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一章:捉奸

沒一會,曹妮妮洗好了,身上裹著毛巾,在房間裏扭來扭去,甩動著頭發,如同舞女一般,和白天一本正經的她判若兩人。

房門啪啪啪被敲響,開門後,一個將近五十的胖男人走了進來,跟頭不高,笑的很壞兮兮,一見曹妮妮,就撲了上去。

路一鳴見過周鬆慶幾麵,特別對他嘴角的那顆黑痣,印象很深刻。兩個人關係保持幾年了,可以說是金屋藏嬌。曹妮妮從她的身上撈了不少的好處,一處二百多平方的房產,和一處旺鋪,加起來大概也有六七百萬。這並不是她期望的,從這個人的身上,除了財富,還有地位,在鄉鎮曆練二三年後,就可以直接到區委上班,那才是曹妮妮走上仕途的開始。

兩個人在房間裏打情罵俏了好一陣,周鬆慶才去洗了澡,這個時候,曹妮妮已經躺下了,裹著被單,故意把一條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麵,弄得老家夥眉毛直跳,然後,他並不著急,而是在隨身攜帶的提包裏,拿出一個藥瓶,裏麵一顆金色藥片,倒出來兩粒,一口吞下,喝了一口水,咕嚕一聲,咽了下去。

這麽大歲數拚體力是不行了,靠著美國製造找到自信,更找到做男人的快樂!

老家夥倒是會玩,在藥力沒有發效之前,一頭鑽進了被單裏,爬在曹妮妮的下挑逗了起來。曹妮妮剛開始還很淡定,沒一會就哦哦哦地教了起來。

好像是被蟲子咬了似的。

路一鳴沒興趣觀看現場直播,目光移動到床榻對麵的平板電視機上,以他的專業經驗判斷,設備運轉應該沒有啥問題。問題是自己還要在這裏等多久?

電話鈴聲早就調成了震動,孫大雷發來短信,簡單幾個字:一切準備就緒。

路一鳴頭一次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畢竟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等於偷窺,但是,人被逼急了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畢竟在路一鳴這條仕途上,很多事都要靠自己,陽謀陰謀都得有,否則,根本就難以對付那些卑鄙險惡之徒。

要麽隨波逐流,要麽逆流而上,而選擇逆流而上的人,可真心不多。

沒有膽子,根本就不敢!

一陣啪啪聲,周鬆慶滿頭大汗的從被單裏鑽出來,喘了幾口氣,笑道:“硬了,效果非常好!”

周妮妮眯眼戲道:“看老娘不夾爆了你!上啊!我等著你!”

淫娃啊!

路一鳴沒想到曹妮妮墮到了這種地步,假如兩個人是合法夫妻倒也沒啥,**,人間自由。可是,那周鬆慶的兒子都跟她一邊大了,兩個人卻再次權色交易,齷齪不堪。

周鬆慶在強勁藥力的輔助下,老當益壯,揭開被單兩個人赤條條的,開始了不停滴啪啪啪……弄得路一鳴也是大咽口水,人性的無忌,性的巔峰,都在那兩顆金丹化成羽仙,房間裏一聲聲喘和一聲聲放浪的叫聲,充斥著路一鳴的耳膜……

之後,路一鳴發了一個信息:行動開始!

秒鍾,房間門就被打開,孫大雷的帶領下,從外麵走進一群警察,當即一聲大喝:“查房!請出示身份證!”

正在酣戰的周鬆慶嚇了一跳,曹妮妮也大叫一聲躲在了他的身後,兩個人兩麵抓起一個被單裹住自己,可是為時已晚,這眼前的一幕傻子都看明白了。

“請問你們是那個派出所的,所長是誰?”周鬆慶心情慌亂,卻很快穩定了下來,就算是警察查房,又能如何,隻要自己一個電話,公安局吳立副局長那是自己的老同學,太容易擺平了!

“少廢話,穿上衣服,跟我們走一趟!”對麵的警察黑臉大喝。

周鬆慶立馬有些吃不消了,對方很強硬啊!

他當即表露身份道:“我是區委書記周鬆慶,這是我老婆,你們通融一下好不好,讓我打個電話!”就衝他這身份,就算是派出所所長也不敢拿他怎麽樣,起碼讓自己喘口氣,然後找人,把這個事擺平。

而這個時候,周妮妮半**身子卷縮著,驚呼了起來,“你們……你們是吳山鎮人?”方才一時間慌亂,被嚇壞了,等她穩定了一下情緒才發現,無論是孫大雷還是警察她都認識。先不管丟臉不丟臉,這明擺著是來搞她的。

衝進來的警察不是別人,正是吳山派出所教導員代玉輝和鎮長司機孫大雷。

此刻,周鬆慶慌忙穿上了一條短褲,站起來,底氣十足地怒道:“是誰給你們的權力跑到市裏胡鬧的!”異地執法本身就違規,更何況是鄉鎮派出所,周鬆慶一聽就火了,官威爆發!

“是我!”一聲斷喝。

一旁的櫃子門忽然推開,從裏麵走出滿頭大汗的路一鳴,抹了一把汗水冷笑道:“周書記!官大脾氣大,嚇唬誰呢?”

“你是誰?”周鬆慶以前見過路一鳴,不過,猛一下有點眼生。周鬆慶萬萬沒想到,一個陌生人會躲在櫃子裏?

“我是誰,你都不認識了?當初我暴打城管,住了院,我記得你好像是代表市委領導看望過我吧!哈哈,才三個來月就不認識啦!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路一鳴調侃道。

“噢,是路鎮長啊!你看,你這是鬧啥哩!”周鬆慶對路一鳴有些了解,這小子膽子大,天不怕地不怕,上次的事鬧得滿城風雨,可謂轟動一時。現在見了路一鳴,口氣自然就軟了下來。

“周書記可真夠猛的呀!你一個人偷偷跑到賓館拍三級片,你老婆知道嗎?”路一鳴現在已經將他們捉奸,自然免不了調侃他一二句。

周鬆慶敢怒不敢言,他知道,這種事要是被爆出去,恐怕直接威脅他區委書記的寶座。不過,路一鳴現在畢竟還是個小鎮長,今個這一出,肯定事出有因,於是他問道:“路鎮長,我好想沒得罪過你吧!你這是搞什麽!爬人家底,你可夠下三濫的。”

典型的血口噴人,自己幹了齷齪事,還批判別人的道德素養,路一鳴一聽就火了,緩步走到走鬆慶的麵前,猛地一拳

打在他的小腹上,路一鳴並沒有多用力,可周鬆慶的腸子都快斷了,當即嚎叫一聲,倒在地上。

“路一鳴,你連區委書記都敢打?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曹妮妮怒斥道。

“閉嘴,賤人!”路一鳴猛地扭頭一聲震喝,指著她的頭道:“曹妮妮,你憑什麽在我頭上作威作福,若不是你給這個男人玩,你有什麽資格當吳山鎮的鎮委書記?今天,我就是要警告你,別以為我讓你,你就以為我好欺負!”

“路一鳴,你想怎麽樣?”曹妮妮死撐著,她知道,這個事曝光出去,周慶鬆和他都沒有好日子過!

“我想怎麽樣,我想你別他媽的太囂張!你用肉體換來的權力沒資格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今天這個事,就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麽叫自作自受!”說完,路一鳴扭頭對孫大雷吩咐道:“大雷,給報社電視台打電話,讓仙葫市的市民看看這對狗男女的真實嘴臉。”

曹妮妮一聽就急了,這一曝光可就徹底沒活路了,毀了仕途,毀了名節,在她眼裏路一鳴實在太陰險了,憤怒之下,她也不顧的身上穿沒穿衣服,瘋了似的喊道:“路一鳴,我跟你拚了!”

說著,曹妮妮站起身,揮起手臂就朝路一鳴的臉上打去,此刻的路一鳴斜了她一眼,根本就沒動手,哼道:“大雷,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控製住!”

孫大雷一聽來了勁,迎頭撲了過去,直接把她壓在床上,然後用被單裹起來,道:“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這麽多男人在此,請保留一點自尊,可以麽!”

周鬆慶萬萬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鎮長敢弄他,敢陰他,敢打他。現在把柄抓在人家的手裏,顯然他心裏很恐懼,這可是作風問題,極有可能丟了烏紗帽。此事不能再擴大了,要是再被曝光了,那可就為時已晚。

他忍著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矮著身子坐在旁邊,低著頭道:“路鎮長,你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搞我,你說吧,你有什麽條件,我能滿足盡量滿足!”

周鬆慶很聰明,他猜到路一鳴是帶著目的來的,若是能滿足他的條件,此事還有得商量。

“周書記,你把曹妮妮弄到吳山鎮壓我,我倒是不介意,可是,現在的吳山被她搞得烏煙瘴氣,人心大亂,各項工作她都以跟我作對為目的,所以,我今天到訪,都是你們逼的。別以為我們在基層工作就好欺負,我今天就是要告訴你,誰玩弄權力,誰會死的很慘!”

周鬆慶聽完路一鳴的話,當即詫異起來,一臉委屈地道:“曹妮妮不是我調去的,是縣委書記朱善龍的主意,我哪裏知道你們之間有恩怨,這個事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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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