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乖把它摘下來

056 乖,把它摘下來

起身撿回被子,剛睡下去沒多久,意識正在朦朧時,下麵卻又傳來砰砰聲,像是有人撞到了什麽東西。

寧可可翻個身,繼續想要入睡。

藍迦打開門的時候,就見她雙眼緊閉團在被窩中,他大搖大擺走過去後,將身體往床上一扔,正好壓在寧可可弓起的地方。

“啊——”她剛要睡著,就猛的被驚醒。

寧可可睜大兩眼,眸中有驚慌閃出,在看清楚身前的人後,這才穩了穩呼吸,“你回來了。”

“嗯。”藍迦一條手臂橫在她胸前,人跟著挪過來些,寧可可隨手打開台燈,剛扭頭,就看見男人脖子上那些清晰炫耀的吻痕。

她熟視無睹般別開視線,一看時間,都淩晨3點了。

由於睡得不好,寧可可覺得頭痛欲裂,她想要眯起眼睛睡覺,藍迦的精力卻來了,一個挺身壓到她身上,手裏動作開始撩撥,薄唇湊到寧可可嘴邊。

女人的香水味隨著他壓下來的動作撲鼻而來,那股味道她似曾熟悉,應該是張露雪的。

雙手推擋下,“你去洗澡吧,我好累。”

“跟別人出去的時候怎麽不見你累?”藍迦原先闔上的雙目睜開,寧可可知道他回來肯定會糾纏這件事,“我們隻是出去吃個飯而巳。”

“你不用向我解釋,”藍迦兩手撐在她身側,將重量撤回來些,“我對你們的破事不敢興趣,寧可可,現在莫雲軒招招手,你是不是以為你又能回到他身邊?

他能給你那筆醫療費,所以,你又蠢蠢欲動了?”寧可可不禁皺眉,“我沒有。”

“沒有?我不信,”藍迦雙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它們鉗製在她頭頂,“今天是什麽日子,嗯?若不是你想破鏡重圓,又怎會和他單獨出去?”

“隻不過是吃頓飯而巳,”寧可可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頭,她幹嘛浪費這口舌和他解釋,“你不是一樣,你和張主管單獨出去,又算什麽?”

“你管起我來了?”男人不怒反笑,“我和你不一樣,她和你,更不一樣。”

寧可可被壓得死死的,聽了男人的話,她隻是自嘲地勾起了笑,將臉別向一邊,不想再爭辯。

既然亦是認定的事,多說,又能改變多少?

藍迦扣著她的手,卻無意間摸到寧可可右手的戒指,他拉下來一看,“這是什麽?”之前,似乎並沒有注意過。

寧可可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那是訂婚前,她和莫雲軒一起去挑選的訂婚戒指,戴上去後就沒有摘下過。

女人,偏偏如此感性,即使傷的夠深,卻依舊抱著回憶不肯鬆手。

察覺到藍迦的眼神y鷙,寧可可忙握緊拳頭,將戒指保護起來,“沒有什麽,隻是枚普通的戒指罷了。”

“普通?”閱人無數,藍迦豈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既然沒有什麽特別的意義,摘下來,改明我賠你幾個。”

他當真是霸道習慣了,寧可可倔脾氣瞬間也爆發出來,“不行。”

“對著我,你敢說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寧可可彎起手指,並將手掙開後放到被窩中。

藍迦一手將被子扯開,精準地扣住她的右手,開始強製去摘她中指上的戒指,由於尺度適中,外力一拉扯,寧可可就感覺到手指鑽心的疼,“你瘋了嗎?你放開我!”

“我今天不把這戒指摘下來,我就讓你當馬騎!”寧可可死死握緊手指,任他怎麽扳弄都不撇手,這越發就讓藍迦認定了這戒指是莫雲軒所送。

他使了半天勁,這才發現身下的女人不光脾氣倔,還生就了一身蠻力,居然令他無從下手。

“好!”藍迦喘著粗氣,咬牙切齒開,“今天我還真和你杠上了。”

男人半坐起身,將西裝和襯衣一件件脫去後扔到地上,寧可可已經掙紮的力氣全無,癱在了床上,“你……你幹什麽?”

目光不期然落在他精壯的胸膛上,毫無意外的,一抹鮮紅的吻痕嬌豔欲滴。

藍迦壓下身,寧可可想起他身上的香水味以及這些印跡,當即就覺一陣惡心,雙手用力伸出去推拒,“藍迦,你懂不懂衛生?”

“你還嫌我髒?”男人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我還沒嫌你呢,要髒就一起髒吧!”

藍迦大掌順著她的睡衣鑽進去,寧可可顧得了上麵就顧不了下麵,隻得鬆開手去推,可力氣消耗的差不多了,哪還抵抗得過,沒幾下就被……

她又羞又急,“藍迦,你想用強的?”

“你說對了,我今天就是來了興致!”他目光落到她右手上,還不忘那枚戒指,大掌用力扣住寧可可的手腕,聲音充滿哄騙,“乖,把它摘下來。”

“為什麽要聽你的?”寧可可氣急,難道她就沒有一點自由了,“這是我的東西。”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你的東西當然也聽我處置。”這個男人,向來是不講理的。

寧可可不想浪費口舌,身體因為掙紮而拱到了床沿,差點掉下去。

他俯著她的手,指端已經疼的像是磨破皮的感覺,寧可可肩膀撞到床頭櫃,下意識就從上麵摸了樣東西,“我手好疼,放開。”

藍迦執意要將戒指摘下來,寧可可緊箍的指端甚至滲血,她掄起左手,也不知道自己握住的是什麽,就那麽砸了出去……

“唔——”男人痛呼一聲,整個人竟滾下了床,身上陡的輕鬆,寧可可這才覺得自己出手才多重。她急忙擁起床單,探出腦袋。

藍迦半躺在地上,右手撐著前額,悶哼不止。“你沒事吧?”寧可可鬆了鬆手,‘凶器’掉到床上,是她的手機。

他放下手,一縷鮮血正從額頭淌下來,順著眼角流到臉上,寧可可也嚇到了,忙下床蹲下身,“對不起……”

“你——”藍迦咬了咬牙,卻因為這個動作而痛地皺起眉頭,“你是第一個讓我見血的女人。”

“我們去醫院吧。”寧可可想著,就摸到自己的手機準備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