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一章:跟我動刀子

在車上,路一鳴一直看著他們自編自導在演戲,卻是不漏聲色。畢竟他當場阻止,那老漢一心鑽進了錢眼裏,不一定聽其勸告。何況,那個卷發女孩也被蒙騙。當他們下車後,路一鳴重新撥打了瓶子上的客服電話,卻是處於掛機狀態,這種連環套滴水不漏。

路一鳴叫停司機,下了車,暗中跟著他們身後。果不其然,她們行騙得手之後,對阻止他們的卷發女孩進行了打擊報複,最殘忍的手段莫過於辱沒女人的清白和名節,這些人可真夠狠的。

騙財劫色,膽大妄為。

三個騙子老千怎麽也沒想到,今天會遇見路一鳴,若是沒有他,恐怕他們不但得手,那個卷發女孩也會因為多管閑事,辱沒了名節。

路一鳴衝上去,狠狠給了傻子一巴掌,直接打斷他的鼻梁骨,鼻血噴濺。

“梁山好漢——林衝是也!”路一鳴對於這種下三濫的對手根本就沒放在眼裏,幹脆跟他們玩玩,閑著也是閑著!

“林衝是哪個縣城的?”傻子問道。

這家夥到底讀過書嗎?連水滸都沒看過。可憐那一車人,竟然被這種智商的人給騙的團團賺!

傻子見路一鳴人高馬大,不太好惹,況且他們事情敗露,以後蹲監獄那是肯定的,眼珠轉了轉,道:“你小子別急,等我們哥倆玩完了,剩下的時間就給你玩,你也不虧。”

路一鳴笑了笑,走上前,一抓傻子的肩膀,嘿嘿笑道:“小子,別跟我裝了,哥就是想玩,也不會和你們這些下三濫一起玩,等著坐牢吧!”

那傻子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直接就被路一鳴卸了一直胳膊,疼得他哇哇大叫。

路一鳴就是想折磨折磨他,讓這些騙子知道善惡有報的道理。

兩隻胳膊都讓路一鳴給卸了。跟僵屍一樣,跪在路飛的麵前。

路一鳴擒拿手,可是相當彪悍的,要寫卸了他,從手指,手腕,胳膊,大腿都能給他弄脫臼。

傻子疼得嗷嗷直叫。

這個時候,黑衣胖子衝了過來。一見路一鳴正在折磨傻子,當即就從背後抽出一把彈簧刀,一按刀把,刀光一閃,一尺長的尖刀閃著寒光指著路一鳴的胸口就刺了過來。

路一鳴一樣手,彈簧刀直接震飛,之後,黑衣胖子也沒有幸免路一鳴的毒手,哢嚓幾聲,卸了胳膊手腕手指,之後,腳尖一磕,一個大胯也掉了,半跪在路一鳴的麵前,死豬一般嚎叫。

賣貨婦女見狀,撒丫子就跑!

被路飛一個健步追上去,扯著頭發給薅回來了。

“大爺饒命!”三個人跪在路一鳴的麵前求情:“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不懂事的娃娃,求好漢,放我一條生路吧!”黑衣胖子還真把路一鳴當成是綠林好漢了,泣聲求饒!

“切,你們騙人的時候,怎麽沒想想人家也是上有高堂,下有無知的娃?連黃花大閨女都不放過,你們還是人嗎?”路一鳴一腳踏在黑衣胖子的肩膀上

,將其踢翻在地。

這三個人一看就是慣犯,而且膽大妄為,騙錢劫色。

幸虧路一鳴趕來及時,要不然那位卷發女孩就被他們給禍禍了。

路一鳴不理會他們幹哭出來的鱷魚淚,撇撇嘴道:“解藥呢?”

這迷魂藥一般都配置解藥,萬一他們自己不幸誤服,可幾分鍾之內令人重新蘇醒。

黑衣胖子不敢隱瞞,趕緊斜了一下自己的衣兜口袋道:“在我口袋裏!”

路一鳴從他口袋裏掏出一小瓶透明**,起身走到卷發女孩身前,她還平躺在地上,^,衣衫不整,路一鳴想了一下,這個樣子實在不雅,便躬身幫著她提上紅色內內。

當然,路一鳴不是瞎子,該看的也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說實在的,這女孩的身體還真是白,特別白,白得令路一鳴也有些把持不住。不過,乘人之危這種事路一鳴不會做。

紅色lei絲花邊罩已經被撕壞,路一鳴隻能按照原來位置放好,然後,有幫她係上扣子,雖然少了兩顆,總算是讓她衣褲遮體。

最後,路一鳴才把透明藥水給卷發女孩服用了下去,幾分鍾後,女孩子模模糊糊睜開眼睛,一張清晰的麵孔出現在她的麵前,她本能地揮起手臂,大聲罵道:“畜生,人渣!”

卷發女孩已經感到自己被侵犯了,於是,這一巴掌可是用盡了全力。

“啪!”路一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擎在手中道:“喂,你看清楚了,要侮辱你的畜生在那邊?”

卷發女孩這才扭頭望去,卻見長途汽車上的三個人跪在不遠處,臉上都是色,一臉驚恐地望著她。

卷發女孩子眉頭一皺,頓時憤怒地站起身,搖晃著衝了過去,朝著幾個人人一通拳腳。

路一鳴笑著搖了搖頭,掏出手機,撥了個110,報警。這種事隻有交給警察了。

不過,在警察趕來之前,讓這個卷發女孩解解氣,也好!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侵犯,畢竟被脫光了,被人看個遍,卷發女孩子肯定怒不可揭。

卷發女孩打夠了,氣也出了,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想起路一鳴了,如果沒有這個人,恐怕今天她一輩子就毀在了這幾個人手裏。

“你好,我叫淩美嬌,謝謝你救了我!”卷發女孩喘了幾口粗氣,感謝道。

“額!不用謝!”

路一鳴淡淡地說了一句。

之後,便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來。

等了一會,幾輛警車呼嘯而來。下來三個警察,是仙葫市局刑偵隊的,這個詐騙團我們抓捕三個月,總算是抓住了。

詐騙團夥一共四個人,各負其責,流竄作案多次,這次來仙葫是他們的第一筆買賣,活活被路一鳴給攪黃了。

警察了解了一下情況,帶走三個騙子,連同卷發女孩作為當事人也一並帶回了警局,路一鳴則留下電話,作為以後的證據。

等忙完這一大堆事,天色

也漸漸暗了下來,再想返回做九峰的車已經錯過了最後一班。不過,路一鳴倒是有辦法,直接改變目的地,前往吳山鎮任職。

路一鳴當天晚上在吳山鎮找了一家小旅社住了下來,條件簡陋,倒是很便宜,一個單間十塊錢,符合路一鳴的消費標準。第二天一早,路一鳴起床後,並沒有直接去鎮政府報道,而是一個人在大街上閑逛。

吳山鎮以背靠吳山而得名,其實吳山鎮就在吳山腳下,總人口不過四五千人,隻有一條馬路從鎮中心穿過,橫貫東西。這裏沒有高檔飯店,KTV,足療程,甚至看不見一點城市的影子,地地道道的大農村,唯一和農村不同的是路兩旁樹立的路燈,早已顯得破舊不堪。

路一鳴在街邊吃了早點,也是唯一的一家賣早點的,在鎮政府不遠的街邊。這些路兩邊的門麵房都已經開業,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有走路的,有騎摩托車的,有趕著毛驢車的……偶爾幾輛汽車,風馳電掣般飛了過去,揚起一路的灰塵,很快便沒了蹤影,卻不知道幹什麽的。

吳山鎮與九峰鎮相比,差距很明顯,唯一正能用一個窮字概括。摘掉這個帽子,想必是路一鳴這個新上任大鎮長的責任。

窮不怕,怕的是沒思路!

路一鳴的字典裏沒有怕這個字的存在,城鎮脫困,基層幹部義不容辭。

路一鳴付了早點錢,正打算起身要走,街東頭,突然想起一陣刺耳的敲鑼聲。

路一鳴轉身望去,隻見一個老頭邊敲鑼邊大聲喊道:“馬天寶的人又去學校鬧事了!大家快去支援!一家一戶,缺一不可!”

那老頭的聲音嘶啞,顯得極為憤怒,瞬間打破了整個吳山鎮的寧靜,而這個時候,從馬路兩旁家家戶戶,各個街道口湧出一波又一波男男女女,他們手裏扛著鋤頭,鐵錘,撬棍,鐮刀,鐵鍬等農用工具,如潮水般湧向了村西頭。

一瞬間,整個馬路上的人越聚越多,那鑼聲就如同一個信號,跟日本鬼子進村前的緊急通知一般。

“發生什麽事了?”路一鳴趕緊向早點老板問道。

早點老板並沒有參加隊伍之中,還在收拾他的碗筷,聽路一鳴問,抬頭打量了他一眼,質疑道:“看你穿的跟大老板似的,一定是外鄉的吧!”

路一鳴點了點頭。

“嗨,我也是外鄉的,在這做生意。”早點老板拉起近乎。

“嗯,我想問這裏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為何老百姓會帶著武器聚集一起,他們要幹什麽?”路一鳴在九峰鎮呆過,從未遇見這麽亂的群體事件,幾乎整個鎮的人都出動了,而且氣勢洶洶。

“還能幹啥!跟鎮政府對抗唄!哎呦,你別問了,咱們又不是本地人,管不了那麽多!”早點老板隻顧著收拾東西,見路一鳴是個生麵孔,也不想多言。

“跟鎮政府對抗?”聽到這句話,路一鳴也是一頭大,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遇見,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話,窮山惡水多刁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