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殘流氓你屬哪種三

腦殘、流氓,你屬哪種?(三)

許是溫景之整個人都被包裹在作訓服裏麵,唯一**在外的一處肌膚便是脖頸了,滕曼想都不想,撲過去,看準地方,狠狠的,就是一口!

溫景之一吃痛,濃眉緊蹙,哭笑不得,怎麽都不會想到,滕曼竟來這一招,自己也隻是說說而已,她怎能就當真了?一雙鐵臂牢牢的圈在滕曼的細腰間,稍稍使力,欲將她從自己的脖子給拉下來。

“你還真咬啊?疼,趕緊下來,像什麽樣子!”

滕曼咬得貝齒發酸,卻還是感覺沒泄憤,鬆開嘴,姿勢保持不變,陰冷的瞪著距離自己隻有幾公分的溫景之,一開口,竟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這爛攤子你收拾不?”那表情,就好像下句話是:你要敢說個不字,我就敢咬斷你的脖子!

溫景之笑得低沉而渾厚,伸手撫向側頸,那裏還有殘留著這女人濕濕膩膩的口水,混合了被咬破的地方滲出的絲絲血液,讓人有些慘不忍睹。

“其實,我倒是不介意假戲真做的。先不要發火,聽我給你說,第一,能讓你爸看得上眼,同意升級為女婿的男人沒幾個,很巧,我就是。第二,你爸和我爸現在都接受了我們在一起的事實,澄清與否,你覺著還重要嗎?第三,本人無任何不良嗜好,除了抱過槍,你是我唯一抱過的女人,如果你跟了我,保證你各方麵滿意!如何?考慮考慮。”

滕曼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這男人,自己為什麽會有種身在圈套的感覺?

“你當這是在買房子呐,還各方麵滿意?誰知道是不是看著好看,其實什麽都不耐用!還有,要是用的不爽,能包修麽?能包換麽?能包退麽?”

溫景之在聽到那一句“用的不爽”的時候,臉上的鎮定在一寸寸龜裂,收緊掌心中嬌軟的觸感,在心中喟歎:她不是一向都在某方麵挺保守的麽?說起話來倒是直接,還是說自己歪解她話中的含義了?

“放心,全黨全人民都肯定我了,像我這樣的優良品種,用個一百年也不出毛病啊!怎麽?你最近試用的效果還好嗎?”某男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隻要你說,我改不就好了。”

唯有這最後一句,滕曼還是聽得進去的,看著跟前的男人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便在心中默數了一遍他的罪狀。

“你前天不告而別,晚上的態度也不好,還有,我才不要和你媽住在一個屋簷下!”滕曼想到柳如儀那不加理睬的樣子,心口就堵得發慌。

溫景之單手撐著下巴,虛心受教的模樣,“嗯,確實疏忽了,保證沒有以後。至於你不要和我媽住在一起,那也簡單,我們結婚後搬出去不就好了嘛。”

不對呀!怎麽說著說著說到結婚了?滕曼瞥了眼笑的一臉得逞的溫景之,這原不是她來這兒的本意,被他一繞,竟將自己給繞進去了……

溫行昀定好飯局,心裏還在想著滕曼口中所說的很重要的事兒,會是什麽事?還是再關心一下好了。‘吧嗒’一下擰開了門,裏頭的情形卻讓他頭皮發麻。

隻見小叔緊緊的抱滕曼在他的腿上,笑的那叫一個桃花兒怒放!已經半個身體到了門裏,進不得,退出去,又嫌太晚。

滕曼聽見響動,很有默契隨著溫景之的眼光看過去,就見溫行昀像是見了鬼的表情盯著他們,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處境,羞憤的想要去死。滕曼,你究竟是有多想坐到他腿上?!一次兩次的,上癮了是不?

溫景之看著空空如也的懷抱,回味著剛剛溫香軟玉的充盈,頗為失落,若不是這個好侄兒的突然出現……

“進門前喊報告了麽?你當我是空氣呢!一份檢討書,兩千字!明天早上交給我。”溫景之帶著好事被攪的不悅,聲音異常的冷硬。

兩千字?‘報告’這才兩個字,他居然讓自己寫兩千字的檢討?“兩千?”溫行昀不敢置信的望著他,這有點公報私仇的嫌疑吧?

“怎麽?嫌少?那五千?”溫景之挑眉。

五千?這不是要他的命麽?溫行昀大搖其頭,一雙手也擺晃個不停,“兩千兩千,明天早上交!”

一邊的滕曼在看到這一幕後,忍不住嗤笑出聲,引來溫行昀怨念的一瞥。

去吃飯的路上,滕曼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嫁給溫景之的好處。其實,按說,找他這樣一個靠山也不錯,起碼,人長得好,脾氣也還算溫和,自己的過去也犯不著藏著掖著,最最重要的是,合乎父親的擇婿標準。

不過,光是如此,還不行。畢竟,婚姻還是挺神聖一件事,雖然自己已經失敗過一次,卻也不至於對它失去信心呀!這兩個人要是沒有感情,在一起會過的長久麽?

滕曼苦惱的樣子,溫景之一一看在眼底,如果他猜得沒錯,她正在考慮方才那個提議的可行性!但又做不了決定,所以矛盾。隻是,她的顧慮,又是什麽呢?

充當了司機的溫行昀,沒好氣的從後視鏡中觀望兩個人,從被他發現jq後,一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自己當真有那麽可惡麽?重新瞟了眼小叔頸側的兩排齒印,唔,他該死的到底打斷了人家什麽好事?

七拐八拐,車程不到半小時,三人就在一處看上去極為雅致的飯店門口駐足。

滕曼抬頭看了眼,絲竹閣。一看店名,便知是江浙一帶風味的飯館了,也虧得溫行昀能找著。

“溫老三,你說你平日裏在部隊都忙些啥?這樣偏僻的地方都能讓你給找到飯店,什麽時候你也成吃貨了!”

溫行昀滿臉掛黑線,這哪兒是他找著的地方?是小叔先發現的好不好?他隻是被帶著來了兩次,覺得味道還挺清新的,加上滕曼這些年又一直在江南待著,所以才選了這麽個地方,真是好心遭雷劈!

以燉、燜、煨見長的蘇幫菜,令滕曼的食指大動,回來這些天,她倒反而對北京的口味不適應了,總是提不起吃的欲望。嗯,她決定,以後要多來這裏打牙祭。

雖然沒有酒足,飯總還是飽了的,滕曼優雅的拭了下嘴角,大眼微眯,形成一個彎彎的弧度,“小叔,我們來談一談合作細節吧!”

------題外話------

推薦好友日晴的現代都市文《強寵閃婚小妻》。

初遇,在她妹妹的婚宴上,本該是新娘的她笑靨如花。

再遇,燈光糜爛的酒吧裏,她舉杯消愁。

又遇,她笑著對他說:“我們結婚吧。”

他頷首:“我可以不背叛你,但是無法保證愛你。”

她需要一個家,他需要一個妻子,僅此而已。

原以為就這樣平淡地度過一生,隻是當他的前女友出現在她麵前時,她心慌了。

想要抽身離開,他卻糾纏不清。

新婚一周年那日

男人淡淡的目光掃過她遞過來的那份離婚協議書,握緊了雙手,指關節微微泛白,聲音低沉:“原因。”

她不語,轉身離開,卻是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唐小染,我有說要你離開嗎!”

將她壓倒在床,這是他第一次要她。

“恨也好,唐小染,你隻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