我如果將這杯酒喝下了,你就會鐵定替我將我的那些不雅照給要回對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