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章:別拿村長不當幹部

聽到這裏,姚詩詩細眉挑了挑,盯著路一鳴,忽然一本正經道:“我有房有車而且還可以幫你提升地位,起碼在我老爸退休前,讓你進入省委工作不成問題,而且,我還是……”頓了一下,扭頭藐視了三個支棱著耳朵的混蛋,顧不了那麽多了,直接紅著臉繼續道:“我還是處釹,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女漢子的表白,大膽而直接,三個混蛋在一旁都聽傻了。心中暗暗道:“老大,還等什麽呢!如果你不答應,今天就別想出這個屋。”

路一鳴其實對婚姻還真沒有準備好,聽完姚詩詩的表白,心裏也是有點亂。畢竟這丫頭長得傾國傾城,能力獨一無二,而且家庭背景深,重要的是對路一鳴愛的死心塌地,這麽多年等著她,無怨無悔。雖然性格霸道了些,但是在路一鳴麵前卻是小鳥依人。

對於姚詩詩的逼迫,路一鳴並沒有當場答應,婚姻不是買賣,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賣!

姚詩詩並沒有打算讓路一鳴馬上決定,她很有信心,而且很霸道的認為,路一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就算是他的一舉一動,自己都了如指掌。現在的姚詩詩要什麽有什麽,就差一個心愛的男人,因此,可以一門心思對付路一鳴了。

女追男?突破世俗,為愛而為,沒有錯。

……

“頭頂邊關月……情係天下安……”正在這個時候,路一鳴的手機鈴聲響了,這下可算是給他解了圍。

拿起手機,按了一個免提,對方操著濃重的方言,聲音稚嫩,大聲哭喊道:“路村長,你在哪啊,我爺爺被人打了……嗚嗚……”那是個孩童的聲音,路一鳴一聽,酒醒了一半。

“小寶,不要怕,出啥事了!”路一鳴冷靜地問道。

“我和爺爺賣西瓜,來了幾個叔叔,讓爺爺交錢,爺爺說交過管理費了。可是他們還要爺爺再交一次,爺爺不肯,他們砸西瓜,打了爺爺,推翻了我們的拖拉機……”孩子稚嫩嘶啞的聲音哭訴著。

路一鳴關了電話,跟兄弟們說自己有急事就匆匆離開了。

……

電話那頭是老山村村民劉大福的孫子,他們所在的賣瓜地點,路一鳴心裏清楚,那些攤位都是自己一個個街道跑下來的臨時瓜攤,每個點都交了一定數額的管理費,而今村民出事,他們第一個想到救他們的人就是他們的村長路一鳴。

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路一鳴直奔事發地點。

這些年,路一鳴為了帶動老山村經濟,大力發展西瓜種植,這是一項非常看好的農業市場,之前,因為賣瓜難,村民積極性不高。現在好了,老百姓隻要負責種植,市場都是路一鳴幫著打通的。

而且在市中心銷售,利益最大化,往往令老百姓直接受益。不像以前,大部分錢都被瓜販子賺了差價。

出租車風馳電疾停靠在路邊,路一鳴丟下一百元大鈔,就衝出了出租車。

路邊上,一群人圍在一起,正是劉老漢的西瓜攤。

路一鳴衝進人群,隻見劉老漢躺在地上,他的孫子小寶跪在一旁哭泣,地上摔爛了不少西瓜,好心的市民正幫著收拾,農業拖拉機側翻在一旁。

路一鳴蹲下來,扶起劉老漢問道:“劉大叔,要不要緊?是誰動的手?”

劉大福六十多歲了,身體一直不好,連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老頭都下得了手,路一鳴此刻心裏怒火暴起,不過,眼下得先讓劉老漢先去醫院看看傷情。

劉老漢嘴角流著鮮紅血液,喘了幾口氣:“路村長,咱……咱們……惹不起他們,算了,回家吧!”

劉大福憨厚老實,是出了名的老實人,不招災不惹禍,他出了事,除了被人欺負,沒有別的事。

“嘎吱!”一輛寶馬,一輛奧迪V6,一輛保時捷,外加一輛悍馬嘎然停下,姚詩詩,沈維軍、幹肖彥、黃文建四個人從車裏跑下來。

路一鳴的事就是他們的事,兄弟幾個還沒問清事由,路一鳴就離開了酒店,他們一路追趕出租車而來。

“老大!誰他媽的這麽欺負人!”沈維軍問道。

這幾個戰友可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一見老頭一臉血躺在地上,憐憫之心不由得怒火中燒!

路一鳴抬頭望了一眼姚詩詩,吩咐道:“詩詩,你趕緊開車送劉大叔去醫院,帶上小寶,其他事不用你管!”

姚詩詩此刻就跟路一鳴的親衛兵似的,當即應了一聲,抱起小寶上車。其他三個兄弟幫忙把劉大福抬進寶馬後座,由姚詩詩送去醫院醫療。

姚詩詩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醫院門口早有人等著接應。路一鳴的事就是她的事,義不容辭!

路一鳴站起身,朝圍觀的群眾問道:“請問,是誰打了我的村民!”

周圍人沒想到,路一鳴這麽年輕就當上了村長,當即你一言我一語述說著整個事情經過。

原來,劉大福在賣瓜的時候,來了兩個自稱城管的毛頭青年,穿著便裝,看上去跟地痞流氓似的,上來就向劉大福收管理費。

其實路一鳴早就交了街道管理費,而且還跟街道辦簽了臨時合同。

劉大福解釋過後,那兩個毛頭青年根本就不予理會,當場就要沒收劉老漢的西瓜,劉老漢上前爭辯,結果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摔瓜砸車,劉老漢哪能不心疼,上前阻擋,卻被兩個毛頭青年打到在地,當場就把劉老漢打暈了過去。

那兩個毛頭青年見此,丟下一句話,一會再過來,要麽交錢,要麽滾粗。

聽完整個事情經過,路一鳴點了點頭,謝過大家。和幾個兄弟一起,重新擺好瓜攤,叫賣起西瓜來。

周圍的群眾可憐劉老漢,分別買了西瓜走人。

路一鳴知道,這兩個打人的混帳東西一定還在周圍收費,自己就在這守株待兔,等他們來,看看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

對於這些地痞流氓,報警沒有多大用處,很多事情,如果都能做到嚴厲打擊,恐怕那些黑社會早就沒有容身之地了,任何的

黑惡勢力的背後都有一張無形的保護網,這一點,人人心裏都清楚。

“西瓜,西瓜,又甜又沙的大西瓜嘍!”幾個兄弟大聲喊道。周圍過路的人倒是好奇。見其中三人,根本就不像是瓜販子,絕對是傳說中的富二代。這些富二代在玩什麽?玩悲催,玩貧困?

由於身份特殊,這三個裝逼貨居然一個西瓜都沒賣出去,嗓子都喊冒煙了。

路一鳴無奈,隻能自己親自上陣。讓這三人到後麵喝點飲料,體會一下,有錢人裝逼的痛苦。

換了路一鳴,效果果然不一樣,沒一會就賣了三十幾個西瓜,畢竟路一鳴看一眼就知道是個正直少年,而且穿戴樸實本分,一看就是農村人。當然,路一鳴也沒有那麽土,隻不過不像他們三個那麽囂張,特別是沈維軍,一根拇指粗的金鏈子,足有二斤重,還故意顯露在外麵,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花不完似的。

“他媽的,怎麽還沒滾?靠,竟然改頭換麵換了一個人。”二個毛頭小子終於轉悠回來了,斜了路一鳴一眼,沒好氣地問道:“剛才那老頭是你爹?”

路一鳴總算是等到這二個家夥了,嘴角一揚,冷道:“他就是我爹,我就是老山村的兒子!方才是你們兩個打了他吧?”

其中一個毛頭小子是個頭,外號叫八犢子,姓王。

八犢子上身穿著一件背心,胳膊上露著紋身,據說,這些混社會的年輕人管這個紋身叫標誌,有了標誌,才算是道上混的。在大街上橫行霸道,人見人怕!

“是我們打的怎麽樣?要麽交錢,要麽滾蛋,不交錢不滾蛋就要被打,這地皮是我們分管,你敢怎麽著?”八犢子挑釁的瞥了一眼,站在路一鳴的麵前得瑟道。

“你們是幹什麽的?”路一鳴見兩個人來著不善,問道。

“切,老子是城管!不服是吧!”

“城管,你們的製服呢?”路一鳴質疑道。賣了二年西瓜,這條街一直都是街道負責,突然冒出兩個自稱城管的人,而且看上去根本就是潑皮。

“我們是臨時工不行啊!媽的,你問那麽多幹什麽?趕緊交錢,一個月五百!”八犢子不耐煩了。

自從這兩個自稱城管臨時工的毛頭小子出現,這條街上的瓜攤,都嚇怕了。不僅僅向街道繳納管理費,還得繳納一筆數目不費的類似於保護費的費用。如果不交,根本沒生意做,弄不好還被毒打一頓。

“讓我交錢,先讓我教教你怎麽做人吧!”一雙犀利的冷眸忽然一縮,路一鳴忽然抬起手,一連十幾個耳光抽在兩個人的臉上,那動作之快,簡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二個毛頭青年連反應都來不及,直接趴在地上,嘴裏的牙齒估計全吐出來了,方才的囂張氣焰被徹底震懾,什麽紋身,還他媽的青龍白虎,用這個嚇唬路一鳴就等於是小孩子做鬼臉,除了頑皮沒啥可怕的。

那八犢子在地上滾了兩圈,爬起身,指著路一鳴道:“你這個不長眼的,連城管都敢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