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隻能由我來做決定
041 隻能由我來做決定!
寧可可一陣惡寒,隻見男人的視線別向自己,嘴角的深意仿佛在詢問,她實在沒有這精力,順勢就裹了被單站起來,“我去隔壁。【閱】”
藍迦神情諱深,邊上的女人像八爪章魚一樣纏著自己,煽風火,恨不能就此撲倒,寧可可光著腳踩在花紋不一的地板上,腿間疼痛不已,她隻能挪著走向門口。
“站住。”身後的聲音,不像藍迦平時的玩世不恭,倒有些y冷。
她頓住腳步,聽到幾陣窸窣,藍迦穿上浴袍,誰也沒再看一眼,就躺在床上,“可可,要和不要,隻有我能決定,下次,不準你自作主張!”
這個男人,終是y晴不定,他要的是百分百乖順,而不是一個女人來替他決定。
寧可可杵在原地,室內的溫度瞬間就降到零,她僵著後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床上的女人伺機挪到藍迦身邊,還沒躺下,卻被男人毫不憐惜地踢下了床。
“我的鑰匙你居然都敢配,吃豹子膽了吧?”
“藍少……”女人眼睛裝滿淚水,越發顯得楚楚動人。
“爬出去!”女人一怔,沒想到他會這麽絕情,她弓起身子,一雙手撒著嬌地扯住男人浴袍的一角,“藍少,您忘了以前您對人家多好嗎?”
藍迦鳳眼一眯,他最厭惡別人和他講以前,右手枕在腦後,姿態悠閑,目光卻已透出不耐,“之前,你還算清白,可現在是一個,誰要碰你?”
語氣惡毒,就連寧可可聽了都覺刺耳。
“藍少,我沒有,我就你一個男人……”
“管你有幾個男人,我不想玩了,難道錢給你的不夠嗎?”藍迦已經失去耐心,大掌一推將浴袍掙脫出來,“再讓我見到你,我就讓你立足的地方都沒有。”
女人顯然是嚇住了,更不敢懷疑藍迦的話,她戰戰兢兢將鑰匙放到床頭櫃上,才要起身,卻想起藍迦先前的話,隻得忍著屈辱向門口爬去。
當真是,寵溺之時,高貴如王,玩膩之時,棄之如敝。
寧可可冷眼瞅著這一幕,心卻寬慰許多,至少,以後要離開藍迦的身邊並不是件困難的事,他當真是玩膩了就會甩得一幹二淨的人。
“你一個人在那偷樂什麽?”冷不防,男人的聲音竄入耳中。寧可可將嘴角泄露的情緒收回去,走到床跟前,“我以為你會將她留下來。”
藍迦將她拉扯到床上,語氣分不清是認真還是玩笑,“你再讓我不爽,我就真的要找別人一起瀉火了,到時候,就讓你躺在邊上好好觀摩。”
寧可可腦中浮現出他嘴裏的一幕,頓覺有些惡心,她依舊背對藍迦躺著,“我隻是答應了你的要求,而我也做到了,並沒有我的身體非要迎合你,做我不喜歡做的事。”
寧可可就是這樣,他不喜歡聽什麽,她就偏要踩著地雷什麽。
耳邊,原先灼燙的呼吸忽然冷卻,藍迦不怒而笑,橘黃的壁燈下,那張臉越發顯得y沉。
他手掌摩挲著寧可可細嫩的肩膀,忽然用力一握,疼的她倒抽口冷氣,“不喜歡是嗎,慢慢來,我會讓你喜歡,喜歡到你離不開我……”
一連幾個重複的動詞讓寧可可耳邊燒了起來,她動下肩膀想要將男人甩開,藍迦卻已先一步翻轉過身,並將寧可可裹著的被子一同拉了過去。
身上咻地一涼,男人睡姿很惡劣,絲毫不管別人是否著涼。
寧可可也拉不下臉和他鑽到一個被窩裏去,隻得蜷緊了身子挨凍,早上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鼻子還塞住了。
回家取了些衣物,匆匆忙忙趕到療養院的時候,顧清儀還沒醒,看上去睡得很安詳,寧可可在床邊坐了會,沒過多久,護士就準備些今天的護理工作,專業的團隊,自然令人放心。
走出病房,寧可可疲倦地靠在牆壁上,媽媽是唯一支撐她堅持下去的理由,她不敢想象,要是哪天連媽媽都不在了,自己該怎麽辦。
一個月好幾萬的開銷,要不是藍迦,她又該怎麽辦?盡管不想承認,寧可可還是自知,這次,她是徹底……
趕在8前來上班,由於和莫雲軒的訂婚宴並沒有張揚,所以科室除了林菲夏,別人都不知道。
“可可,你沒事吧?”
“菲夏,這些天謝謝你,我沒事。”
林菲夏見她強打起精神,也就不忍再問什麽,隻是吩咐了幾句上頭安排下來的工作後,就回到了護士站台前。
熬到下班,寧可可才起身就接到了藍迦的電話,“今晚,陪我出去一趟。”
“可是,我要去醫院。”
“那兒有護士,我在樓下等你。”完,就利索地掛斷電話。
才走到樓下,寧可可並沒有見到藍迦的身影,她加緊步伐準備趕到公交站台,他自己不在,到時候她就有了借口。
穿過馬路,車內的男人看穿她的心思,將車子不緊不慢跟上後放下車窗,“準備去哪?”
寧可可坐上車,反問道,“我們去哪?”
順著西下的夕陽緩緩向前,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藍迦並沒有及時下車,而是將食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打著,“呆會別給我丟臉,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知道是什麽後果。”
“不帶我去不就好了嗎?”既然怕她壞事,何必多此一舉。
“可可,我的話,你隻要照做就行了。”現在的藍迦,似乎越來越霸道了。
走向樓皇的門口,身邊的男人一手攬住寧可可的腰,親密姿態盡顯,她不習慣這種緊貼的窒悶,卻也不敢推開。
“藍少——”
“藍少,您來了——”
一路上,恭敬的聲音不少,這兒,有寧可可太多不堪的回憶,她始終對樓皇沒有好感。
一號會所內,喧鬧嘈雜,還沒有走近,就已經聽到陪酒姐們高調的調笑聲,寧可可忍住反感,被藍迦擁入包廂。
他的氣場永遠能力壓全勢,當裏麵的人都望向門口時,寧可可看見了一雙熟悉的眼睛。