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0章 040 腦死亡!
“那個,夢婷啊,”林羽彤看著沈夢婷手中的雪碧,“你這瓶飲料,剛剛白蘇喝過了。”
“噗”白蘇被沈大美女噴了一臉雪碧加唾沫……悻悻地下樓洗澡去了。
待兩個美女看完電影下樓,白蘇來到林羽彤的閨房,將今晚觀察到的訊息都告訴了她。
林羽彤聽後麵露愁容,“果然.二叔也參與了,他們兩個這是為什麽……他們三個可是親兄弟啊!”
“為了錢和權利唄,隻要林大叔在集團裏一天,這兩個人永遠也隻是配角。”白蘇冷哼道。
林羽彤無助地望著白蘇,“那我們該怎麽辦?”
白蘇捏著林羽彤的小手,“你放心,這事交給我來處理。”
“恩!”林羽彤將腦袋靠在白蘇的胸膛上,對於白蘇,她向來是無條件信任。
而此刻的白蘇,一條計謀在他心中慢慢成型,“哼,就讓你們再多活幾天!”他心中默念道。
安慰好林羽彤,白蘇起身想要回自己的房間,林羽彤拉住他的手,聲音低不可聞道:“今晚你睡這裏吧……”
白蘇刮刮她的鼻子,“怎麽,不怕夢婷知道笑話你啦?”
林大小姐臉頰一紅,“那你……等都關燈以後再悄悄過來。”
“好的。”白蘇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口,離開了林羽彤的房間。
剛一出門,又差點撞上沈夢婷,“美女,你走路要看人啊!”
沈夢婷笑了笑,“還真是冤家,這麽大的屋子就咱們三個人,我還整天撞到你。”她見白蘇要回自己的房間,拉著他的手就拖進了自己的屋子裏。
“那個,我摔傷的地方雖然好多了,但還是有些疼……”她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試著自己塗抹藥膏,但是沒有你給我抹的時候舒服……”說道此處,沈大美女已然羞得滿臉通紅。
白蘇心中暗笑,當然沒有他抹的舒服了,他在給沈夢婷塗抹藥膏時還使用了一些簡單的按摩手法,她自己笨手笨腳地哪能跟白蘇塗抹的效果舒服呢
?
“恩,我明白了,你趴到床上去吧。”白蘇笑笑。
沈夢婷依言慢慢趴在了床上,拉起自己的睡衣……
白蘇咽一口吐沫,穩住心神,給沈夢婷輕輕塗抹起來,他今天在林天行兩兄弟那裏看了不少現場直播,現在又麵對這夢婷妹子的光潔肌膚,早就忍不住了。
白蘇匆匆塗抹完畢,跟沈夢婷道了一聲晚安就落荒而逃,他怕待久了自己會犯錯誤。
在自己的房間心急火燎地坐了一個小時,估摸著夢婷應該睡了,他悄悄推開房門來到林羽彤的房間,摸著黑上了床。
同樣等了很久的林羽彤靠過來,白蘇掀開被子一模,這丫頭竟然什麽都沒穿!
兩個人緊緊擁抱了好一會,白蘇心中的欲火反而緩緩消逝,他知道羽彤今晚知曉林天行兩兄弟的事情緒很差,也不著急向她索取了,隻是抱著她慢慢入睡。
林羽彤感受到白蘇的心意,心裏暖洋洋的,她抬頭在白蘇嘴上輕輕吻了一口,枕著他的胳膊幸福睡去。
第二天一早,白蘇醒來發現床上沒人了,他睡眼惺忪地走出去,發現隔壁夢婷的房間也空著沒人。
走下樓,廚房傳來叮當作響的聲音,白蘇走過去一看,沈大小姐正圍著圍裙做早餐,這麽一打扮,還真有幾分家庭美少婦的樣子。
看到他,沈夢婷衝他吐吐微微一笑,“早餐馬上就好了,你坐著去就好了。”
白蘇點點頭,走到院子裏,林羽彤則是穿著練功服在練拳,他拉過一個躺椅,躺在上麵看著,任憑清晨的涼爽空氣吹拂著臉龐,再看著自己女人曼妙的身姿在眼前晃動,還真是一件愜意的事情。
“吃早飯啦!”客廳裏傳來沈夢婷的聲音,白蘇順手拿起一條毛巾,給練完武的林羽彤擦拭著臉頰,兩人親昵地走到餐廳。
“哇,好豐盛啊。”林羽彤驚呼道。
桌上滿滿一桌早餐堪比正餐,香噴噴的八寶粥,還流著蛋黃的荷包蛋,以及新鮮烘焙出來的麵包,搭配了各種果
醬,看上去就讓人胃口大開。
林羽彤抓起一個麵包就往嘴裏塞,“認識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識你的廚藝呢。”
沈夢婷笑笑,“一直都在住宿舍,哪有機會做飯。好久不做了,手有些生疏,你們倆將就一下吧。”
“夢婷你就別謙虛了,就憑這手藝,誰娶了你都幸福地要命啊!”白蘇更是誇張,他左右手各抓一個麵包,正在往嘴裏狂塞。
“咦,奇怪,今天張星宇那家夥怎麽沒來啊?”白蘇看看時間,昨天這時候張星宇都屁顛顛帶著早餐來獻殷勤了。
正想著呢,張星宇的電話就來了……
早上上課前,雲如瑤見滿滿當當的教室裏又沒有白蘇的身影,心情有些失落,自從上周末有過“一夜情”之後,她已經連續兩天都沒見到他了,昨天是校長找他有事,今天是張星宇找他有事,這家夥怎麽這麽忙!
京都第三軍區醫院,白蘇匆匆忙忙地跑到張星宇所說的病房,“星宇,我來了!”
之前白蘇正在吃早餐的時候,他接到張星宇的電話,對方很是慌張地讓他趕到醫院,說是自己的父親快不行了。
白蘇自然是二話不說開著車就來到了醫院。
張星宇見到白蘇到來,像是見了救星一樣,把他引進病房。“醫生說我爸這是突發性腦溢血,已經判定腦死亡了,我不甘心,想讓你來試試,他才五十歲.”張星宇的話語無倫次,顯然已經失去了主心骨。
這是一間高檔病房,病房中滿滿當當擠滿了醫生、護士以及前來看望病人的訪客。
房間中央的病床上,躺著一個緊閉雙眼的中年男人,白蘇搭眼一看,就皺了皺眉,這位大叔確實病情危急,倒還算有救。自己再晚來一會恐怕就來不及了。
“小宇,這就是你說的醫術高超的朋友?”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質疑道,言語中帶著不屑的口氣。
張星宇點點頭,“是啊,他是我大學的舍友,醫術很厲害的,連我們校長的兒子都找他治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