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09 心驚”肉“跳的折磨

林北緯怒視,“為什麽抓我?”

“嗬……”杜覃天玩味的一笑,“有意思,敢用這種眼光看我,你可是頭一個,怎麽,不怕我殺了你?”

林北緯一驚,在清城縣,她什麽樣的打架場麵沒經曆過,早練就一副遇事不驚的態度,可如今這男人沒說兩句就就說要殺了她。

“有種你就來。”林北緯咬唇,“我可是……”

她準備起身,一站起來,一股強烈的眩暈感使得她腿下一軟,一個趔趄她安安穩穩的落在杜覃天的懷中。

杜覃天曖昧的勾了下她的鼻子,“小妖精,今天你就乖乖的留在這裏,好好伺候本少爺。”

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打鬥聲,杜覃天抬手拾起身旁桌上的遙控器,客廳裏的電視牆上方立即出現了門口的監視畫麵。

“放他進來。”

不久之後,喬今夏在兩個黑衣人的帶領下出現在了房間內,林北緯艱難的抬眼望了一下,見來人是喬今夏,心裏瞬間有了依靠。

“喬先生。”杜覃天一笑,“您還是找過來了。”

“放了她。”喬今夏目光如利刃。

“放了她?“杜覃天目露凶光,邪肆的仰天一笑,“喬先生可真是大言不慚呢。”

林北緯頭愈發的沉重,身子越發的滾熱起來,強烈的灼燒感令林北緯不住的喘著粗氣,身上感覺如螞蟻在叮咬。

糟糕,一定是被下藥了!

林北緯艱難的坐起來,堅毅冷冽的目光恰好與喬今夏對視,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奮力地向前撲去,妄圖將杜覃天撞倒。

身手矯健的杜覃天一個華麗的轉身,反將林北緯壓在身下,他狡黠地一笑,挑釁的望著一臉冷漠的喬今夏。

身下的女子不住的嬌喘著,“王八羔子,放開你娘!”

“呦嗬。”杜覃天勾唇一笑,“丫頭挺烈的。”

“你不配當杜杉的哥哥!”喬今夏冷冽如冰,薄唇輕啟,淡淡一哼。

杜杉?

她是誰?林北緯望了一眼喬今夏,卻從他的目光中找不出一絲答案。

杜覃天低低怒吼,如野狼般,“閉嘴!喬今夏,今天既然你找到這裏,那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救這個小女子,那麽你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喬今夏瞟了一眼林北緯,眼底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憂慮。

“說!”

林北緯隻感覺到身體越發的灼燙,她趴在地上,可地板的清涼絲毫消除不了她心中的難受。

杜覃天反手摟住林北緯的脖頸,手指輕浮的劃過她的臉頰,林北緯身體猛地一顫,失去意誌的她忙抱住杜覃天的手臂,肆意攫取他的溫柔。

“杜覃天!”喬今夏雙手握拳,眼神凜冽,他剛要衝過來解救林北緯,對麵的杜覃天卻突然將一把水果刀比在了女孩的白皙的脖頸上,

你!喬今夏忙止了身。

“你靠近一尺,我這刀就傷她一寸,怎麽樣,公平嗎?”

“你放開她!”

“哈哈……”杜覃天再次仰天大笑,“她現在喝下了‘百日醉’,我想她現在最需要的應該是一個能解救她的男人,而不是舅舅吧。”

喬今夏望了一眼已經失去意識的林北緯,她滿麵緋紅,意亂情迷,稍微的一丁兒碰觸都能令她發出羞人的聲音。

“在你的右手邊,有一把瑞士軍刀。”杜覃天冷笑,“性命交易,玩不玩?”

喬今夏深知,依照杜覃天做事狠辣的特性,他早已做好了等他來的準備,如果他貿然的去與他爭鬥,恐怕,會傷了

林北緯那個丫頭。

不等杜覃天反應,喬今夏一把取了那軍刀,毫不猶豫的紮到自己的左胸口,頓時,鮮血汩汩的流出,帶血的軍刀“啪”地墜落在地,一道冰冷的光閃過。

喬今夏強忍疼痛,猩紅色的血液浸染了白色的襯衫,他右手捂住傷口,目光灼灼,“放了她!”

喬公館,喬鼎天威嚴的坐在沙發上,他挺著筆直的腰杆,拄著一鑲著龍紋的黃石拐杖,身著古色的中山裝,看起來精神曼爍。

“瑤兒,還記得你大哥是怎麽死的嗎?”喬鼎天詰問。

“大哥的死,瑤兒一輩子都會記得。”

“那為何還把那孩子接回來?。”

喬瑤抬起頭,眼神裏滿是冷漠與悲傷,“瑤兒是我的孩子,懇求父親給北北一個贖罪的機會。”

贖罪?喬鼎天猛地用拐杖戳了一下地,發出刺耳的聲響。

“父親,北北畢竟是上官家的孩子,而前一段時間,上官薄雲已經從牢裏頭出來了,可他並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有一個女兒存在,我想他要是知道了,那一定會非常疼愛她吧。”

喬鼎天一聽這話,臉色瞬間繃緊,略微思考一番,他才歎了口氣,“隨你去吧。”

杜覃天居所外。

北北,撐住!

林北緯蜷縮依偎在喬今夏健碩的懷抱中,她緊緊環抱著他的脖頸,將火熱的身體不住地貼近眼前的男人。

糟糕!

喬今夏暗暗罵了一句,shit!

杜覃天府邸坐落在京城郊外,為了盡快將林北緯送醫,他隻得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市區。

“啊!”女孩嘶啞的低吼聲,一陣陣擊潰著男人的意誌力,她慌不擇路般的撕扯著喬今夏的西服,解開他胸前的襯衫紐扣,古銅色健碩的身軀**在這個饑渴的女孩麵前。

胸口處,傷口處鮮血如綻放的紅色玫瑰,攝人心魄。

她像是沙漠中的行人得到泉水,滿足的將灼熱的身子無限製的靠近那份“冰涼”。

喬今夏一陣吃疼,汗水“噌噌”地往下掉。

他拽緊衣服,怒吼,“看清楚,我是你舅舅!”

舅舅?女孩睜開情迷的眼,望著眼前清雅俊秀的麵容,她竟發出嗬嗬地一笑,像是得到了某種安心的指示,將誘人的紅唇貼了上去。

“該死的。”男人咬著牙推開她,憤怒的盯著她,身體的強刺激反應令他有些惱怒。

可被他一把推到在地的女孩似乎是被摔疼了般,發出吃疼的呻吟聲,那嬌豔欲滴的輕喘,令喬今夏不忍將她就此丟棄,獨自離開。

頭頂突然發出“轟轟隆隆”地聲響,蒼茫天空中,突地飛來一輛直升機,螺旋機旋起一股強風,幾下,直升飛機在喬今夏眼前停下。

“先生。”金小牧打開艙門。

喬今夏抱著林北緯上了直升飛機,他望了一眼正瞪著看林北緯的金小牧,冷冽說道,“你,把這個戴上。”

說著,將一放著重金屬音樂的藍牙耳機扔給了金小牧。

金小牧倒也不多說,乖乖的坐在前頭。

他操起手邊的醫療包,一手抱著林北緯的身體,用嘴將繃帶扯開,親自為自己纏上,血止住了,可心裏的某一處卻被女孩撩撥的難受異常。

“小舅……”林北緯粉麵含春,雙目垂淚,“救我……”

“把眼睛睜開,你看清楚,我是誰!”

“你……不是……”她粗喘著,不由分說,一把抱過喬今夏的腦袋,向著他的唇靠了過去,軟舌如靈活的小蛇妄圖撬開他緊閉的雙

唇,卻因總是得不到發出不滿的悶哼。

那一抹甘甜不斷的從唇邊溶進,他掙脫著,可女子的手卻越發的使勁,直到最後,女子嚶嚶地痛哭起來。

她睜大朦朧的眼,“你不是我小舅,不是!”

“再忍忍。”男人的強忍住內心的**,他望著身下哭的梨花帶雨的林北緯,隻得不斷地喂他喝冷水。

二十分鍾後,林北緯被喬今夏抱回了他在京城的私宅,景苑。

這裏地處幽僻,車輛稀少,依稀之間,卻有鳥鳴啁啾聲。

林北緯被注射過藥物後,精神漸漸地舒緩過來,她的身體過度透支,隻得沉沉的睡去了。

偌大的臥室內,一派歐洲簡約風格,簡單的線條,呈現出一派冷清而肅穆。

林北緯呼吸均勻的吞吐著,白皙的臂膀**在外麵,喬今夏溫柔一笑,傾身為她蓋好被子,注視著女子的雙眼逐漸變得柔和。

張醫生方才為他進行了細致的包紮,他胸口的傷幸虧不至於傷及肺腑,再加上傷口不是很深,因此,張醫生才特批他在家養傷。

初來京城,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林北緯本就沒怎麽休息好,現在,在男子的注視下,她睡得格外安穩。

日落西山,天色暗沉。

時不時地,傳來幾聲狗吠聲。

林北緯突然一個激靈,“噌”地從床上坐起來。

這是哪裏?哎呀,頭好疼!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突如襲來的陌生感令她有些驚恐!

難道還在那個人家裏?想著,她忙翻開被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見衣服還在,緊繃的心終於鬆了一下。

不對,那時候自己的衣服明明穿得是白裙子,怎麽現在……

寬碩的褲子,肥大的白色襯衫?顯然,這是一個男人的衣服!

“你醒了。”喬今夏推開門,踱步上前,放下手裏的盤子,“哪兒還不舒服?”

小舅?望著男人的臉,林北緯欣喜異常。

如果記得沒有錯的話,在她失去意識之前,喬今夏單刀匹馬來救她,她頭猛地一疼,刀傷!

沒錯,模糊間,她看到喬今夏舉起軍刀的那雙修長的手,緊接著,一片血染紅了她的眼眶,後麵的事情她便不知道了。

喬今夏穿了一件套頭的家居服,狹長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她忙撲上前去,“小舅,你的傷……”

“吃飯!”喬今夏命令,眼底波瀾不驚。

林北緯像是得到了命令,她半坐在床上,支起身子,做了個軍禮,“遵命,長官!”

林北緯捧著碗,咽了咽口水,隻見那是一片白茫茫的清粥,她不滿的噘嘴,曖昧的盯著他笑,那樣子像極了一個正勾引小白兔的大灰狼,“我想吃肉。”

肉?喬今夏劍眉緊蹙,方才她那磨死人不償命的情景頓時映入腦海,他不悅的動了動嘴唇,“吃飯!”

簡單有力的二個字,硬是將林北緯噎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不過是想吃肉,到底哪裏又得罪了他?

抬眼瞥了一眼鬱悶不已的喬今夏,她不滿的往嘴裏扒拉著飯。

突然,林北緯忽然放下碗,掃視了一下周圍,又興奮的摸了摸一邊淩亂的被子,“這是你的臥室?”

“恩。”男人低眉,好整以暇的望著她。

小舅的臥室?她驚喜的抱過那棉被,深深聞了一聞,那帶著清新淡雅的香味,瞬間侵襲著林北緯的嗅覺。

她躺在他曾睡過的地方,她蓋著是他曾經蓋過的被子,一想到這,林北緯的臉“刷”地紅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