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我想好好對你可你不要
047 我想好好對你,可你不要
“我去幫你叫車,你站在這。”完,便衝向了馬路邊,這兒遠離市區,很難叫到車。
寧可可看著莫雲軒站在路口,肩上的雪花已經慢慢堆積起來,就連頭發上都是。
她杵在原地,卻始終沒有開口要坐他的車回去。她的堅持,總是近乎苛刻,苦了自己。
好不容易攔了輛的士,在寧可可坐進去的那刻,莫雲軒並沒有將車門關上,“可可,你臉上的傷看過醫生嗎?”
她下意識將長發遮住腫起的臉,“看過了,已經沒事了。”兩人都沒有再話,就這麽沉默,前麵的司機終於忍不住催促。
“要走嗎?我還趕時間呢。”莫雲軒這才將車門關上,“你們在前,我在後麵跟著。”
一路上,他的車都不近不遠地跟在後麵,寧可可靠在車窗上,望著兩輛車忽近忽遠的距離,那,不正像她和莫雲軒的關係嗎?
車內的暖氣令人不舒服,寧可可開了些窗,任由凜冽的風刮在臉上,像是刀刃一樣,寸寸割入肌膚。
順勢而來的雪花沾在她搖曳的發絲上,寧可可不禁閉上眼,雪中的呼吸,總是那麽清醒。
車子開到海景苑外,寧可可喊了停車,她不想莫雲軒跟進去。
下車,果見他的車就在不遠處,莫雲軒放下了車窗,二人的視線在暗下來的夜幕中碰撞到一起,寧可可在那雙熟悉的眼中慢慢轉身。
誰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幕,早已被二樓的男人收在眼中,他側過身,一把將窗簾用力扯上。刺耳的摩擦聲尖銳而令人不安!
寧可可掏出鑰匙開門,屋內伸手不見五指,看來藍迦還沒有回來。
她彎腰脫下鞋,靈敏的鼻子卻聞到一股煙味,走入客廳,才發現沙發的位子處有零星火花,她打開了燈,果然見藍迦雙手攤開,大搖大擺正對著她。
男人翹著腿,左腿輕輕晃動著,“去哪了?”寧可可強裝鎮定走來,“就是出去走走。”
“是麽?”藍迦勾起笑,神色看不出有何異常,他傾出上半身,將一杯水推到寧可可麵前,“外麵下雪了,喝熱水。”
本來手冷,就捧起水杯,仰起脖子喝了好幾口,藍迦側身望去,隨著寧可可喉間的起伏,男人嘴邊的笑便越漸加染。
隻是不再溫潤,惡魔的因子在透露出來,眸內的那股y鷙,更不加掩飾,他一手搭在寧可可肩頭,用力握下去。
“都把他的衣服穿回來了,可可,你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寧可可一口水嗆在喉嚨口,這才意識到,她還披著莫雲軒的衣服。
急忙抬頭,卻見藍迦站起身來,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帶,劃過襯衫上的一顆顆扣子。
將上衣脫下仍在地麵後,手指便落到皮帶上,寧可可整張臉不正常的燒灼起來,呼吸滾燙,“你……做什麽?”
藍迦彎下腰,猛地擒住她一條手臂,“你的反應總是那麽幹澀,可可,今晚,我要教教你,什麽是熱情如火。”
“你——”寧可可忽然起身,猛地推開藍迦,“你給我喝了什麽?”
身上使不出力,那動作並未將男人推出多遠,藍迦咬著笑,可眼裏的神情,卻異常邪肆,“我想好好對你,是你不要,你喜歡被折磨,是嗎?”
雙腿站在那,顫抖的厲害,原先落在身上的雪,一遇暖氣,就化成水,冰冰涼涼的,卻讓她異常覺得舒服。
藍迦踩著柔軟的地毯走向寧可可,順手拿起桌上的首飾盒,兩根手指夾起後,在她麵前揚了揚,“這本來是我打算送給你的。”
男人一甩手,將首飾盒丟在寧可可身上,裏麵的胸針隨著盒子落地而翻滾在地上,瞬時斷成兩半。
名聞遐邇完美的奢華係列,再貴的東西,都收買不了人心,寧可可現在更沒有心情去欣賞美麗,眼見藍迦步步近過來,她側身躲開,慌不擇路。
腳底下,踩到某樣東西,發出哢嚓的聲音。以數顆鑽石鑲嵌而成的胸針如今正狼狽的躺在地上,黑色的毛毯,鋪滿凋零下來的鑽石。
他送的東西,她當真不懂珍惜,隨隨便便就踩在了腳底下,虧他,還費了心思。
“藍迦,你真卑鄙!”質罵的語氣,已先一步傳入他耳中。男人眼見她東躲西藏,卻始終在他眼皮子底下打轉,他緩緩上前。
“我向來不是什麽好人,卑鄙也好,禽獸也罷,你逃得了嗎。”
寧可可節節後退,單手摸到身後的扶手,她後退著走上台階,藍迦也不急,步履刻意放慢了跟在她身後。
全身乏力,連正常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寧可可雙手攀著扶手,幾乎是爬到了二樓,回頭望去,藍迦仍在慢條斯理走著。
寧可可咬了咬牙,在推開了臥室門後,反手,想以全身的力氣將門反鎖上。
豈料,男人的動作終是快了一步,臥室門被一腳踹開後,反彈出去,寧可可腳下一個不穩,就被甩在了地板上。
她趴在地上不再動彈,長發完全遮住了臉,隻有雙肩在微微聳動。
藍迦來到寧可可身邊,蹲下身,一手將她的頭發撥開。入目的,是一張潮紅而明媚的臉,兩眼迷離。
微涼的手掌順著她未腫起的半邊臉摩挲,寧可可伏在地板上,雙眼睨向藍迦,雖然不受控製,卻尚有理智,“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我做事從來沒有理由,”藍迦一手穿過她的腰際,攔腰將她抱起來,平放在寬大的大床上,“這樣的話,我才能玩的盡興。”
隻為了他的暢快,就要將她當東西一樣隨意擺弄,寧可可右手抓住藍迦的手腕,呼吸已經急促,“你不用這樣,我可以不掙紮……”
男人放下身體,胸膛已經緊貼著她,“可是,吃了那東西,你的身體才會老老實實聽話,它才會誠實。”
寧可可張嘴,想要咬他,剛觸及到他的脖子,整個人就軟了下來,體內一種的熱浪襲來,那種陌生的空虛感令她開始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