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jq一

非得已而婚之 撞破JQ(一)

淩亂不堪的床鋪,四處散落的衣物,混合著汗水的**味道,空氣中的每一個角落,都散發著一種歡愛的氣息,房間的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

直到此刻,她仍不願相信,那張床上的男人,竟是口口聲聲許她一世的男人?

“這,就是你,要給我的幸福?!”

“麥,子——!”男人看上去很著急,喊出一個名字,卻再也吐不出半個字來。額際的汗珠顆顆滴落,臉色異常難看,原本那英俊的麵龐,此刻看起來是那樣的尷尬。

從沒想過,如此狗血的情節,竟然會發生到自己的身上。止不住傾瀉而下的淚水,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床上那女人的臉,卻不論她怎麽努力,始終都看不清……

滕曼又急又氣的從夢中醒過來,原來,隻是一場夢!感覺好真實的夢啊!伸手撫向臉頰,上麵殘留的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怎麽會突然做這麽荒誕的夢?滕曼輕笑出聲,笑自己竟也患得患失起來。羅盛秋挺老實的呢!兩個人同在屋簷下這麽久,他都沒有逾越半分。關於他的人品,自己還是有把握的。

他們是怎麽相識的呢?滕曼半靠在軟枕上,曲起雙腿,伸出手臂輕輕環住。任由思緒飄遠……

那是她到浙大的第二年吧,在一個新生歡迎會上,每個社團都排練了節目,以歡迎新生為名,行招募社員之實。她本沒有參加任何社團,卻因為她在傳媒係小有名氣,被學生會請去做表演,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滕曼也就沒有推辭。

可等她上台,卻出了狀況,原先她是要唱蔡健雅的《truelove》,卻不知被誰換成了那英的《征服》。做人真難,在北京的時候,她高調吧,被說成是張揚,目中無人;到了杭州,低調一點吧,被說成是矯情,虛偽清高。此刻,隻怕台下不知有多少人等著看她的笑話呢!

滕曼撥弄著手中的吉他,試了試調,輕柔緩慢的開始《征服》。不似那英那般的決絕、不計後果;她把那首經典,以自己的方式演繹,詮釋出另一種的傷感和悵然。一曲唱罷,竟生生引得滿堂彩。

當天晚上,經濟學院的才子羅盛秋,就將她堵在了回宿舍的路上。

“你彈著吉他,唱著《征服》,卻把我給征服了!”當時,他是這樣說的沒錯吧?

不過滕曼並沒有答應他,但他卻異常的有耐性,甚至是畢業之後都沒有放棄過……

撈起鬧鍾看了眼,嗬,不早了呢!緩緩的坐起身,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才吐出一口濁氣,都說夢境是反的,她是要結婚的人了呢,這是不是表明,她以後的生活會很甜美?要麽,就是婚前恐懼症?這樣想著,便輕手輕腳的下床洗漱。

她一向容易滿足,早晨,做好早餐等待未婚夫起床,很簡單,白米粥,配上清爽可口的小菜,雞蛋被煎至兩麵金黃,七成熟,正是香脆幼嫩的時候。滿意的看著他,把包裹著自己愛心的早餐一口口吃掉,隻要看到他一臉餮足的神情,那便不枉她忙碌了一早。

滕曼慢悠悠的收拾著桌上的碗筷,嘴裏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調,戴著黑框的眼鏡,長發被鬆鬆的挽起,偶爾有一兩處不安分的從耳畔垂落,為不是很圓潤的臉部線條平添了一絲柔美,一身家居服、圍著小圍裙的她,顯得賢惠有餘而驚豔不足,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

因為羅盛秋說過:“女人隻要站在我身後,為我守住一片淨土就好,不需要太耀眼,也不需要太能幹,好好的相夫教子,好好的等著我來疼愛……”

每每想到他說的這番話,滕曼的心中,便漾起無數的滿足,甘願為他斂起一身的鋒芒和光彩!或許,每個女人都是如此,在找到了心目中那個人之後,什麽男女平等、人格獨立,統統可以拋一邊兒去,隻想著為他洗手做羹湯,為他洗衣生孩子。情願做那一根,需要有強大力量可以讓自己依附的藤蔓!

這一百多平米的小窩裏,就是她目前所有的幸福和未來了,想象著有一天這裏會有兩個小屁孩跟著她的腳邊打轉,調皮而漂亮,一個像他,一個像她,那該是多麽讓人羨慕的小家庭!

客廳的手機在茶幾上叫囂起來,幾乎是於此同時,滕曼也將廚房收拾妥當,邊解開腰間的圍裙,邊小跑著奔向手機,不過,等她到哪兒,鈴聲已經停了。

滕曼小嘴一噘,看都沒有看那屏幕一眼,轉身便進房間換衣服去,今天她會很忙,再過幾天就是她的結婚典禮了,要去酒店最後敲定一下所有的細節,她是個完美主義者,事事來不得半點的馬虎,尤其是結婚這種,一生隻有一次的重大事情,更是要親力親為,絕對不容許有一丁兒點的意外狀況發生。

一身清爽的從臥室走出來,從茶幾上拿起手機,走到玄關處,挑了一隻風格休閑的包包,踏上平底的涼鞋,出門。

到車庫,坐上她的小mini,這是羅盛秋提前送給她的結婚禮物,他說,見不得她每天擠公交上下課,非得給她買一輛車,知道她的品味比較挑,裏麵的內飾,都是按照她平時的喜好,和口碑不錯的品牌去選的內飾,小到一個掛在車頭的公仔,甚至是去定做的兩個人的小玩偶,是按照灰太狼抱著頭,接受紅太狼平底鍋懲罰的造型。滕曼彎彎的嘴角,總是在想到點滴的甜蜜後,不自覺的上翹。

一路暢通,這是去酒店路上最後一個路口,現在是紅燈,滕曼穩穩的將車停住。副駕的座椅上,包包內的手機又傳來信息的音樂聲,抽這個空擋,她拿出來看了眼。

咦,這手機不是自己的,她和羅盛秋用的是一對一模一樣的手機,連鈴聲都被她設置成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鈴聲一響,便同時的掏出手機,老是弄錯,而他們卻樂此不疲的不願去改。

滕曼原想把手機再扔回包裏,可煩人的信息卻又來了,淩晨的那個夢境,在這時候意外的鑽進她的腦海,思忖了一會兒,她神差鬼使的劃開屏幕鎖!

‘不接電話不回信息,你是想怎樣’?

這麽曖昧的口氣?滕曼心裏驀地咯噔一下,喉間仿佛被一塊雞骨頭給卡主,不上不下的堵著難受……

------題外話------

新坑,求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