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一章：相信係統就是相信你自己
其實趙非凡根本就會什麽改車。現在的趙非凡，連車間裏的機器工具都不會用呢。自從這車停進了趙非凡的改車行，係統就智能地默認車主同意趙非凡改車。趙非凡也是猛按確定就對了，哪裏用的著這個那個機器的？
趙非凡把所有人都支開了，讓他們離得遠遠的。就裝模作樣那裏一個螺絲刀，這裏動動，那裏敲敲。純粹是亂搞一番。把本來沒問題的弄得有問題了，搞了兩次，趙非凡連自己都無語了。要不是有係統在，趙非凡這樣子亂搞，不是會要趙非凡的命就是會要車主的命。
“你說老板能弄得好嗎？”一個員工問莫師傅。
“不知道。”莫師傅說。
“你看不出來？”員工繼續問。
“老板看上去不像是玩改車的，不過或許是我眼拙看不準。畢竟我也不是什麽大師。”莫師傅說。
“老板能不能弄好我不知道，但是我佩服老板的膽量。這可是好幾十萬的車啊。老板卻敢隨便亂敲。”一個員工聽見趙非凡在那邊“叮咣”“叮咣”地敲著福特野馬的底盤，說。
“莫師傅，你看見過有人這樣子改車的嗎？”
“沒看見過！”莫師傅也有點看傻眼了。這是鬧哪一出啊！
終於，趙非凡把這福特野馬擺弄夠了。
“行了，你開出去試試。”趙非凡對天哥說。
“這麽快就好了？趙大師你的手藝真厲害！”天哥說。
“趙大師，我有點迫不及待要試車了。先告辭。”天哥繼續說。
“行，沒問題。”趙非凡說。
這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天哥出去試車後，趙非凡就和尚東打一聲招呼。就和兩個美女出去覓食去了。
等天哥大呼小叫地跑了一圈回來，趙非凡已經走了。
“趙大師呢？”天哥一回來，發現趙非凡不在了，一把抓過尚東問。
“趙先生和兩位小姐出去了。”尚東說。
“先生，您覺得這車改得不滿意嗎？”尚東問。
“誰說不滿意的？我是十分滿意，百分百滿意。”天哥說：“對了，這要多少錢？”
“誠惠，3萬塊。”尚東說。這是大莉婕定下的費額。
“好吧！”天哥直接刷刷刷地寫下了一張支票，遞給了尚東。然後一腳油門，留給了尚東一鼻子尾氣。
“經理，老板他真的把那輛車改好了？”莫師傅問。
“改不好人家會給我們錢？”尚東揚了揚手裏的支票。
“想不到老板這麽厲害啊！”
“是啊！”
“對了，老板交代，以後要是遇到這樣的情況，有客人要求來改車的。你們不能隨便亂改，等老板來了再說。”尚東適時對員工們說。
“好！”大家齊聲回答。
“當然，要是普通的改車，你們自己拿主意就行，不能事事都麻煩老板。”尚東繼續說。
“行！”大家有是齊聲回答。
接下來好幾天。趙非凡那是忙得
團團轉。一邊是上課，一邊是改車行的事情。剛開始的時候，趙非凡是搭公交來往的，後來，公交根本趕不上，趙非凡幹脆搭出租車，兩頭跑。
即使是這樣，改車行裏還是積壓著好幾輛富二代們的跑車，直接把不大的車間塞得滿滿的。要不是實在是停不下了，還會有更多。
當然，現在趙非凡的積分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漲。趙非凡可是痛苦並快樂著。在這個過程中，趙非凡在稀土城的二代中成功混了個臉熟。大家夥都知道了趙非凡這趙大師。
終於，稀土城中二代們的車讓趙非凡優化得差不多了。趙非凡終於可以歇息歇息啦。
趙非凡發現，已經好幾天了，王麗潔都是悶悶不樂的。雖然學校裏，趙非凡如今已經不是處在風頭火勢，不過趙非凡還是不敢放肆地和王麗潔走的特別近。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趙非凡沒能在學校裏問王麗潔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趙非凡打電話給白莉婕，現在白莉婕正在蒙古大學裝乖乖女，白莉婕也表示不知道原因。不過確定王麗潔絕對不是感情上的事情。
周末，趙非凡終於逮到了機會，問及王麗潔，是什麽回事。
“趙非凡，你能修車，那你會修機床嗎？”王麗潔問趙非凡。
“你還是先說說你到底是什麽回事吧。我看你悶悶不樂的，好幾天了。”趙非凡說。
“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王強軍的機械廠叫強盛機械公司，出問題了。強盛公司最重要的業務是承接北重外包的一些機械製件。這雖然不是強盛公司主要的盈利來源，卻是強盛公司的開工保障。
現在，強盛公司承接自北重的一個很重要的零件連續多批次被檢查出不合格。北重那邊說了，這個零件的使用者是軍方，所以不能馬虎對待，要是再出現同樣情況，隻能取消這個零件的合約了。偏偏王強軍當初為了爭取這合同，花巨資購買了一台國內最先進的機床，以滿足加工這種零件的要求。同時準備以此涉足更精密的加工領域。沒想到現實給了王強軍當頭一棒。這幾天，王強軍一直呆在公司的車間裏，和操作機床的師傅，維修人員一起，研究解決問題的辦法。
王強軍幾天都沒有回家，王麗潔自然知道此事，所以不悶悶不樂才怪。
“梁工，還是不行嗎？”車間裏，王強軍問正在檢測新下線的零件的工程師。現在的王強軍，一身邋遢的西服，領帶不知道哪去了。下巴滿是胡須茬，臉上還隱隱有油汙，頭上是亂糟糟的雞窩頭。整一跟難民一樣。這已經是王強軍呆在車間第十天了。
“老板，還是不行。還是老問題，精度不達標準。”梁工對王強軍說。
“不是說用這台先進的機床能加工出合格的產品的？為什麽無緣無故地降低了1個加工精度的？這也太誇張了吧？”王強軍說。
“老板，這台機床是北重那邊推薦我們使用的。而且剛開始的那幾批次的零件也是完全合格的……”梁工說。
“這些我知道，你們真的
確定沒有誰動過這機床？”王強軍說。
“老板，按你的吩咐，普通員工根本不能接近它。還有，我們已經按維修手冊檢查過了，沒問題。”梁工說。
“日本人的東西果真不靠譜。實在不行我們換一台機床試試。”這型號的機床是少數能賣給國內的日本的高精尖機床，雖然王強軍對日本人不像那些憤青一樣仇視，不過剛到手沒有幾次就出了這樣的問題，王強軍還是忍不住罵廠家的娘。
“老板，這個真的不行。我們公司裏其他的機床都是十幾年前的舊貨，加工精度比這個還差。”梁工對王強軍說。同時揚了揚手裏的次品。
“是啊，老板。我們本來就是做民用品加工的，以前從北重接到的也是粗件加工。”旁邊的工程師也說。
“不行，不管你們想什麽辦法，一定要在這個周末弄出合格的零件，交給北重。要不然北重那邊不好交代，我們更難以交代。再檢查一遍機床，還有你們，都給我想想辦法。”王強軍有點急火了。
接著，整個車間裏都是一片沉默。除了檢查機床的工程師，大家都在一邊尷尬地站著。隻有王強軍不停地徘徊踱步。
“要不？我和你去你爸爸的公司看看，要是機械出了故障，我還是可以試試看的。”得知詳情的趙非凡對王麗潔說。
“好吧，趙非凡，現在我最最信任的就是你了。一想到爸爸現在的模樣，我就……嗚嗚。你一定要幫幫我爸爸啊！”雖然王強軍這幾天沒有回家，不過從電話中，王麗潔就能猜想王強軍現在的困境。
當王麗潔帶著趙非凡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王強軍所在的車間時候，正是看見一片沉默的一幕。
“爸爸！嗚嗚嗚！”王麗潔一看見王強軍的邋遢樣，忍不住一下子撲過去，抱著王強軍哭了起來。
“好啦好啦，爸爸沒事，這不？還是好好的。”王強軍看著女兒來了也很意外，一看到女兒哭了，手腳倒是忙亂了。
看到這樣的情境的趙非凡也不知道應該幹嘛，安慰一下王麗潔吧，不會；跟在場的人打個招呼吧，不認識。隻能尷尬地站在一邊。
無聊的趙非凡隻能東看看西瞅瞅。發現那邊有人在修理什麽（機床），踱過去湊湊熱鬧。這時候，係統卻跑出來了，雖然現在趙非凡沒有優化這台機床的權利，不過麵對拆開了的機床，係統映在趙非凡眼前的是用紅色標注的劣化改造和用綠色標注的優化改造。
不管是傳統的機床還是新型的數控機床，生產的時候都是一個個零件加工出來，然後再組裝起來。既然是經過人手或機械手的組裝，肯定就會存在一定的公差，即使是計算機。而趙非凡的係統很多時候就是去除這些公差，讓機械零件之間的咬合達到最佳狀態。劣化則是反之。
趙非凡發現，其實這台機床也沒有什麽大問題，隻不過一個齒輪的參數被調偏了，通過係統，趙非凡發現這個齒輪的調節居然是在一個很隱秘的外部角落，如果不熟悉這台機床，一般的修理工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齒輪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