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Ⅱ_34〉老虎身上拔毛
那邊解決完了,這裏繼續開局,仿佛什麽都不曾發生一樣。我跟著衰人押了一個雙,沒贏。他笑了,對我說:“別跟我押啊,兄弟,我又不是賭神。”我對他笑了笑,沒接他的話。那一把他沒有去彈,很多時候杯子裏的結果他們很滿意,不需要另外增加一粒玉米,保不齊增加了反而會把莊家搞賠錢了。第二把我繼續跟他押,把上一局輸的錢拿了回來。在撥玉米的局上,跟哪一個人押錢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感覺自己吃不準,就跟那些手風看著比較旺盛的人押錢,很多人都願意這麽做。但是他好像手風不怎麽旺盛,我還跟他,他依然無動於衷。他莫非理解為我比較信任他,或者是認為我肯定看不出他們之間的貓膩?反正他的心思,我說不清楚,看來我得幹點什麽才好。你不是會彈玉米嗎?很好。
我在找機會。我要等他準備彈玉米的時刻,去破壞他們一次,讓他知道我不是凱子。我可不想輸了錢回去,何況阻止了他彈玉米,他也不敢說出來,隻能是啞巴吃黃連。周圍有無數的賭徒呢,雖然他們是強勢,但是如果讓這群賭徒知道他們之間的貓膩,肯定不會有他們好果子吃的。當然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對我也沒什麽好處。所以,我們都要避免這樣的局麵出現。基於這個前提,我想他會有所表示的,人就是這麽現實的動物。
第三局開始要押錢的時候,我就押了一下。但是我不是根據場麵上上把開的是幾或者大家的議論去押,我隻押單。押注區域是這麽畫的:莊家門前從左往右依次是1、2、3、4,雙在我麵前,3、4也在我麵前,單在衰人麵前,1、2也在他麵前。我坐在衰人的右邊,我押單就要從衰人麵前遞錢過去,這樣我要擋他彈玉米外人看起來也不會起疑。我點出1000元押在單的上
麵(我可不會傻乎乎地去押那個單獨的數字),我的想法是莊家暗示他彈一個進去時,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擋著他彈出的路線。可惜那一把人家沒有配合去彈,而我居然贏了。當然了,我押的是小錢,也許人家沒心思暗算我這點錢,桌麵上的錢多了去了。我也不著急,這一把不彈,早晚有要彈的時候。
第四局,我又把錢丟在了單上麵,手裏拿著錢做好了續錢的準備。果然,大家都押完錢的時候,莊家的手扶在了杯子上,看來馬上就要露出縫隙了,我快速伸出右手,手裏抓著1000元,對衰人說:“大哥,我再加1000,你看能中不?”我的手正好擋在他的右手和杯子之間。他這個時候當然不能去彈了,彈的話玉米會彈在我的手上或者錢上。他直直地看著我說:“我哪裏知道能不能中?”可能他認為我是無意識的伸手,沒做任何表示。莊家把杯子推到數的地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倒黴的是那把出來一個雙,我輸了。我要不攔著這一下,讓他彈進去一個的話,我就贏了。但是我也沒有任何表示,專心理著手裏的錢,看哪裏折邊了就給順開,哪個地方不工整了就理一理。我也不去看他們,我等著下一把開始。
我繼續押在單數上。之後連續三把人家沒有配合,我能確定他們倆不是驚到了,而是場麵押錢的形勢不需要出千去改變結果,反正我把把在單上押1000元。三把之後,他倆又要配合的時候,我立刻又把手伸出來指著那個1的數字說:“我應該押那個1才對,這一把肯定開個1。”這樣又阻止了他一次。莊家有所警覺,像鷹一樣盯著我說:“認準了1怎麽不去押?喊有什麽用?你現在押我也帶你。”還沒有掀開杯子是可以押錢的,我滿臉賠笑對莊家說
:“大哥,我不就是一說嘛。”莊家沒接我的話,掀開杯子開始數番。衰人可能看我擋了他兩把,有點懷疑我知道了。和莊家一樣,像鷹一樣盯著我的眼睛,我也對他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說:“大哥,我不是輸了嘛。”他也笑了,說:“你能不能老實坐那裏看著?”我說:“能啊,但是我太激動了。”說實話,當時心裏確實跳得很快。畢竟我在做一件冒險的事情,在人家的地盤上,變相地破壞人家的配合,阻擋人家財路。不過我認為他們不敢對我怎麽樣。
在我擋住他第三把的時候,他徹底明白了,莊家也明白了,莊家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沒有任何表示,是那衰人出麵和我討價還價。
衰人問我:“小兄弟,輸了多少錢啊,急三火四的,你能穩當點不?”
我說:“大哥,我輸了快1萬了。”
他說:“1萬啊?不多。”
我說:“對有錢人不多,可對我可是很多啊。”
他說:“那你想贏?”
我說:“那當然了,來這裏誰不想贏啊。”
他說:“我也想贏,可是看不好哪一口,這個錢真難押。”
我一聽,有門,賠著笑說:“大哥,那我輸了啊,我想翻本。”
他說:“我還想翻本呢。都一樣,慢慢來,點氣好的話幾把就能贏個3萬4萬。這個賭法翻本很快的。”
我裝傻說:“我可不敢押大錢,萬一輸光了,回家的路費都沒了。”
他笑了笑說:“沒事,光了哥哥借給你,但是你要付我5分利息。”
我說:“我可不借錢玩,手裏可沒錢還。”
他說:“看你賭得小氣,你就看準了,押幾個大注,幾把就撈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