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疼痛_第90章 畫麵太美,不敢想
聽到敲門聲後,我連忙跑了出去,看著門口站著的人後,我有些驚訝,沒想到竟然是昨天看到穿西裝的男子。
“嫂子好,鬱牧過來拜訪來了。”西裝男原來叫鬱牧,他就是鬱灼褶的弟弟。
“那你快請進吧。”叫他進來的時候,其實我是有些忐忑的,私自讓鬱灼褶的弟弟進房間來,不知道他會不會發火。
我將門拉開的時候,心裏一直沒底的。
但是別人已經站在了門邊上了,我如果不讓進來,是不是會顯得我這個嫂子有些不近人情?
“你就是哥哥念叨的歐陽嫂子麽?”鬱牧臉上的表情非常溫和。
“我是叫歐陽的,你快進來吧。”雖然心裏有些忐忑,但是人家弟弟親自上門來了,如果我不接待的話,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算了,我還是不進來了,我就在這裏說說話就好了。”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本來要踏進來的腳,又縮了回去。
“這樣站著好像有些奇怪,我還是出來找你吧。”既然他不進來,那隻有我出去了。
“那也行,我可以帶嫂子到處去轉轉。”他的語氣一直平緩,溫和,讓我慢慢的放下了戒備。
別墅區比我想想的要大很多,他不但帶著我在他們家的別墅轉了,還帶著我到別墅區的中心花園裏轉了一圈。
這個季節臘梅是寵兒,到處都是花香,倒是讓我一掃往日心中的陰霾,心情舒緩了不少。
“嫂子,你和哥哥是怎麽認識的呀?我倒是很好奇一向對待異性都很冷淡的哥哥是怎麽被你搞定的。”他看著我,眼裏閃著好奇的光芒。
我抿著唇,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我和他之間的關係,隻能敷衍了過去,將健身房那段相遇的事情大致說一些。
當然關於我的事情我是隻字未提的。
畢竟他此行來的目的我還不是很清楚,就怕說錯了什麽,讓我們的關係陷入了萬劫不複。
“哎,下雨了。”冬季的天氣,天稍微暗一點,就隨時都有可能會下雨,倒是讓我們有些措手不及。
“是啊,下雨了,我們還是回去了吧。”鬱牧提議,其實我也不想出來太久,便點頭答應了。
原本以為雨不會下的太大的,但是那裏知道幾分鍾時間,雨竟然越下越大,鬱牧是想叫隋叔叔送傘過來的,但是卻被我拒絕了。
這個季節的雨就算看著下的挺大的,其實也不會淋濕。
拗不過我的鬱牧也隻能笑笑跟在我身後往回走。
回去的時候,被雨水打濕的青石板竟然有些滑,可能是因為平日裏沒有人走的緣故,我腳下竟然猛的滑了出去。
身後的人可能是本能反應,立馬走過來將我抱著才避免我摔倒在地上。
可是突然身體的接觸,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連忙想從他懷裏掙脫,但是卻忘記了腳下踩著的石板很滑。
掙紮間,我們兩個的身體往後移動,我被他頂在了樹幹上。
這個姿勢不得不說太過曖昧,就連和鬱灼褶在一起的時候,除去那一晚,我都沒有和他做過如此曖昧的動作。
“對不起,對不起……”我慌忙道歉,他的臉色也有些異樣,連忙退了開去。
一道尖銳的喇叭聲打斷了我們兩人的尷尬。
我轉頭,看到鬱灼褶一眼怒意的坐在電瓶車上。
我慌忙的向他跑去,但是今天的鞋子真的沒有穿合適,因為方向的緣故,跑向他,必須要踩著青石板,因為心情的緣故,我有些慌張,這一次直接摔了一個狗啃泥。
因為鬱灼褶在的緣故,鬱牧倒是距離我近一些,但是想來也是不敢過來扶我的。
看著我的模樣,鬱灼褶雖然黑著臉,但是也飛快的跑了過來將我扶起來,“你怎麽還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臉色模樣緩和,但是眼底卻是閃過一抹寵溺。
如果不是我太過擅長察言觀色的話,恐怕是看不到他這個表情的。
“不是,下雨後石板太滑了,剛才我和你弟弟……”
“上車吧,回去再說,雨越下越大了。”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弄的電瓶車,一路上我也看到了幾
輛這樣的車,大概明白了,這裏麵應該是非常注重環保的,在裏麵行走,應該是不能開車的。
“看看你這一身泥的。”他雖然麵色不善,但是語氣卻柔和了許多。
“這邊太滑了,如果不是你弟弟扶著我的話,我都摔成泥人了。”我喃喃的說了一句。
“所以你們就靠在樹上了?”他說完這句話後,車,開的飛快,甚至有些顛簸了。
“不是,是腳下滑了,這真的是一個巧合,你要相信我,真的。”我伸手想去啦他的手,但是卻被他避開了。
這個動作讓我有些受傷,但是卻不敢多說什麽。
回去的時候,他挺好車,壓根沒有理我,直接往二樓走去。
我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隻能將髒衣服換下來放在洗衣機裏麵。
“鬱灼褶,你有外套麽?能借給我穿一下麽?”老實說,有些冷。
但是樓上的人明顯沒有聽到我說話,我隻能穿著一件薄薄的衣服上樓。
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最後總算在陽台找到了人,他竟然在抽煙。
“鬱灼褶,我冷。”我站在陽台和房間的銜接處,冷風直接灌進了我的衣領。
他轉身,看了我一眼,將手中的煙頭掐滅,“你是傻的麽?冷還出來幹什麽?”
快步走過來,一下子將我按在他的胸口,順便將門帶上。
“我剛才叫你給我拿衣服了,但是你沒有理我……”我有些委屈的說道。
“岸芷,以後不要和鬱牧接觸了好不好?他們都不是什麽好人。”鬱灼褶的嘴唇有些顫抖,我想他們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麽事。
雖然心裏有些好奇,但是嘴上卻是不敢反駁的。
“剛才他是不是親到你的臉了?”他說完,唇狠狠的親了過來,像是要將我身上屬於鬱牧的痕跡全部清除一般。
直到我們兩人都氣喘籲籲,他才將我放開,“沒,沒有,他都沒有碰到我的皮膚。”
我慌忙的澄清這件事。
“但是看你們兩人靠的那麽近……”他明顯不相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