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16 頭號流氓
“叮鈴鈴”喬今夏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在寂靜的夜裏,清脆嘹亮,顯得有些鬼魅。
響了好半天,喬今夏才遲遲地接了起來,聲音冷到刺骨,“喂。”
“喬先生,要不要見個麵?”
林北緯?
喬今夏心裏陡然一顫,沉默了半晌,隻聽到對方說了個地址,他便立刻將電話放下。
瞬間,他冰冷的臉上似乎漾出了一抹笑容,他忙給金小牧打了個電話,讓他備車,而自己則衝進浴室,洗了個澡。
來到她約定的地點,一諾咖啡廳。
透過車窗,金小牧遠遠的便看到了一頭精煉短發的葉璃,他驚訝的長大了嘴巴,揉了揉眼睛,一度懷疑自己是看見了鬼。
“那……那是北緯小姐?”
“嗯。”喬今夏盯著她的那個方向,眼神悠遠。
“天哪,她還活著,先生,您這麽多年為了她吃不好……”金小牧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等他再轉過頭的時候,卻發現喬今夏早已經不見了。
出於好奇,金小牧跟著喬今夏便那個咖啡廳走去。
環境優雅,芳香氤氳,葉璃半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眯著。
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你找我什麽事?”
葉璃猛的張開眼睛,她望著眼前帥氣的男人,慢慢的湊近他,直接說道,“我要和你結婚。”
嘶!
一旁的金小牧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他悄悄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喬今夏。
隻見他臉上依舊很平靜,對於女子說的話,他就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記住,當年是你對不起我,現在我給你個贖罪的機會。”她再一次的靠近喬今夏,冷冷的說,“娶我。”
接著,她似笑非笑的舉起那泛著清香的咖啡,放在唇邊,鼻子輕輕的嗅著它淡淡的香氣,整個動作優雅高貴,全然沒有當年那個小痞子的半點影子。
“不可能。”
喬今夏一說出這話,身旁的金小牧著急了,他推了推喬今夏,著急的阻止道,“先生,你
六年來那麽思念北緯小姐,現在見到她了,您就別裝了。”
“閉嘴!”
“本來就是啊,您不就盼著這一天嗎?”
葉璃笑了一笑,抿了抿咖啡,說道,“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哦?”喬今夏頓時來了興致,挑了挑眉,問道,“六年過去了,你憑什麽覺得我非你不可?”
“這是你欠我的。”她打了一個響指,一服務員帶上來一牛皮文件夾,她緩緩的將它推到了喬今夏的身邊。
“interesting!”她笑道,“這是你父親從從軍到退休後的一切罪狀,隻要我把它上交給國家,嘖嘖嘖,可憐啊,年紀一大把還要上軍事法庭,我想,他要死在那裏麵吧。”
喬今夏一把按住紙袋,臉上的青筋爆出,聽到她要和他結婚這個新聞,他本來是很開心的,可是這個女人卻用他父親的罪狀來要挾他!
他最討厭別人要挾!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可怕?”喬今夏冷然說道。
“可怕嗎?”林北緯姣美的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突然她的麵容立刻僵住,她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是因為你根本沒見過地獄。”
“怎麽樣?”她輕鬆的坐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男人。
第二日,葉璃與喬今夏赫然出現在民政局門口。
喬今夏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她的臉有著女性的精致,卻剪了個清爽飛揚的短發。看起來英氣中帶有著一絲隻屬於女性的柔媚。
挺直的鼻子下是似笑非笑的唇,微微眯起的眼睛嵌著琥珀色的瞳孔,表情略帶慵懶,暖暖的仿佛冬日和煦的陽光。
她穿著修身的米色風衣,衣角隨風輕擺,遠遠看去有一種超越性別的俊朗和魅力。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從民政局走了出來,手裏各自拿著一紅本子。
喬今夏一把將印有“結婚證”三個大字的紅本子甩在了她的臉上,冷聲冷語,“滿意了?”
葉璃輕輕笑著,“喬今夏,你毀了我的半生,我便要你的一生來作為賠償
。”
“如果折磨我能讓你感覺到快樂,那麽,我如你所願。”他吸了吸鼻子,“不過,你要是有骨氣的話,那就別再愛上我。”
“可笑。”林北緯倔強地睥睨著他,“我根本就沒愛過你。”
你……
喬今夏被激怒了,眼前這個伶牙俐齒的女子,戰鬥力可是杠杠的,作為一個男人,他顏麵掃地。
“好。”喬今夏一把將葉璃抗在肩上,朝著車子走去,他猛的拉開車門,將葉璃給扔了進去,而自己則順勢撲了上去。
他粗喘著,怒吼道,“滾出去。”
金小牧嚇了一大跳,看見這麽大的場麵,他這心裏哪受得了,忙灰不溜秋的跳下車,趕緊滾蛋了。
葉璃被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你,你要幹什麽?”
喬今夏冷然一笑,揮了揮手中的結婚證書,“作為妻子,你要履行你應盡的義務。”
“不……不行。”她使勁地推開他埋在自己脖頸間的頭,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警戒的望著喬今夏。
“我們之間隻是交易的關係。”
喬今夏好整以暇的將她摟在懷裏,突然,對著她燦爛一笑,“別反抗了,你就當上了賊船吧,就算你現在喊破天,也不會有人來救你,我們現在可是正當的夫妻關係。”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賴?”
“嘿嘿。”喬今夏邪佞的一笑,“從認識你的時候。”
葉璃咬著牙齒,憤恨的說道,“喬先生,明明是你對不起我,你怎麽……怎麽有勇氣完全成為一個沒事人,你,你就不感覺到愧疚嗎?”
“我說過,那都是有原因的,你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了。”
“那麽你殺了我的孩子和我的哥哥,那也是有原因的?”
瞬間,喬今夏手上的動作一鬆,葉璃終於從他的桎梏中逃脫,本是邪肆的臉上卻多了一份難以掩飾的悲涼。
他背過身,冷冷地打開車門,坐在了主駕駛的位置上,頭也不回的說,“下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