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no.059章 新的線索

第NO.059章 新的線索

田諾妍嬌喝一聲,毫不客氣、抬手就是一季右勾拳,唐天宇閃身輕鬆避過。田諾妍也不氣餒,接著對唐天宇發動了雨點般的進攻,刺拳、勾拳、組合拳,十八般武藝全部施展了出來,愣是沒傷到唐天宇分毫。

同時,田諾妍在進攻時也露出了很多空當,唐天宇閃過之後完全可以有效擊中,但是他似乎並沒有進攻的意思,隻是不停的閃躲。

其實唐天宇在上場時就已經想好了,這一場較量他躲不過也躲得過,隻是兩個“躲”的意思不同。真要認真打,田諾妍第一次出拳或許就被唐天宇擊倒了。戰了三個回合,唐天宇一拳未出,田諾妍卻已經累得香汗淋漓了。

“小子,你到底玩不玩啊?”田諾妍鬱悶道,唐天宇嘴角微微揚起,沒有說話。林銳鋒算是看出來了,田諾妍的速度和唐天宇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他也暗自掂量了一下自己和唐天宇的實力,得出的結果同樣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其實,唐天宇單是這樣的閃躲也消耗了不少的體力,他本來就幾天沒合眼了。

教練也看出了唐天宇的厲害勸田諾妍不要打了,卻遭到了拒絕。田諾妍咧著嘴看著平靜如水的唐天宇,在第四回合的鈴聲下又一次走上拳擊台。“小子,我一定要把你打倒!”田諾妍信誓旦旦的說道。

“打中有效部位一拳你贏。”唐天宇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說道,在這一刹那田諾妍忽然覺得唐天宇有些可怕,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不會輸的,這次一定要贏他!”田諾妍不停的提醒自己,打消了心中的顧慮。唐天宇也從田諾妍秋水的明眸中看到了極強的鬥誌,暗道,“你贏了。”

田諾妍一季刺拳襲來,唐天宇定住雙腳,身子微微後仰,用拳套卸去對方一部分的力度,扯拉著田諾妍的手就往自己的臉上放,他是有心想讓田諾妍贏一次。田諾妍的拳套落在了唐天宇的左臉上、算是一次有效得分。

唐天宇正準備閃開,哪知田諾妍使起了小性子,伸出一腳將唐天宇的左腿勾起,唐天宇本來還有速度閃開,而田諾妍自己卻失去了平衡硬生生的壓在唐天宇的身上。

一刹那間、隻聽“砰”的一聲,堅挺的玉feng與結實的胸大肌來了一次親密的碰撞,田諾妍的小臉騰的一下就紅透了,一時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你贏了、可以從我身上讓開嗎?”片刻、唐天宇看似平靜的說道,胸中卻也有了以前和蒙冰親密接觸時的心跳,畢竟也是正常的男人,沒有感覺那是假的。田諾妍胸前的熱浪至今還在他胸口徘徊著。

田諾妍滿麵緋紅有些狼狽的從唐天宇身上爬起來,脫下拳套,看也沒看拳擊台旁的幾人一眼,跳下拳擊台就跑進浴室換衣服去了。

唐天宇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摘下拳套也下了拳擊台,忽然發現林銳鋒和許薇薇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唐天宇緊了緊眉,道:“怎麽了?”

“沒……沒……”林銳鋒和許薇薇對視一眼,紛紛搖頭。唐天宇白了二人一眼,臉上的神色也漸漸恢複如初。

四人換好衣服離開健身會所,田諾妍的俏臉還是紅得發燙,長這麽大她還是第一次和男人有這樣的身體接觸,場麵顯得有些尷尬。

“回學校吧,我們開車送你們。”唐天宇道,把二女送回學校也就等於把二女交給了同事保護,唐天宇才有時間處理其他事。兩人也玩累了,同意回校,於是唐天宇開車將二人送回了BZ醫大。

臨分別時,唐天宇叮囑二女這幾天盡量不要離開寢室,二女對視一眼點頭同意,田諾妍本來還有話想說,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回到警局,唐天宇和林銳鋒立即了解了同事今天的調查情況。

方權一組經過一天的調查,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他們調查到夏雨姐弟和劉豔娜真的在一所希望孤兒院一起生活過,但是僅有半年時間。

這所孤兒院在十年前突然發生一場大火,當時死了十個社工,二十幾個孤兒,至今還有一個社工的屍體沒有找到,而活下來的夏雨姐弟和劉豔娜也在大火後被兩個分去了不同的孤兒院:明天孤兒院和幸福孤兒院。事情發生在十年前,也就是1999年。

“還是天宇想的全麵,從幾人未成年時生活的孤兒院裏找線索。幾天前我們都以為結了案也沒複查這些事,哪知道遺漏了這麽重要的東西。”魏剛道。

唐天宇似乎沒有聽見魏剛的話,他托著腮幫子沉思片刻,問道:“孫小豪的情況呢?他和幾人有沒有在同一個孤兒院生活過?”

方權搖了搖頭道:“當時希望孤兒院一把火幾乎將所有的東西都燒成了灰燼,我們調查了一天也僅僅得到夏雨姐弟和劉豔娜的關係,並沒有孫小豪的情況。

而這場大火警方判斷是人為縱火,但是一直也沒有抓到縱火之人,以當時的法醫法證技術也沒有驗證出什麽,甚至連一個嫌疑人都沒有確定下來,成了懸案。檔案放在局裏都十年了,今天還是我從檔案堆裏翻出來的。不過我們準備明天調查幸存下來的孤兒。”

這條線索在唐天宇看來非常的重要,它可以幫助警方了解夏雨這幾個人的關係,而這次碎屍案的凶手也極有可能存在於夏雨幾人複雜的關係網中。唐天宇仿佛有了一種抓住案件命脈的感覺,他決定與方權幾人換組,自己著手複查夏雨等人。

“師父,我隱隱有一種感覺。”林銳鋒皺著眉頭說道,唐天宇看著林銳鋒也不說話,林銳鋒說道,“我感覺這次碎屍案的凶手似乎在孤兒院時就和這幾個人認識,我們不妨做一個大膽的假設。

如果本案凶手在希望孤兒院或者幸福孤兒院就和劉豔娜認識,那麽他就有可能不會是十二年前特大碎屍案的元凶,他模仿十二年前作案是為了攪亂警方視線,讓我們誤認為真凶是一個中年男子。”

這話聽著似乎有幾分道理,而唐天宇卻列舉了多達三十條的反駁論據,說得林銳鋒啞口無言。就連林銳鋒最自信的對凶手年齡的判斷,也被唐天宇的一句話封殺了:“按照你的假設,我也可以說是那個沒有找到屍體的社工幹的。

從資料上看,他今年至少也三十有幾了吧?再者,你怎麽知道凶手一定是來幫劉豔娜報仇的?毛發很明顯是凶手留下的,他就不能混淆我們的調查視線,讓我們誤以為凶手和劉豔娜早就認識。所以、你現在說這些還言之尚早。這案子怎麽猜都是沒用的,所有的東西都得從證據上體現。”

找到一條線索卻引出一堆問題,這案子越來越玄乎了。而警方在動,凶手也在動,時間問題在唐天宇現在看來是最致命的。當然、唐天宇也不是沒有另外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