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六章 你這屬於婚內出軌
宋甜被突然握住手,麵露尷尬。
小陳也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秦嶼森也是怔忪,慌地收回自己的手,尷尬地盯著那片綠色。
宋甜的話點到了他的猜測,他方才太激動,就那樣了。
宋甜無所謂地聳聳肩,也不看那直升機,傅小小喊她她也沒搭理,看到傅小小沒事,她懸著的大石頭也落下,她知道傅亦沉的能力,找個人不難。但她在來臨城也小一天了他才到,想必還是許封那人打電話告知的。看傅小小的熱情和他的冷淡,她更加確定自己微渺的地位。
一會兒對接上就談離婚的事情,一刻也不能拖延。
纜車啟動恢複正常,宋甜安全抵達陸地,腿有些軟。
秦嶼森似乎有大發現,一下纜車就拽著小陳走了,連個招呼都不和她打,還是一如既往的嫌棄。
宋甜一個人杵在纜車售票口,鬱悶得很。
“嫂子!”傅小小張牙舞爪地衝到她懷裏,抱了她滿懷,“嫂子,你嚇死我了,小小一晚上都沒睡覺,知道你在這裏就和哥哥趕過來了,哥哥也一晚上沒睡呢。”
就算你哥一晚上不睡覺也是因為你一晚上不睡覺,宋甜在心裏嘟囔,沒在傅小小麵前表現出情緒。
她冷冷淡淡地看了傅亦沉一眼,懶得多說一個字,隨著傅小小走。
整整一路,宋甜都安靜地坐著,隻字未說,傅小小有在努力逗她開心,但她心緒寂寂,實在沒辦法附和。
回到錦園兒已近黃昏。
傅小小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好,回自己屋裏躲著。
“老李,先做一桌吃的。”傅亦沉吩咐。
看到人回家,李叔和鍾姨都踏實了,鍾姨還撂下狠話,要是太太不回來就辭職,這下人回來,感覺瘦了一圈兒,連忙要去做好吃的。
宋甜將人喊住,“鍾姨,先別做吃的,我和你們先生有話說,沒時間吃飯。”
“太太,有什麽事情吃了飯再說吧。”鍾姨勸。
宋甜很堅決,“不吃了,知道鍾姨對我好,但這次真的
不吃了,我吃不下。”說完,拍拍鍾姨的胳膊,眼眶有些濕,但還是挺著腰杆兒朝沙發處走去。
地上摔碎的煙灰缸還沒來得及收拾。
宋甜從容走過去,在傅亦沉對麵坐下,她和他不適合,還是早點了斷好。
“傅先生,昨天的事情,我向您鄭重道歉,我不該未經你的允許帶小小出去,害得她有危險,是我錯了。”她抿緊幹澀的唇瓣,看男人臉色冷冷的,下決心補充道:“我思考了一個晚上,我覺得我和你不適合,不管是從年齡還是從人生經曆,門不當戶不對,實在沒辦法湊合過日子。這才一個月不到就這樣,以後肯定是不行的,我也是因為在高偉那裏受了刺激才有之前那些荒謬的想法。”
“但是我現在想清楚了,我和您不適合,我要離婚。”
離婚?
傅亦沉眸光重重一暗,看著不卑不亢的丫頭,她不單單是在賭氣,眼裏有決絕,是真的想和他決裂。
“思考了一個晚上?太太是怎麽思考的?”
他突然點了支煙,夾在指間也不抽,故意製造煙霧。
宋甜蹙眉,就知道他會耍無賴不肯,還想侵占她身體呢,她不能再動搖了!
“就躺在床上,很認真地思考。”
“躺床上?躺在誰的床上?”
她癟嘴,這談話的路線有點不對,“傅先生,麻煩你正視你我之間的問題,本來結婚的時候就是搞假,也沒感情,你不能因為有錢有勢就這麽做,我不服。”
“所以太太你昨晚是躺在誰的床上認真思考的。”
“傅亦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要和你離婚!”
宋甜怒了,豁然站起來,吹胡子瞪眼。
這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帶歪路線,故意耍流氓。
傅亦沉掐了煙,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太太,你昨晚要是躺在別人的床上思考這個事情,那問題就大了。如果定性為婚內出軌,那是要接受法律的製裁和懲罰的。”
婚內出軌?
宋甜被男人三下兩下繞得有點暈,本來就
是強戳在他結婚證上的,現在她還不能提出離婚了?還有沒有王法?
心一橫,撂下狠話,“那我們就走法律程序解決這件事情,我要起訴離婚。“
“行。”傅亦沉點頭。
宋甜氣結,很不爽他這個態度,跺跺腳,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他突然叫住她,修長的手指在腿上點著節拍,悠悠道:“既然要起訴離婚,那之前給你的佛珠手串留下吧。”
“傅亦沉!不帶這麽惡心人的,送的假貨還要收回去!那玩意兒我扔了,想要自己回去找,我沒有,哼!”
氣得她頭疼,宋甜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看誰都不順眼,狠狠地踹了幾腳花園裏的樹子解氣。
錦園兒門口。
景城一和兩哥們兒從車上下來,看見氣勢洶洶要離家出走的宋甜,連忙攔住。“嫂子,您這是要去哪兒?”
宋甜毫不避諱,“要和裏麵那個人渣離婚,起開,別攔我。”
景城一訕笑,“我攔你幹啥啊,我們哥幾個是來找嫂子玩牌的,嫂子牌技了得,三缺一,玩不玩?”
身形一頓,宋甜猶豫起來,上次和這仨玩牌就贏了,她現在從錦園出來,零花錢也沒拿,身無分文實在可憐,不如玩兩把,贏點兒生活費。
但她也是有原則的,“玩牌可以,但不能在那人渣的地盤,換個地方我奉陪。”
“好嘞,嫂子真是爽快人,很有魄力。”景城一狗腿地給她開門。
宋甜白了他一眼,“別叫我嫂子,我現在和傅亦沉沒關係。”
三個男人相視搖頭,被傅亦沉緊急召喚過來陪嫂子玩牌,原來是兩口子吵架了。同情年紀還小的嫂子,這麽年輕就在大哥的套路上一去不複返。
錦繡閣,二樓包間。
戲台子上唱著曲兒,這次倒和上次不同,穿得規規矩矩的,確實是唱戲。
宋甜腦子裏閃過上次看到的畫麵,臉底紅了紅,和三個男人製定規矩和砝碼。
一塊錢一碼,三個男人有苦說不出,這輩子就玩過這麽廉價的牌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