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神秘玉佩中
第95章 神秘玉佩中
阿莫和阿冽不可置信的看著歐慕塵,什麽是有生之年不會看到。
他們從小就跟著歐慕塵,歐家對於少爺來說隻是給了他生命,給了他一個姓。但是少爺和老太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難道和老太爺比起來,夏清淺就如此的重要。
“少爺,您要三思而後行!”
阿莫上前一步,想要勸勸歐慕塵,此時他對夏清淺從不喜歡已經上升到了厭惡。
“阿莫,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歐慕塵冰冷的眼神,直射阿莫。
他們可以是兄弟,但前提是,他沒有觸及到自己的底線。
一旁的阿冽,連忙上前將阿莫拉走,這家夥怎麽就看夏清淺不順眼呢。
“阿冽,你放開我,我一定要讓少爺改變主意,要不然我就親自去告訴老太爺!”阿莫一把甩開阿冽,憤怒的喊道。
“你是不是瘋了,你沒有聽到少爺剛才說什麽嗎?
你難道忘了上次少爺不顧一切的衝到工廠裏麵就是為了救夏清淺。
之前那次在密室也是為了救夏清淺,夏清淺的命就是少爺的命。你要是想害死少爺,你就去吧。
我決不攔你,我阿冽就當從今以後沒有你這個兄弟。
況且這件事情隻是手稿從夏小姐的手裏麵傳了出來,但並不代表那塊玉,就在夏小姐的手裏麵。
所以這件事情還不到下結論的時候,你這樣激動還不是因為個人恩怨。”
阿冽對著阿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他就不知道了,所有的人都覺得夏清淺比起方晚晴和秦嵐那是好上一百倍,一千倍。
以夏清淺的能力,少爺完全可以將後背交給她,而不是分心。
阿莫突然躲在了地上,抱頭痛哭,像一個孩子一樣,沒有安全感。
“不要想了,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說少爺也沒有怪罪你。”於心不忍,緩緩的靠近他,輕聲的安慰著。
“我忘不了,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的疏忽,也不會讓那畜生得手。”
回憶如同魔鬼一般,揪著自己不放,尤其是這些年。他一直相信,那個堅強的女人一定會很回來的,她和少爺才是最合適的。
“方晚晴已經死了,她再也不可能回來了,讓你的愧疚就放在心裏吧!”
阿冽大聲的喊道,就因為他對方晚晴的愧疚,難道少爺這一輩子身邊都不能出現女人嗎?
都要等那個已經回不來的女人,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夏清淺真的適合少爺嗎?”過了許久,阿莫緩緩的抬起頭,不確定的問道。
“非常合適,要是你沒有那些偏見,一定也會欣賞她那樣的女人。”這是阿冽的真心話。
在國破家亡的時候,多少女人還愚昧不知,活在自己的小天地裏麵。另外一部分就徹底的淪為了犧牲品,甘願墮落。還有一些人,自以為自己是新式的女人,卻隻能那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去要求別人。有的參軍,走進社會,發光發熱。
卻沒有一個像夏小姐這樣愛國,大公無私的人。讓他這個男人都感到羞愧。
“我會試試看!”
“這樣就好了,隻要你平等的看待夏小姐就好。”
夏清淺剛走到教室門口就被人攔住了,挑著眉看著幾個人。
今天是什麽日子,這幾個人是商量好的來找自己。
高金玉,肖木木,程漸鴻,就連高滿堂都來了。就差兩家的家長了,這是要三堂會審的節奏。
自己最近好像沒有做什麽事情,招惹了這四位大神。
“你們有什麽事情就說,還有五分鍾的時間,我還要上課。”
夏清淺看了一眼時間,毫不客氣的說道,反正他們之間沒有什麽關係。若是表現的太溫柔了,恐怕有些人會多想的。
“你就是夏清淺,怎麽不一樣了!”高滿堂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夏清淺,眼睛裏麵冒出貪婪的目光。
一旁的高金玉和肖木木,頓時就黑了臉,狠狠地瞪了一眼夏清淺。
程漸鴻的臉色也不太好,再怎麽說夏清淺曾經也是自己的未婚妻。這裏是學校,公共場所,用如此猥瑣的目光看女學生,有違讀書人的節操。
“高先生若是在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可不敢保證,你的眼睛明天早上還在。”夏清淺倚著牆壁,悠哉悠哉的說道,絲毫不介意周圍人的目光。
反正她行的正,做的端,大家都是明眼人,誰好誰壞,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口氣倒是不小,和那些女人比起來也沒有什麽區別。”說著高滿堂上前一步,想要摸夏清淺的臉。
夏清淺早就預料到了,這高家大少爺果真是對不起這幅皮囊,她不介意親手替他剝了。
一巴掌打了下去,夏清淺用了七成的力度,直接將高滿堂甩到了地上。
右邊的臉頰高高地腫了起來,一顆牙齒直接被打掉了。嘴角也流出了血,嚇得高金玉和肖木木不知道該怎麽辦。
一旁的程漸鴻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臉,驚慌的看著夏清淺。
“夏清淺,你竟然無緣無故動手打人,還有沒有枉法了!”高金玉連忙跑了過去,將自己的哥哥扶了起來,憤怒的喊道。
夏清淺聽見這話,倒是毫無顧忌的大笑,慢慢的說道:“大家可都是看到了,你哥可是想非禮我。
難道高小姐被人非禮的時候不反抗,反而順從,甚至是迎合。”
此話一出周圍的男同學都哈哈大笑,女同學都捂住了臉。
“你,你不要臉,你還是不是女生,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高金玉結結巴巴的反駁道。
“我沒有羞恥之心,高小姐有。我想高小姐在麵對非禮的時候一定是享受,所以才有,對吧!”夏清淺靠近高金玉的耳邊,調侃的說道。
聲音不大不小,周圍的人剛好聽到,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高金玉被周圍的同學指指點點,自己的哥哥又變成了這個樣子,心裏十分的憋屈。
“你們到底找我什麽事情,沒事的話,我就不奉陪了。”說著夏清淺轉身就要離開,她沒有那美國時間和他們打打鬧鬧。
“等一下,這是請柬,我和木木的。”一直未說話的程漸鴻突然出聲,慢吞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