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3章 酒後吐真言,情係秦淺淺

“晴兒,你喜歡下雪天嗎?”沈岸沅突然問道。

“喜歡倒是喜歡,可以和你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可是,又不太喜歡,因為,全都是白色的,太單調,沒有彩色的花花草草了。”薑慕晴如實的回答著。

其實說到底,喜歡著下雪天,還是因為沈岸沅陪在身邊,如若不然,想必定是厭惡的吧。

“這幾日,你乖乖的,我保證給你的生辰禮物,是最特別的。”沈岸沅摸了摸她的頭,好像一切都計劃好了。

薑慕晴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沈岸沅,滿臉的期待。

“對了,告訴你個小秘密,這幾日啊,大師兄奇奇怪怪的,那日我和他喝了酒,聽他的醉話,才知道,原來是因為,淺淺姑娘快來了,這平日裏不苟言笑的大師兄,原來也有情竇初開的時候呀,你說好不好笑。還以為師兄這木頭,定是要孤獨終老的呢。”沈岸沅還特意模仿了大師兄嬌羞的模樣,逗的薑慕晴哈哈直笑。

“真想見一見,那位淺淺姑娘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能讓六根清淨得大師兄朝思暮想,是和緩緩姑娘一樣的人嗎?整日裏安安靜靜的,溫溫暖暖的。”薑慕晴有些好奇。

“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姑娘,隻是聽大師兄提起過,那位淺淺姑娘的性格,活潑開朗的樣子同你很像,又不一樣。第一次和父親見麵的時候,就質問父親,為什麽要用枯樹葉子泡茶,父親問她喜歡嗎?她竟然說,這茶太苦,她喜歡甜的。倒是個有趣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要是論著這般膽識,也隻有你和她一般了。”

“這麽聽來,倒是有意思極了,我想,如果來我們沈家的是她,我可是要冷落你的。”薑慕晴打趣的說道。

想必這話若是被那位緩緩姑娘聽見了,可不知道要怎樣想了。

“秦姑娘,這大雪天的,你怎麽出來了,可是要當心你的身體呢。”兩個人的談話被水碧的聲音打斷,回頭一看,秦緩緩就站在不遠處,

正望著這邊。

“屋子裏實在是憋悶得很,我便出來透透氣,總是在房間裏呆著,也不是什麽好事,近日,咳嗽的少,我便出來走走,多謝姑娘關心,其實,不礙事的。”秦緩緩說道。

薑慕晴尷尬的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沈岸沅,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無心的話,是不是被秦緩緩聽到了心裏去。

“緩緩,既然出來了,就同我與晴兒一並走走吧。”沈岸沅招呼道。

“也好。”秦緩緩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薑慕晴小心翼翼的走著,沒再敢多說話,害怕一時失了言,而秦緩緩又是個心思細膩的姑娘,對她的病情不利。

“我聽爹爹說,春天的時候,秦島主會帶著淺淺姑娘過來看你,見你的身體恢複得這樣好,秦島主一定會很高興的。”沈岸沅躊躇了一會兒,笑著說道。

“是啊!前幾日聽水碧同我說的,我是打現在起,就開始期待了呢。淺淺的性格同我不一樣,活潑開朗的很,我想,晴兒應該很喜歡這樣的性格。”秦緩緩邊說,邊看了一眼,旁邊把頭埋得很深的薑慕晴。

“緩緩,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我,,,我是無心的。”薑慕晴趕忙說道。

“是啊,緩緩,晴兒就是這樣的性格,你別往心裏去。”沈岸沅說道。

“你們兩個奇奇怪怪的在說什麽呀。”秦緩緩看了一眼他們兩個,笑著說道,似乎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樣子,剛才的話,也不過是隨口說說。

“沒什麽,對了,過幾日是晴兒的壽辰,答應了晴兒,今年要在雪地裏陪她一起放煙花,一起來嗎?”沈岸沅的邀請倒也是誠懇。

“好啊!”秦緩緩想了一會兒,便笑著應了下來。

估摸著又走了幾十步,秦緩緩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有些搖搖晃晃的樣子。沈岸沅趕忙扶住了她,問道,是不是不舒服了。

秦緩緩搖了搖頭,說大概是近

日累了些,回房歇一會兒便好了。沈岸沅便扶著她,送她回房間了。

秦緩緩的房間很溫暖,熏香的味道倒是及重的,聞得久了,似乎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多加了兩個暖爐的緣故吧,沈岸沅扶她在椅子上坐下,給她沏了杯百枯茶。

秦緩緩嚶了一口,半晌沒有說話。

“你房中的熏香,味道著實太重,若是聞的久了,對身體,想必也是沒有好處的。”沈岸沅說道,是的,他不太喜歡這香料的味道,美則美矣,卻不明朗。

“這香料有安神的作用,用久了,我倒是習慣了,有了它,夜裏才得以安睡的。”秦緩緩笑著應道。

“這,並蒂蓮是你繡的?栩栩如生的樣子,這展翅欲飛的蝴蝶,更是點睛之筆,妙哉,妙哉。”沈岸沅誇讚道,倒是沒半分恭維的意思。

“這蝴蝶,其實是後來加上的,因為那日刺破了手指,弄髒了斯帕,所以才加上了這隻蝴蝶,以作補救,一點拙略的繡工罷了,怎得公子如此抬舉。”秦緩緩笑著說道,似乎比剛才緩和了不少的樣子。

“依我看啊,你這繡工,比晴兒不知好上幾百倍。前一陣子,母親要她學女紅,要她繡一對鴛鴦,結果繡得像極了野豬,氣得母親隻說孺子不可教也,也就放棄了教她女紅刺繡,說她壓根沒有這個天賦,這一點,你倒是比她好上了許多呢。”沈岸沅癡癡地笑著,似乎在腦補當時的畫麵。

“晴兒性格開朗,不喜這些小器的玩意兒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不像我,整日裏病著,如同廢人,也隻好看著這樣的小事打發著時間,才不至於日子太過於無聊呢。”秦緩緩幽幽的說道。

“怎能這樣說,母親就很喜歡你,說一個姑娘家的,繡工上乘,琴棋書畫才是大家閨秀的樣子,也不好整日裏就知道上樹掏鳥,下河摸魚啊。”沈岸沅笑著。

秦緩緩低頭,掩嘴一笑,稍顯羞澀的樣子,這沈公子,是在誇讚自己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