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黑暗中的男人是誰(2)

第45章 黑暗中的男人是誰(2

她最後一個離開公司的,回了家。

李維楷給她的時間是23點,半夜的時間,酒店房間,真是讓人不想歪都難。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這意味著什麽,都懂的。

掙紮再掙紮。

沈一萱看著包中的房卡,然後閉上了眼,呼了一口氣,睜開眼,她走向衣櫃……

六季酒店

22點50分,酒店的噴泉十年如一日,邊上的彩色燈光讓水霧更顯朦朧,她下了出租車後便站在那裏。

玻璃旋轉門就在麵前,進去,還是離開,她現在還有選擇。

紅色著裝的門童,戴著潔白的白手套,頭上頂著配套的帽子,站在那裏。

見沈一萱一直站在門前,也沒有催促她幹什麽。

終於,沈一萱邁開腳步走了進去。

她感覺她跟六季酒店一定是八字不合,不然,不會每次來都是因為這或是那不開心的事情。

上次,是沈鬱琳的生日宴會,她難過離場。

上上次,是沈鬱琳與林淨凡給她的抓奸場合,落淚離開。

而現在……

她要把自己作為交易的誠意籌碼來到這裏。

腳無意識的邁進電梯,按了樓層,電梯平穩向上而去。

叮……

到了。

手緊緊地抓著包包的邊沿,最後,她還是按了一樓。

23點零5分,沈一萱再次出現在電梯裏,隻是剛剛不同,她身上多了濃鬱的酒味。

她沒有辦法清醒的情況下,她沒有勇氣……

所以她剛剛去了酒店的餐廳,直接的灌了酒,而且還是雜酒交匯,紅酒,威士忌……動作快而狠!完全的霍了出去。

把餐廳的侍應生都嚇了一跳,以為她要幹什麽。

但是她什麽也沒有說,扔下錢,拖著暈暈沉沉的身子直接就離開餐廳,乘坐電梯回到預定的房間。

眼睛已經有些模糊了,腳下的步伐也有些飄然,踩著厚厚的地毯,是一絲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就到了預訂的房前。

她翻包拿房卡。

但是該死的,手卻不聽使喚,微顫著,找不到房卡。然後整個包包裏麵的東西掉落出來。

終於找著了房卡,她彎下身,整個人無比的暈沉,她剛剛一下子喝了不少的酒,這會酒勁全部上來了。

喝酒最忌雜酒交喝,那樣的酒勁會比隻喝一種酒要狠上許多。

她覺得頭都有些重了,很想倒地去睡下算了,可是身體醉了,她人卻清醒著。

她知道她在這裏做什麽,她也知道她即將要幹什麽。

拾起滿地的東西,胡亂的裝回了包裏,她扶著牆壁站了起來。

再次確定了房號,然後她拿著房卡貼近……

聽到開鎖的聲音,她再無退路可退,她走近了房間。

房間裏漆黑一片,隻有窗簾大開,有著很微弱的光,但此時在酒醉的沈一萱眼裏,這跟全漆黑沒有任何的區別。

李維楷沒有來麽?

看到窗前的那個站在那裏的身影,她又笑了,這種送上門的服務,怎麽會不來?

既然他不想開燈,那正如了她的意,她也不想看李維楷那張臉。

她關上門,沒有將房卡開電源。

腳下是厚厚的地毯,酒勁上腦得厲害,穿的又是高跟,一下腳步不穩,她差點摔倒在地上。

脫掉礙事的高跟鞋,她單手解開大衣的扣子,“李先生,我是來表示我的誠意的。”

站在窗前的身影動也沒有動,背對著她。

沈一萱直接的將大衣脫了扔到一邊,身下是一件長裙,她輕笑,“我知道李先生你閱女無數,我可憐會無趣了一點,不過,咱們談好的交易可就算是達成了?”

席錦銳站在那裏,轉過身來。

房間黑暗,他來到房間已經多時,此時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所以他能大致地看到沈一萱的樣子。

淡淡的酒香味飄浮在空氣中,她喝酒了?而且還醉得不輕。

真是愚蠢!

她這樣子,不是讓人更加的容易得手?

沈一萱隻想快戰快決,不帶感情的交易還羅嗦什麽呢,付出對方要的籌碼,拿到自己要的交易,這就不是交易的結果?

席錦銳聽到了拉鏈的聲音,卻沒有阻止她,他等她發現房間裏站的人不是李維楷。

他在這裏不開燈,純粹是想給她一個驚嚇的教訓……

但是事情總有些不朝著人料想的結果發展,沈一萱進來壓根就沒有想過開燈。

然後進來就脫衣服……

醉成那樣,也估計聽不進別人說什麽的了,更加分辯不出聲音。

房內的暖氣開到十足,哪怕穿著短袖也不會覺得冷。

沈一萱見站在窗前的身影不動,笑了,“李先生是不是也覺得我這樣很掉價?別裝了,你們男人看到長得好看的女人不都想她們臣服在自己的麵前麽?”

她站在那裏,黑暗中已經是赤果中。

“這就是我的誠意,李先生,你要做到才行,不然……”她咬了咬唇。

“不然什麽?”席錦銳低沉的聲音響起,如果不是她現在醉得太厲害,她一定能聽出這聲音與李維楷的聲音是不同的。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你也知道我不至於走到這一步。”她被逼得根本沒有退路,如果一旦沈段兩家聯姻成了,那麽,幾乎是不可能再憾動長勝集團了。

哪怕到時候堅基再出手……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了。因為沈家已經找到了幫手。

她腳步不穩地走向他,卻因醉意太濃,直接的撲向了他,黑暗中,她不想看到他的臉,也不想跟他說太多,“難不成還要我服侍你?不好意思,我還是第一次。”

…………

頭疼欲裂。

躺在大床上,沈一萱隻剩下疼,疼,疼的感覺。

頭疼,而那裏也疼。

細節她沒有半點的印象,但是她知道她是怎麽來這裏的,也知道這裏是哪裏。

微微一動,她感覺到被褥下的自己是沒有穿衣服的,房內的暖氣十足,完全感覺不到冬日的寒冷,哪怕她什麽也沒有穿。

窗前的窗簾隻是拉了紗簾,厚重的那一層立在兩邊,怪不得她覺得有些刺眼,原來沒有拉盡窗簾,今天可真是一個好天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