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之行_74 心如蛇蠍
盛天會所,孫雅鈞坐在椅子上,優雅的喝著酒。
她不喜歡喝紅酒,更不喜歡亂七八糟的洋酒。
她喜歡一個人拿著杯子,在桌子上,放上一碟沾了鹽的花生,喝一口白酒,吃幾顆花生。
她覺得這樣很愜意,很放鬆。雖然知道,一個女人這樣喝酒,有些不太雅觀,她卻懶得去在乎別人的看法。
特別是她被稱為西山女王之後,更是每天晚上,都要喝兩杯。
不然,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麽似得,讓她很不習慣。
小五坐在她的對麵,一邊臉因為最後被李文儒仍在地上,被砸的紅腫的像個豬頭,他拿著毛巾,裏麵包了冰塊,敷在臉上,時不時的痛呼一聲。
“你這些手段,對付不了他!築基期的人,強大到超乎你的想象!”小五是真的怕了,他現在都不敢出門。
隻希望老家的人趕緊來,築基期的人,老家都沒有幾個。
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遇到一個,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孫雅鈞蹙了下秀眉,放下手裏的酒杯,用筷子優雅的夾起一顆花生,送到嘴巴裏,嚼碎後香味混著殘留的酒香,整個人都放佛要飄起來了似得。
“我怎麽做,你不用管!你對付不了他,不代表別人不行!雖然我願意和你們合作,但是,請不要對我指手畫腳!我們不是上下級的關係。”孫雅鈞淡然的說著,絲毫都不把小五放在心上。
小五眉頭一皺,一對劍眉斜著,像極了兩把利劍,他聽到孫雅鈞的話,就要發怒。
可是,看著孫雅鈞那副淡定自若的樣子,他最後還是老實的坐了下去,“反正老家來人,我就走了,你愛怎麽玩就怎麽玩吧!”
孫雅鈞突然瞟了一眼小五,她起身,身上的汗衫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格外火爆。
走到小五的身邊,她突然伸出手,從小五的臉上劃過,“走之前……不打算做點什麽嗎?”
小五微微一怔,不可思議的看著孫雅鈞。
說實在的,孫雅鈞長得或許不算傾國傾城。可是,她的身材極為火爆, 小麥色的膚色,因為經常調酒,身上的肉很緊致有彈性,再加上她那時而嫵媚,時而冰冷的氣質,對於男人絕對有著莫大的誘惑。
小五本來早就想對孫雅
鈞下手,一直礙著老家的話,才老老實實沒有動她。
想不到,今天她居然送上門來。
是不舍得自己走嗎?
想到這裏,他雙眼頓時冒出了精光,一把就抱住了孫雅鈞,笑道:“當然要做點什麽,良夜苦短,咱們來吧!”
孫雅鈞半推半就,一雙手卻一直在小五的身上來回的滑動,“要溫柔一點哦!我……可是還沒有和其他男人一起過呢!”
小五的眼睛更亮了,一把抱住孫雅鈞,就開始狂親。
一雙手上下遊動,開始朝著衣服裏麵探索,連臉上的痛都忘記了。
孫雅鈞抱著小五的腦袋,她一臉嫵媚,可是,突兀,臉上的表情猛地變換。
下一刻,一隻手,突然猛地在小五的腦袋一按。
一股鮮血就從小五的腦袋上冒了出來,如噴泉一樣,嘩嘩直流。
“你……你……”小五立刻就動彈不得,張著嘴巴,不敢相信。
孫雅鈞推開小五,“你不也是所謂的修行者嗎?殺你不過一分鍾!”
小五氣得一口鮮血噴了出去,指著孫雅鈞,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倒了下去。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普通人手裏。
孫雅鈞冷著臉,坐回到椅子上,優雅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後吃了幾顆花生米,拍了拍手。
片刻,立刻就有人走了進來。
“處理幹淨,那邊的人來了,就說是李文儒殺的。”孫雅鈞麵無表情,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進來的兩名男子麵麵相覷,都不敢大聲的呼吸。
低著頭,開始處理小五的屍體。
隻是,他們沒有注意到,孫雅鈞在離開房間的那一刻,那一臉複雜的神色。
……
李文儒扶著柴俊生並沒有逃出城,而是找了一處破舊的家庭旅館,這種旅館不要身份證,給錢就可以。
開了間房,柴俊生已經暈過去了,臉色慘白,那傷口太痛了。
李文儒先給柴俊生處理了下傷口。
整個腳筋都被割斷了,鮮血雖然止住了,但是要給他的腳筋接好,還是需要到醫院處理。
現在城裏到處都是警察,他一冒頭,肯定就會被盯上。
到時候,柴俊生都要被自己牽連。
想了下,整個西山,出了趙輕語之外,自己好像就沒有什麽熟人。
不對!
還有張小山!
那個自己的同桌。
他立刻找出張小山的電話,嚐試著給他打了個電話。
想不到居然打得通。
“哪位?”
李文儒心中大喜,聽出正是張小山的聲音。
“我是李文儒,我在寶慶路的時代招待所,你能過來一趟,幫我個忙嗎?”李文儒深吸一口氣,說道。
其實,他也不知道,張小山到底會不會幫忙。
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柴俊生的傷勢太重了,如果不送醫院,到時候肯定得殘疾。
電話那邊遲疑了會兒,說道:“行!等我五分鍾!”
李文儒掛了電話,點了根煙。
割斷柴俊生腳筋的人,並不是在盛天會所遇到的那人。
天庭還有人在西山嗎?
好狠辣的手段。
他不下殺手,隻割斷柴俊生的腳筋,這明顯是故意的。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孫雅鈞。
他真的不敢相信,孫雅鈞能夠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或許,這不過隻是利益的驅使吧。
一根煙抽完,突然,招待所的門口傳來了急促的刹車聲。
李文儒立刻走到窗戶邊看了眼,張小山從一輛哈佛車上下來。
片刻後,就有人敲門。
他打開,張小山一個人出現在門前。
“謝謝!”李文儒真心的說道。
張小山張開手,給了李文儒一個熱情的擁抱,“你救過我的命,幫你一次,也是應該的。”
李文儒笑了下,指著柴俊生,“他出了點意外,腳筋被挑斷了。我現在不方便出現,幫我送他去一趟醫院可以嗎?”
“沒問題!”張小山起身,立刻就把柴俊生扶了起來,“等我把他送到醫院,再來找你談談!”
“行!謝謝!”
張小山聳了聳肩,就下了樓。
李文儒這才鬆了口氣,整個人輕鬆了一些。
可是,想起在酒店的趙輕語,他立刻打了個電話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