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二章:老大終於發威了

“老大,我們一起上!”沈維軍忍不住了,不能讓老大吃虧。

“你們三個幫我保護好兩個記者,這裏用不著你們管!”這些城管攻擊的重點除了路一鳴,還有記者手中的攝像機,那裏記錄著他們暴力執法的證據,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

“老大,小心啊!”三個人擔心地喊了一聲,按照路一鳴的吩咐,把仙葫經視的兩個記者擋在身後,而那黑洞洞的鏡頭卻是完整記錄著這場血戰。

五十多個城管拿著武器對抗一個人,這還不見暴力執法,那什麽才叫暴力執法呢?

看到兄弟們同心應付危難的場麵,路一鳴心頭一暖,何為兄弟,何為手足,出生入死才是兄弟,共甘苦共患難的才叫手足。兄弟即手足。

路一鳴不見半點驚慌之色,衝著幾個兄弟點了點頭:“兄弟們放心吧!隻要我路一鳴還有一口氣在,絕不會退後半步,這是我路一鳴一生堅守的信條!”

路一鳴的氣魄一直感染著三個兄弟,在沈維軍、幹肖彥、黃文建眼中,路一鳴不屈服,不低頭性格特征,如同山林中的傲然長嘯的孤狼王,用他嘶啞的聲音,影響著這個狼群的進退。

就在那些城管們揮舞著武器已經對路一鳴發動攻擊時,兄弟之間相視一笑,他們的兄弟情在這一霎那之間再次升華,注定是一生的朋友,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一個城管衝在最前麵,凶神惡煞般揮氣手中的棍棒砸向路一鳴的腦袋,下手之狠,直接索命。

當年,不知多少百姓倒在他們的棍棒下,倒在血泊中,倒在他們的淫威下。

路一鳴怒吼一聲,“除了棍棒,難道你們就不會執法了嗎?你們這群招人恨的王八蛋,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這麽囂張!”這一聲怒吼道出了所有百姓的心聲,炸雷一般響亮轟鳴。

接著,路一鳴一個健步,出手如幻影一般,用手背彈開那個城管的手腕,打丟他手中的武器的同時,身手抓住他的頭發,猛地往身後一扯。霹靂膨隆……,身後的棍棒如雨點般落在了那個城管身上,直接打暈了過去。

棍棒落下之後,身後的那些城管才發現打錯了人。這小子可太狡猾了。不僅僅懂得散打,而且擒拿,抗打能力都強悍到了極點。幾棍子砸在他背上,胳膊,腿,毫無大礙,路一鳴隻要把頭護住,基本沒人傷得了他。

轉眼間,十幾個城管就躺在了路一鳴的腳下,其中一半人都是被自己人在群毆中誤打。

“用電棍捅死他!”其中一個城管副隊長叫囂道,可他話音剛落,路一鳴的大嘴巴子就扇過來了。哢嚓一聲脆響,那個城管副隊長而倒,額骨斷裂,下巴變形,躺在地上疼得直喊娘親。

就在這個時候,路一鳴的後背暴露,在那一瞬間,三個高壓電棍閃著電光火石般的哢哢聲捅了上去。路一鳴不怕他們的棍棒,可是這萬伏的電流就算是金剛鐵骨也頂不住。

路一鳴身上一扭,避開其中兩根電

棍,而最後一根電棍卻捅到了他的肋,“啊!”路一鳴一聲慘叫,整個身子條件反射般飛了出去,跌出七八米之遠,整個身子在一種強烈的觸電感覺後,全身麻木,渾身無力。

這也就是路一鳴,換了別人早電暈過去了,那些城管手中的警棍足有八萬伏的電量,普通人的身體絕對扛不住。

路一鳴短暫的失去了戰鬥力,一群城管乘機揮舞起手中的棍棒雨點般落在了路一鳴的身上。

哢嚓!哢嚓!哢嚓!遭到毒打的路一鳴沒有吭一聲,城管手中的棍棒卻是打斷了好幾根,這些人趁虛而入,棍棒翻飛,下足了力氣。

“打,給我往死裏打!”鬼腳七心裏那個過癮,早就失去了人性,此刻,他心裏恨不能路一鳴橫屍街頭,他才能出氣。

路一鳴肌肉**,喪失防守能力,唯有咬著牙抱著頭,忍受著狂風暴雨般的報複。他記不得身體上究竟挨了多少棍子,整個身體都被打紫色,忍不住一口鮮血吐出來,染紅了地麵。

這些人早就忘了自己是城管,簡直跟地痞沒什麽兩樣,路一鳴剛開始,下手都留有餘地,除了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而他們對待路一鳴,可是下了狠手,完全就是想把路一鳴活活打死。

“老大!”沈維軍、幹肖彥、黃文建三個人都快哭了,要不是路一鳴讓他們保護記者,他們寧可衝上去幫路一鳴挨上幾棍子,不能讓老大一個人承受。

幾個兄弟喊了一聲,一麵護著許夢娜和劉剛,一麵往城管人群中衝去,雖然他們與路一鳴隻有十幾米距離,這這段距離上站滿了城管,同樣遭到了他們的圍毆,他們瘋狂地搶奪者攝像機,三個兄弟玩了命地與七八個城管打了起來。

沈維軍、幹肖彥、黃文建三個人身上不同程度地收了傷,其中黃文建傷得更重一些,腦袋血流不止。畢竟這幾個家夥荒廢了幾年,能護住兩個記者手裏的攝像機不被搶走,就算是立了大功。

路一鳴遭到毆打時候,短暫失去了戰鬥力,而在他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到自己三個兄弟被人毆打之後,顫抖的雙手猛地握了起來,那是一股強烈的仇恨感在沸騰,心中有一個強大的聲音在呐喊:一定要站起來。

城管們幾乎打累了,其中一個有二百多斤重的城管副隊長喊了一聲停,之後,此人猛地蹦了起來,打算用雙腳踐踏在路一鳴的腦袋上,感受一下雙腳踩人的感覺。

路一鳴頭腦清醒,這小子這一招非要了自己的命不可,就算是死不了,也得殘廢。

路一鳴見過狠的,見過沒人性的,卻沒見過一個執法者如此沒人性。

在模模糊糊中,路一鳴猛地睜開眼睛,就在那胖子雙腳踏向路一鳴的一霎那,路一鳴身體猛地一用力,避開那生死一踏,身體已經開始搖晃起來。那胖子踏空之後,直接撲向了渾身是血的路一鳴,就在胖子拳頭砸向路一鳴的胸口前,他的襠部即刻發出一聲爆彈一般的聲響,如同一個生雞蛋從幾十層樓上掉落

在地麵上,啪的一聲,碎了。

路一鳴怒了!

此刻,沈維軍目光中充滿了仇恨,臉上多了一抹陰暗,帶著撕心裂肺的哭腔在心底吼道:“你們這幫畜生,傷了我老大,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要讓你們活著比死還難受!”

相比之下,經視記者徐夢娜站在攝像鏡頭前,用她一貫犀利的言辭譴責記錄著城管的虐行:“電視機前的觀眾們,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場景在現如今的法治社會中赤loulou地發生在仙葫市區大街上,五十多名城管隊員手持利刃毆打一位為了保護村民挺身而出的年輕村官,相比之下,同是國家公務人員,有些人暴力執法不擇手段,有些人卻是為民請命,遭到打擊報複……這一起起城管暴力執法事件,一次次頻頻出現在公眾視野之中,我們呼籲有關部門能夠重視起來,杜絕此類事件的再度發生,當然,我們也希望市民們能夠看見,在我們黨和人民事業的需要下,仍舊存在著一大批焦裕祿,孔繁森式的好幹部,今天我們就見證了一位鄉村村官為了百姓的利益而不惜用生命去戰鬥……現在記者徐夢娜,劉剛為您獨家報道。”

許夢娜報道完之後,避開攝像機鏡頭,伸手擦去早已控製不住流下的眼淚,身為記者的她,不想被情緒左右,可是當她眼睜睜看著幾十個城管圍毆路一鳴一個人的時候,心中那顆懸著的心,再也安寧不下來。

這場大戰,整條馬路都堵死了,奇怪的是,這麽長時間,竟然不見一個警察出現,這點倒是讓許夢娜頗感納悶,質疑的同時,她選擇了以記者的身份親自打電話報警。

此時,路一鳴從血泊中站起身,踢倒一個城管副隊長之後,躬身撿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棍,步履蹣跚走向城管們。方才打出一身汗的城管一個個臉色發白,心中忐忑。沒見過這麽抗打的人,足足打了十分鍾,還能站起來。

路一鳴陰冷的目光從每個城管的身上一一掃過,臉上現出一抹可怕的笑容,忽然大聲道:“你們這幫孫子,我給你們留活路,你們卻是往死路上逼我,今天,給你們一個報應,否則日後,你們定還會作惡!”說完,路一鳴抹去臉上的血水,突然間動了起來,這次可不同於之前,路一鳴之前不想傷人,而這次,路一鳴不打算再留餘地,除了不要了他們的命之外,絕不會輕饒了他們。

轉眼間,路一鳴衝到他們近前,在人群中如同一股旋風般,在每個人麵前都短暫停留片刻,掄起手裏的木棍朝他們的四肢各處狠狠砸了下去,除了棍棒發出的啪啪聲,還有骨頭斷裂的哢嚓聲,最後響起的則是一聲聲慘叫,飄蕩在空中。五十六個城管,無一幸免,打斷腿的有二十一人,打斷胳膊的有二十九人,剩下的六人胳膊和腿都打斷,其中包括拿著電棍捅路一鳴的那三個家夥。

“老大終於發威了,哈哈……”沈維軍、幹肖彥、黃文建笑了起來,笑得是滿眼是淚。

打倒這群城管之後,路一鳴搖搖晃晃地走向了鬼腳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